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的我,自然是從裡到外都換然一新啦。回到學校後,我先把那些珍藏已久的髒服拿出來洗了個乾淨。看的寢室裡的那三個哥們兒一愣一愣的,鮑龍問我:“太怎麼從西邊出來了?哥們兒你是不是衝著啥了??”
我呸,你們這些髒鬼,哥們不屑你們。
我用我的眼神以及中指鄙視了鮑龍等人。在洗漱室,我洗服的時候想著董珊珊的小樣,不由得從心來,邊著服邊哼起了珍藏小調之《縴夫的》。
恰巧隔壁的衛生間濤子正在蹲坑,可能是我自從上大學以來就沒見過我這麼高興過,濤子大喊道:“臥槽,非哥你咋了,腦袋讓門弓子了啊?整的我都拉不出來了。”
我呸,你們這些死兒,哥們鄙視你們。
洗完服後我竄回了寢室,躺在牀上給董珊珊打了個電話,問吃飯沒,想沒想我。屋子裡的王、李小強、和鮑金龍正在虎視眈眈的看片。聽到我這邊打電話的口氣這麼嗲後,李小強罵道:“小非你發春啊!!”
我呸,你們這些臭流氓,哥們無視你們。
又是一個週六,自從和董珊珊確定了關係以後,我這是第一次去看。我坐在公共汽車上,脖子上的圍巾洗的乾乾淨淨,著車窗外的那些一對兒一對兒的走過。心中滿是甜,很難想象就在一個星期前我看到他們時還暗罵過他們狗男。
正所謂人逢喜事神就會爽。就連早上起牀洗臉刮鬍子時,照著鏡子都覺得自己又帥了不。
我在車上翻著一本無聊的矯的小說,覺得有必要用書上的話來形容一下現在的我。
“此刻打進了那佈滿窗花的車窗,照在了那個曾經眼神中充滿迷茫的年臉上,年打開了車窗,微風輕輕浮了年那頭順的藍髮。年45%角仰著天空。將他的笑容定格在了那個瞬間。”
哇哈哈!就是這樣就是這樣!要說人啊,真就不能太得意,就連我自己都知道自己現在這表很不要臉。所以大家看完上一段後,笑一笑也就算了。
要說董珊珊,以前高中時我還真小瞧了這丫頭,現在才發現這丫頭不是KOF玩兒的好外,心地也十分善良。基本上很慣著我,對我的諸多惡習都可以包容,只有兩點需要我做到就好了。一是對好,二是不準像個流氓似的打架。特別是第二點,是最討厭的。
第一點我當然能做到啦,這可是最基礎的。而第二點我更能做到了,本來哥們兒也不喜歡打架。除了剛上大學時候風,打過幾架以外。基本上我還算是個三好青年的。
由於怕把鬼放在寢室會出什麼差錯,我只能隨帶著。現在要做的就是等下個十五了。就想著想著,車到站了,我下車後第一眼就開到了早已經在校門口等著我的董珊珊。我連忙傻笑著跑了過去,抱著笑著說:“出來這麼早幹啥呀,多冷。”
也很開心,儘管兩個小臉蛋兒已經凍的通紅。說:“不冷呀,再說我也沒出來多長時間。”
我牽著的手,問:“我說當家的,今天咱上哪兒啊?要不我領你去太島看雪雕去?”
笑嘻嘻的對我說:“不用了,今天我哥想見見你。”
他哥?他在這兒邊還有個哥?我問:“你家不就你自己麼?你親戚家的哥麼?”
點了點頭,攔了一輛出租車。在車上對我說:“是我大伯家的哥哥,從小對我就好,現在在哈爾濱上班。昨天我給他發短信把咱倆的事兒跟他說了。他非要請咱倆吃飯。嘻嘻。你不會不給面子吧。”
我笑著說:“我哪兒敢不給董大小姐面子啊,要知道格格的話,那也算聖旨,咱們以後我當家,你說的算。你指東,我絕不打西,沒事兒老妹兒,都是自己家人兒,你就大膽的整吧!”
