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謝志鵬講到這裡,我和文叔都聽楞了,這也太玄了,如果一座大樓每年都要死傷七個人的話,那簡直算的上是哈爾濱第一兇樓啊。
而這時謝志鵬停頓了一下後,又表痛苦的接著講了下去。
自從他朋友死後,他便一直意志消沉了起來,已經一個多月了,但他還是要繼續生活呀,就在前天晚上,他又一次加夜班的時候,竟然又遇到到了一件恐怖的事。當時他正在辦公室的電腦前無打采的趕著一份報告,可是晚上三點的時候,辦公室的燈忽然一下子就滅了。當時的他頓時出了冷汗,他想起了自己朋友那怪異的死亡,到很害怕,於是他連忙翻屜想找手電。
可是正當這時,他忽然聽見一陣‘噹噹噹’的聲音,好像是有人在敲窗戶,老天!要知道這可是十樓!他頓時覺得骨悚然,他抖著回頭向窗戶去。
只見窗戶外出了一張人的碩大的臉。足足有半扇窗戶那麼大。披頭散髮的,白紙樣的臉在漆黑的夜裡顯得是那麼的滲人,一雙好像是網球那麼大的眼睛直勾勾的著他。詭異的笑著,最恐怖的是它沒有下,從上脣往下是一個模糊的大,一條好像圍巾那麼長的舌頭從裡面扭曲的耷拉出來,正一下一下的敲著窗戶。
當時的謝志鵬差一點就暈了過去,這實在是太嚇人了!!!他大一聲後被嚇的坐在了地上,全不停的抖著。
他心想,難道這是夢麼?還是幻覺?如果是夢的話就快點醒吧!這太折磨人了!!可是,這不是夢,這是現實,只見那窗外的人頭見他這副樣,又的笑了下,然後用那條噁心的舌頭在窗戶上歪歪扭扭的寫出了一個‘五’字。寫完後了他一眼,便不見了。
在那窗外的人頭消失的同時,燈也亮了起來。一切又都恢復了正常,整間辦公室職能聽見謝志鵬那重的息聲。這是幻覺麼?
不對,因爲窗戶上那好像是粘樣的字跡並沒有消失,謝志鵬著窗戶上的那個怪異的‘五’字,雙手捂著頭,坐在地上瑟瑟發抖。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天天亮,他馬上回到家了家中,覺自己全無力,便一頭倒在了牀上昏睡了過去,說來也奇怪,在夢裡,他竟讓第一次夢見了已經死去的朋友,他朋友跟他講,雖然生前和他在一起並沒有什麼覺,但是也不忍心看他遭遇不測,他朋友在夢裡告訴他讓他睡醒之後趕快找有那些有能力的師傅,也許會幫到他。
然後他就醒了,反覆想著昨晚遇到的事,已經剛纔自己朋友在夢裡和他說的話,讓本來不信鬼神之說的他也覺到害怕了,於是他慌忙打開電腦在公司的QQ羣裡問,有沒有認識那些所謂的‘先生’的。巧,有一個同事曾經過文叔的‘指點迷津’。於是便告訴了謝志鵬福澤堂的地址。於是他今天一大早便找到了這裡。
然後的事就不用多說了。
我和文叔聽完他後面的事後,都大吃一驚,特別是他遇到的那個巨大的人頭,也不知道是什麼兇煞之,真是想想都滲人。
謝志鵬講完自己的遭遇後,恐懼而慌張的問文叔:“文師父,您看,我現在真的是快被瘋了,您看您能救我麼?多錢都行,只要能救我一命!”
文叔好像也覺得這事兒實在是太邪門兒,弄不好的話一定會砸了自己的招牌,但是一聽到‘多錢都行‘這句話,他頓時小眼睛一亮。便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嘆了口氣,朗聲說道:“唉,本來這命數之事我輩修道之人不應該手,但是既然你我有緣,也罷,我便破例一次吧,帶我掐算掐算。”
說罷,這老神又開始他那幾手指頭了,謝志鵬見文叔表莊嚴,儼然是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可是在我看來,這老傢伙完全就是在現編臺詞嘛。他手指頭的作怎麼看怎麼像是在數錢。 шωш★тt kan★¢o
不多時,文叔便睜開了眼睛,他對這謝志鵬說道:“正所謂,日有紛紛夢,神魂預吉兇,莊生虛幻蝶,呂兆飛熊。你所遇那鬼乃是了氣候的鼠,曾經因爲和同族撕咬而被咬掉了下,因爲兇樓的關係被斂了過來,它找上了你,你便跑不掉了。必然九死一生。”
我心裡又好氣又好笑,心想你這老神,每次騙人都說這套屁話,真是沒創意。可是那謝志鵬哪知道文叔這老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啊。我看他聽文叔說完這些話後,連給文叔跪下的心都有了,只見他連忙求文叔救他一命。
於是乎文叔便嘆了口氣,對他說:“好吧,既然我們有緣,那我便和那妖魔鬥上一鬥!我現在傳你黃符一張,記得要隨佩戴。你切記,此時不可外傳,說破則不靈。到時候如果那妖怪還能加害於你的話,那隻能說這是天命了。”
此時的謝志鵬正是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眼見著有‘救命稻草’哪有不抓住之理?於是他慌忙千恩萬謝的對著文叔深鞠了一躬。
結果一張假符又被文叔賣出了八百八。
在去倉庫取符的時候,我心裡開始琢磨著這個事兒,真的是十分兇險,但是我心中的震撼還是來自那些在那樓裡工作的人。難道他們就不怕死麼?
