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卡文，更新晚了，大家見諒。

聽到這話，蔡建中與蒯振興異口同聲道：“不能給他。”

“你買的東西就是你的，給他幹嘛。”蔡建中說道：“這樣的東西，先下手爲強，誰先買到就歸誰，誰他慢了。”

“就是，就是。”蒯振興深以爲然，忽然想到什麼：“等等，我記得我妹夫手上，好像就有一件他祖上傳下來的……”

“嗯，在我手裡。”方元點頭道：“就是見過那件東西，知道東西的來歷底細。所以我剛纔再看見同樣的東西，就直接買下來了。”

“買得好。”蔡建中支持道：“換我的話，也會買。不過這樣一來，方師傅你手頭上豈不是已經有兩件了？既然這樣，那乾脆勻我一件得了。”

“你也做得一場好夢。”蒯振興鄙視道：“這樣的東西，向來是有一件算一件，越多越好，誰會嫌的。”

“師爺，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忍不住問道：“看起來普通的呀，真的是稀世珍寶？”

“也不盡然。”蒯振興沉道：“在懂的人眼中，肯定是稀世奇珍。但是一般人卻是覺得，這玩意沒什麼用，棄之如敝履。”

“沒錯。”蔡建中贊同道：“這東西雖然只是殘片，不過在我眼中卻是價值千金。在古代的話，就算用千兩黃金來換，想必也有人願意。”

“不是願意，而是就值這個價。”蒯振興鄭重其事道：“據說整件東西鑄。起碼耗費了幾十萬兩黃金。一塊殘片千兩黃金，恰如其分。”

“還幾十萬兩黃金？”蒯振興的孫子表示不信：“有這麼誇張嗎？”

“這不是誇張，而是事實。”蒯振興搖頭道：“你們不覺得東西的來歷。纔會覺得我們在誇大其詞。真要是明白了這是什麼玩意，恐怕也會贊同我們的說法。”

“那您就是說哇。”催促道：“不要總是東拉西扯的，讓人心急。”

“其實我和你們說過這樣的東西，只是你們不長記，或者沒有對上號罷了。”蒯振興搖頭道：“所以說還是方大師有眼力，看了一眼就直接確定是什麼東西，然後立馬買下來。唉。這就是實力啊。”

蒯振興嘆聲，不僅是佩服方元的實力，最重要的是羨慕他的好運氣。

畢竟大家都在同一個茶樓之中。偏偏就是方元遇上這件東西，而且還當機立斷買下來。拋開實力因素，這不是運氣是什麼？

“師父，你又跑題了。”一箇中年人無奈提醒：“您說我們沒實力。這我們認了。但是說我們不長記。這個我可不承認。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您倒是給個提示啊。”

“對，提示。”其他人紛紛點頭。

“提示呀，這簡單。”蒯振興稍微沉，就開口道：“我曾經和你們說過，在故宮的金鑾殿裡頭，其實暗藏了一個空間……”

“鎮國神！”驚聲道，有幾分難以置信。

其他人也反應過來。又驚又駭：“什麼，這是鎮國神的殘片？”

在這些人驚疑之間。方元湊近蔡建中旁邊，小聲問道：“蔡師傅，故宮太和殿中真有的空間嗎？”

方元自然知道，所謂的金鑾殿，其實就是太和殿。就是電視劇中，皇帝舉行朝會的地方。不過說起來，這也算是一種誤解。

很多人認爲太和殿平時是用於上朝的，那是一種想當然的誤會。實際上太和殿是用來舉行各種典禮的場所，實際使用次數很。

一般況下，只有在皇帝登基即位、皇帝大婚、冊立皇后、命將出徵的時候，又或者每年萬壽節、元旦、冬至三大節，纔會在太和殿接文武員的朝賀，並向王公大臣賜宴，舉行盛大的典禮。

方元曾經去太和殿參觀過，但是卻不知道太和殿中居然還有空間。

“我也是聽人說的。”蔡建中笑道：“據說在太和殿龍椅底下，還有一個十分的空間，底下佈置有風水局，用來安置鎮國神。”

“真的嗎？”方元很興趣：“你見過？”

“嘿，方師傅，我不過是山野百姓，哪有這個資格啊。”蔡建中搖了搖頭，然後笑道：“倒是蒯大師傅，那可是供於朝廷，說不定有機會觀一二。”

“什麼供於朝廷，就是在故宮幫忙打雜的。”蒯振興也不瞞，直言不諱道：“龍椅寶座下頭，的確是有個小房間。不過可惜的是，房間早就被清空了，裡面的佈置然無存，早不復當年的風采。”