我邊說變用手輕輕的恰了下的鼻子,這小妞兒假裝皺了下眉,但還是被我給逗笑了。
不多時,出車就到了道理區的一棟住宅樓,董珊珊領著我上了五樓,敲了敲門,不一會們開了。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笑容滿面的把我們接了進來。那個男人三十多歲,不可否認,這個爺們兒的長相的確讓我有些自慚形穢。高高的鼻樑,有些像歐雕塑一樣的臉龐棱角分明。
進了屋以後,我邊滿面笑容紅無恥的跟他說“哥,你好。”邊暗自想道,這丫不是模特就一定是當鴨的。
還好,這爺們兒脾氣很好,看得出來他很慣著董珊珊。他跟我說,不要拘束,把這兒當自己家就行。我面帶笑容的點了點頭。
這是已經中午,董珊珊的哥做好了飯,招呼正在看電視的我倆吃飯。我倆在桌子旁坐下。一桌子的菜,哥又拎出了六瓶啤酒,看來這爺們兒也是個豪爽之人。
男人的通不是在酒桌上,就是在戰場上,這句話真的是至理名言。
酒過三巡,我倆就通開了,別看他哥哥長的帥,但是說實話,酒量很一般。就這小酒量,我喝倒他跟玩兒似的。
雖然酒量不佳,但是這老哥哥還搶著喝,結果三瓶酒下肚就開始有點兒耍酒瘋兒了。家裡的酒沒了,非得還要喝,說今兒高興。必須喝好。
整的董珊珊直瞪我,怪我把他哥灌多了,我心裡這個冤枉,我這邊剛喝個吧舌的,他哥就喝到快要唱歌了,這能怪我麼。
好在他哥哥還沒有朋友,自己住,不會出什麼大子,又因爲今天確實高興的,就珊珊就讓我陪著哥哥,然後自己下樓買酒去了。
董珊珊下樓後,我就陪哥哥閒侃,他哥哥一喝多後就不消停。雜七雜八,天南海北的就和我聊開了。
男人喝酒,永遠離不開的是什麼話題?人,沒錯,男人的酒桌上永遠離不開人這個話題。
我倆聊著聊著就聊到了人。哥哥拍著我的肩膀跟我說:“老弟,你別看哥哥我現在還是老哥一個,其實老哥我是不想找。要知道哥哥我在大學時可沒玩兒。”
我應付的點了點頭,這點我相信。帥哥永遠是不缺人的。因爲人這種生命天生就對帥哥沒有抵抗力。
他見我點頭,點了顆煙,深吸了一口後又繼續得意的說:“想當年,哥哥我在上大學的時候,那可真是要啥有啥。最牛的一次,倆生搶我。”
我靠,你不用這麼刺激我吧,我想著,酒品不好,人品自然不好這句話。真是至理名言。我隨口問他:“倆生搶你?後來呢?”
他忽然沉默了,一聲不吭的著煙,然後表很囂張的對我說:“一個殘了,一個死了。”
我心中像是被他的這句話給猛擊了一下。我回頭了一眼掛在房廳裡的羽絨服,不會這麼巧吧。
他好像緩過了點神兒,對我說:“老弟,你別以爲哥哥在開玩笑,想我董思哲活了三十多年,真的邊沒缺過人。但是那次也確實有點玩兒過了,本來他倆我都不喜歡,可是直到有一個妞把另外一個妞弄殘了以後,我才覺得事有點鬧大了,哥們兒一生氣就把罵了。”
聽到這裡我聽不下去了,我忽然想起了那個鬼所流的眼淚,人世間最癡子也不過如此。可是,它真的太不值了。還有那個癱瘓的人,它們可能現在還不知道,們比不過是我眼前這個老雜碎的遊戲的犧牲品。
我沉默了,忽然覺得很傷心。爲什麼,我們人類的可以如此醜惡?
董思哲見我沒說話,笑呵呵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老弟,不要覺得哥哥不是人。你要看明白一點,結婚之前人永遠是附屬品。明白麼?我又沒著們互相禍害。其實這樣也好,那的殘了以後哥哥我又可以逍遙快活了,對了你猜另外一個人被我罵完了以後,怎麼了麼?你一定猜不著。”
我再也聽不下去他說的胡話了,我不管你說的是酒話還是什麼話。我不管你是誰的哥哥,可憐兩個人的一生就這樣被毀了,們已經爲自己的愚蠢自己買了單,可是,誰又能爲們的癡買單?你他媽現在還好意思跟我在酒桌上把這種事當資本來炫耀,你覺得好笑麼?我的心又開始撲通撲通的狂跳。可能也是因爲酒的作用吧,我滿腔的悲傷逐漸轉爲了怒火。
我低著頭對他說:“另一個跳樓了?”
董思哲哈哈的笑著說“哈哈,你猜對········啊!!!!”
他的慘聲是因爲我沒等他說完就抄起了桌子上的酒瓶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腦袋上。
死去的人,終殘疾的人。誰來爲們買單,我來!!!也許法律制裁不了你!那他媽就讓我來制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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