我心裡這個納悶兒,難道現在這個社會,錢真的那麼重要麼?怎麼這麼多人明明知道有危險卻還不早點而退?錢能買命麼?人都死了要錢上哪兒花去?間麼?貌似間RMB不流通啊。那兒都用天地銀行出的炒,五塊錢能買好幾億。
真是想不明白他們,就不知道錢這東西只要夠用就行了道理?即使是冒著生命的危險也要繼續追逐著金錢,恐怕真等到死神降臨的時候也許他們纔會懂得,在生命面前,所有的一切都只不過是附屬品。
可是真到了那個時候,就晚了。這正是畸形社會的的產。不得不說是個悲劇。
至於那個什麼‘弔客秤金’,我倒是沒有聽過,不過看上去真的邪乎,如果是要寫作祟的話還好說一點,我和老易現在的道行基本上消滅普通的髒東西都不在話下,但是如果真是地形風水所造的兇煞之地的話,那可真就麻煩了。
所謂兇煞之所,乃是因天然或者人爲所致的中缺五行,前文我提到了,這個世上所有的事都是由水、土、火、木、金五種氣組,原本這世上的土地是沒有吉兇而論的,但是由於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正所謂三百年滄海桑田,山川河流的移位,周圍的環境變遷,有時就會組某種契機,而造就了福地於兇地。而後人也就開始鑽研這些地理的變化能爲自己帶來些什麼,久而久之,形了一門學問,那便是‘風水’。
所謂風水,最早出自《葬書》:“氣乘風則散,界水則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謂之風水。”
福地藏風得水,五行不缺,而且五種氣很充足,從而造各式的名稱的福地,此建造宅會人畜五興,財源滾滾,增幅添壽。建造宅則可以福及子孫,人定興旺。
而兇煞之地,則多半是背風窩水,五氣中缺,有輕些的,缺一種或者兩種,這邊已經算是兇地了,如果缺三種或者三種以上,那便屬於大兇之地。此若果是建造宅的話,輕則求財不利,生意衰敗,重者不得善終。如果是建宅的話那可就更不得了,多半會形養之所,養地不化,形所謂的‘殭’,而且兇地禍及子孫,往往子孫後輩都會所剩無幾。
看來這袁氏集團的大樓,便是蓋在某個兇煞之所吧,兇地會斂集周圍的遊魂兇煞,那所謂的‘弔客稱金’地,便是這些髒東西所致,想想一年要七條命,死去的亡魂會怨念疊加,久而久之,此必定會越來越兇,如果任其發展的話,早晚有一天會出大子的。
要說我對風水這玩意兒,可是算是一竅不通。我瞭解的只是些皮而已,想想以前的那些白派的先生,有很多都通此道的,都會‘分水破煞’。但是現在白派沒落,‘分水破煞’之基本上已經絕跡了。
要知道如果那如果真的是極兇之地的話,即使你除了眼前的髒東西,也是治標不治本,因爲兇地有斂魂的特點,如果不徹底的破了這塊兒地的風水的話,它之後還會害人。畢竟要把袁氏的總部搬走是不現實的。
但是不管怎樣我也要去試試,因爲如果兇地斂魂,也許就會有那逃跑鬼的線索,儘管這機率微乎其微,但是我也不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那謝志鵬就這麼死了啊,要知道他可算是純無辜的,而且他的朋友也是被這破事兒給害死的。
我太懂這種最的人離開自己的覺了,況且我那經歷還只是單純的失,要知道謝志鵬這可是真真正正的生離死別啊。這滋味一定不好。
儘管當時的我總是給自己找這樣那樣的藉口,可是直到後來有次和老易喝酒的時候,他曾經跟我說過一句話:你總是給自己找各種藉口,其實說白了,還是你的心太了。
可當時的我卻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直到後來又發生了很多我與想不到的事時,我才慢慢的發覺。但這都是後話,這裡暫且不表。
我心中打定了主意後,便拿了符回到了屋子裡,謝志鵬拿到了符後,便起告辭了。我假裝送他出門,然後在外面悄悄的跟他說:“其實,我師父是心,他不想看到你有危險,所以想派我保護你,你什麼時候還加班?”
那謝志鵬見到我說這話,慌忙激的說:“太激你了,文叔真是好人!我本來今晚加班的,但是因爲害怕的關係,我就想請假了。”
我悄悄的對他講:“別請假,今晚你還照常加班,我準備準備,你把你手機號給我,到時候咱們晚上會和,怎麼樣?”
謝志鵬好像也不想再這麼折磨下去了,與其躲一天算一天,還不如趁早了解,他見我是文叔的徒弟,就以爲這一切都是文叔安排我做的,就十分激的把手機號告訴了我。然後纔打車走了。
看他離去後,我便拿出了手機,給易欣星發了一條短信。
‘老易,有況,準備準備,晚上下班後來找我。’
短信發出後,我轉回屋,想不到這要年底了還會遇到這種事兒,好吧,今晚就讓我爲這倒黴的一年做一個總結吧!
(謝支持。求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