“起碼比我們好，我們只是只聞其聲，從來沒有見過實啊。”蔡建中說道，多多也有幾分羨慕之。

“老蔡，你有機會的，但是讓你來，你又不願意，有什麼辦法。”蒯振興趁機道：“你要是回心轉意了，我可以幫忙向上頭說一聲……”

“算了，我閒雲野鶴慣了，不了約束。”蔡建中拒絕道：“你家老小都在京裡，還有一大幫徒弟要養活，不攀關係不行。我是山高皇帝遠，輕鬆自在多了，不想吃皇糧，也沒有吃皇糧的命啊。”

“……不提這個，不提這個了。”才說著，蔡建中自己就岔開了話題，笑著說道：“還是看看這神殘片比較好，好東西啊。”

“的確是好東西。”蒯振興不住點頭，側問道：“方大師，不介意給我們開開眼吧？”

“請便！”方元手示意。

蒯振興沒有手，反而呶道：“吉祥，大好機會，還不趕向方大師請教一番。”

“哦……”旁邊的年輕人點頭。

這個時候，方元纔算知道了蒯振興孫子的名字，蒯吉祥，倒也頗有用意。畢竟蒯家手藝傳承的祖師爺蒯祥，蒯振興給孫子取名爲吉祥，也算是一種期吧。

適時，蒯吉祥拿起金屬殘片，反覆研究打量：“看不出來，分量重的，不像是黃銅，可能是添加了其他分的金屬……”

“有黃金、白銀。”蒯振興說道：“你們知道宣德爐嗎？”

“知道啊，大名鼎鼎的宣德爐，肯定聽說過。”蒯吉祥連忙點頭：“明代宣德皇帝特旨宮廷匠製作的，將紅銅煉十幾次，又加金銀等貴金屬，所以爐之後，寶四，屬於非常難得的珍品。”

“嗯，知道就好。”蒯振興輕聲道：“傳說之中，只是傳說啊，真真假假我也說不上來，反正只是傳說而已。傳說宣德爐，就是宣德皇帝仿鎮國神的工藝，讓匠按照鎮國神的工藝流程，經過減化之後鑄造而。”

“不是吧，還有這樣的說法？”其他人自然很驚詫。

蒯振興笑呵呵擺手：“傳說而已，你們聽聽就好，不必當真，不必當真……”

不當真纔怪，方元若有所思，要知道蒯家幫祖師爺蒯禮，在宣德年間也是宮廷匠啊，說不定也參與到宣德爐的製作工程之中。

或者在蒯家的傳承筆記之中，就有這樣的明確記載。這樣一想，又有誰敢忽略蒯振興口中的“傳說”。

“……還真是。”與此同時，蒯吉祥片刻，驚喜集道：“傳說中的宣德爐，質地特別的細膩，就好像是初生嬰孩的。這殘片也是，不僅細膩，更寶涵珠，特別是就近觀察，覺好像寶似水，快要溢出來了。”

“不錯，眼睛總算沒瞎。”蒯振興滿意道：“現在總算知道，這不是破爛黃銅了吧。”

“爺爺，不要總揪著這個不放……”蒯吉祥有些不好意思，又急忙把金屬殘片遞給旁邊的：“如意，你也看下。”

如意把東西接過來，仔細打量了片刻，就懂事地遞給旁邊的中年人，甜笑道：“師叔，我看不明白，你教教我唄。”

“哈哈，好。”中年人欣然點頭，還沒看呢，冷不防包廂外面又傳來了靜。

“噠噠噠！”清脆的敲門聲響起，也引起了大家的關注。

剎時，一箇中年人眼一閃，然後低聲笑道：“師父，可能是正主到了。”

“呵呵……”蒯振興笑了笑，舉杯喝了口茶，纔開口道：“如意，去開門吧。”

“好嘞。”如意明一笑，輕快挪開椅子跑去開門了。

方元目一瞥，過房門的隙，就在門口看到一堆人。儘管是有幾分遮擋，但是也足夠他看到一堆人之中，就有那個才被架出去不久的年輕人。

此時此刻，年輕人一臉惶恐不安的樣子，滿頭是汗，卻不敢拭。與此同時，有人開口道：“如意姑娘，麻煩通報一下，就說艾士奇求見蒯師傅，特意負荊請罪來了。”

“師爺，艾老闆來了。”如意笑嘻嘻退步，讓出了門口位置。

一個五十歲左右，充滿了威嚴氣度的中年人，立即大步走了進來，臉上充滿了愧疚之意：“蒯師傅，怪我，下無方啊。我現在已經把人帶來了，要打要罵，要殺要剮，就給您來置……”

在艾士奇說話之間，那個年輕人也被推了進來。也不知道是故意而爲，又或者是純粹被嚇著了，反正一進來他雙就一，撲通一聲跪下，哭天抹淚哀道：“蒯師傅，我錯了，我該死，您老就饒我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