說話之間,方元總結道:“有人選擇了效率,也有人選擇了質量,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並沒有高下之分。
“沒錯,就是這樣。”古月居士道:“法有質量固然最妙,然而有時候遠水救不了近火,效率反而更好。”
“明白了。”包龍圖拍手道:“所以乾脆雙管齊下,先用速法試試看,要是速的法不管用,那麼就多等一段時間了。”
“好主意。”水也十分認同:“一個月而已,我們可以等。”
“既然如此,那就沒問題了。”古月居士笑道:“三天之後,你們就可以過來一趟。”
“行,到時候我們肯定來。”
看到方元點頭之後,包龍圖又搶著說道:“居士,正事談妥了,那是不是可以開飯了?你不用跟我們客氣,有什麼山珍野味的儘管上好了。”
“吃貨……”方元笑罵起來:“也不怕丟臉。”
“倉廩實而知禮節,食足而知榮辱。”包龍圖振振有詞道:“肚子極了,誰還要臉?”
“包小友所言極是。”古月居士利索站了起來:“既然如此,那就做飯去。”
道士可不是和尚,古月居士沒有吃素的習慣,所以在道觀附近放養了一批野,那絕對是真正的野,而不是飼料餵養出來的果園。
另外在道觀後面,古月居士還開闢了一塊農田,其間種了不蔬菜,加上四周山坡也有不野菜,以及蘑菇之類的食村。
總而言之,自己手,足食。一個小時之後,山珍野味全部齊全了,然後古月居士又在一顆古松樹下挖出一罈花雕酒。
一時之間,香四溢。酒飄香,大家吃吃喝喝,快活似神仙。
“值了,真的值了,剛纔沒白辛苦。”酒足飯飽之後,包龍圖著肚皮道:“丸子,你說得太對了,下次我肯定還來。”
“歡迎。”古月居士笑逐開道:“下次來了,請你們吃河鮮。附近山溪有種野魚,一尾只有拇指長。但是無鱗無骨。質十分鮮。正是下酒好菜。”
“不要說了,下次誰敢攔著不讓我來,我立馬跟他翻臉……”包龍圖垂涎三尺道,一臉憧憬嚮往之。
談笑之間。宴席也結束了,方元等人也適時告辭而去。一路輾轉之後,三人順利返回泉州城,這個時候再看手機,每個人都有幾個未接電話。相互一對照,發現都是楊詩錦打來的,顯然也急於知道況。
可惜當時三人在山上,本沒辦法接收信號,自然回覆不了。
“你回去和楊總說吧。”
適時。方元擺手道:“我們先回去了,三天以後再去找居士。”
“好……”水點了點頭,隨之攔車而去。
轉眼之間,三天時間過去了,三人再次前去拜訪古月居士。然後也嚐到了古月居士所說的鮮野魚,那滋味果然是味鮮香。
當然,野魚肯定不是重點,重點是定製的法。古月居士的手藝的確不是吹噓出來的,新制作的法經過開之後,立即形了一不弱的氣場,品級也不低。
然而這法管不管用,方元心裡也沒底,需要試過才知道。
“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居士了。”方元由衷拜謝,而且也不用他示意,旁邊的水就知機奉上了一個大紅包。
這也算是規矩,古月居士自然不會拒絕,畢竟他就是靠這手藝吃飯,不不搶,紅包也收得心安理得。
拜別了古月居士以後,一行人又重新返回泉州,然後來到了楊詩錦的家中。此時也不用找什麼藉口了,楊詩錦的父母各自有事出去,都不在家,正好方便行事。
楊詩錦把方元等人迎進別墅中後,也頗有幾分期待:“怎麼樣,法帶回來了嗎?”
“帶回來了,在這裡。”水連忙把東西擱在桌案上。
楊詩錦順勢去,只見東西是一個竹篾編織而的盒子,古月居士製作的法,應該就安放在盒子之中。
“是什麼法?”楊詩錦眸盈,有幾分好奇心的打開盒子。霎時,一對搪瓷娃娃似的塑像,就出現在的眼前。
“咦?”
乍看之下,楊詩錦秀眉微蹙,有點兒驚疑之:“泥娃娃也是法?”
“說錯了,這不是泥質的陶瓷娃娃,而是金屬的質地。”水笑道:“你拿起來掂量就知道了,這分量可不輕。”
“金屬質地?”楊詩錦一怔,纖長秀氣蔥指一探,順手把一個彩鮮明,憨態可掏的娃娃拿了起來,果真發現塑像有幾分手,沉甸甸的充滿瓷實的覺。
“這是金屬構造。”方元也在旁邊提點道:“外面塗了彩漆,經過渲染修飾以後,也有幾分油亮澤,和瓷娃娃差不多。不過在本質上,卻有很大的差別。”
“也是。”楊詩錦微微點頭,仔細打量手中的娃娃塑像,只見塑像大頭,五清晰,又勾勒了鬍鬚,分明就是憨厚中年人形象。至於另外一個娃娃塑像,自然是眉清目秀,相貌端莊的麗婦人模樣。
總而言之,兩隻塑像一男一,本就是一對配偶,意味深長。
“不僅如此。”方元示意起來:“你看看塑像的底座,那裡有個暗釦,可以打開。”
“暗釦?”楊詩錦纖手一轉,果然發現了塑像底座的暗釦,當下蔥指一撥,暗釦微微彈了一下,底座立即出一個掏空的缺口。缺口的空間不大,只有半截拇指大小,裡面空的沒有任何東西。
楊詩錦看了一眼,十分好奇道:“這的暗格有什麼作用?”
“作用很大,能不能事,就要看這個暗格了。”方元解釋道:“回頭你把施教授和楊士的生辰八字,以及一綹頭髮包裹起來,然後分別放在暗格之中,這事應該不難吧?”
“不難。”楊詩錦沉道:“我母親經常去髮,建議換個髮型而已,很容易。另外父親的頭髮也長了,也是時候修剪一下了。”
“沒問題就好。”方元點頭道:“做完這件事以後,你再用一紅繩子把塑像系連起來,然後擱在他們兩人經常同時出現的地方。這樣一來,法就能夠發揮效用了。”
“系紅繩。”包龍圖驚詫道:“這不是月老常做的事嗎。”
“沒錯,這千里姻緣一線牽。”方元笑了笑,也有幾分遲疑:“當然,我還是要事先說明一下,這辦法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因爲姻緣這種東西,需要兩個人心裡有對方,這才能夠水到渠在一起。如果有一方沒這個想法,那麼強扭的瓜不甜,法絕對沒用。”
“這個倒不用擔心。”水笑著說道:“連我都看出來了,如果他們真的恩斷義絕了,肯定是老死不相往來,本不可能再住在同個屋檐下。只不過兩個人都是犟脾氣,拉不下臉向另外一個服,這才一直僵持不下罷了。”
“嗯,就是這樣。”楊詩錦深以爲然,然後急忙求教道:“方師傅,你說把法擺在哪裡比較合適?他們同時出現的機率比較小,基本上是看到一個,另外一個就避開了。”
“客廳,或者餐廳。”方元皺眉道:“這兩個地方,也算是家裡的公共場所了,他們兩個也相互避開嗎?”
“是啊。”楊詩錦無奈道:“好像一山不容二虎似的,一個來了一個就走了。”
“甚至在吃飯的時候,也乾脆把飯菜帶回房間裡吃,免得在餐廳面。”水補充道,也有幾分啼笑皆非。
“這麼嚴重啊。”方元沉了下,表一肅:“看來只能出大招了。”
“什麼大招?”其他人有些驚詫。
“本來施教授和楊士的生辰八字和頭髮,那是要分別藏到相對應的男塑像裡,現在看來要變一變才行。”方元解釋道:“把他們錯開,施教授的生辰八字和頭髮,就藏在塑像中,而楊士的生辰八字和頭髮,就藏在男塑像裡。”
“之後也不用系什麼紅繩子了,直接把塑像分開,一個房間一個,擱在他們的牀頭底下。這樣日夜薰陶,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或者見效更快。”
說話之間,方元微笑道:“朝思暮想,異牀同夢,你們再適當的推波助瀾,還怕他們不和好如初嗎?”
“有道理。”水若有所思,眼睛眨了眨,一臉佩服之。
“多謝方師傅指點。”楊詩錦也十分認同,想到父母複合的形,臉上也不自覺浮現一抹明多姿的絢爛笑容。
“不用客氣。”方元擺手道:“一般來說,這樣的安排佈置,一個月之應該有靜了,如果超過一個月都不見效,那說明這方法失敗,到時候你們再給我打電話,我另外再想辦法。”
“好……”楊詩錦輕輕點頭,忽然在隨攜帶的包袋中取出一個信封遞了過去:“對了方師傅,這是你的郵件,本來是寄到飛雅公司的……”
“我發現這是私人信件,就索帶過來轉給方師傅了。”楊詩錦明眸掠過一抹異:“看起來頗爲重要的樣子,希沒有耽擱方師傅的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