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死斂魂’?那是啥玩意,我著九叔那十分震驚的表,心裡想到這什麼七死絕對不是什麼善類。
於是我便問九叔:“師父,什麼是‘七死斂魂’啊?是不是很兇險?”
九叔搖了搖頭,說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此刻我心裡都快急死了,這死老頭兒還是這麼吊人胃口,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都已經快火燎屁了,它竟然還在這兒文縐縐的。
我慌忙對他說:“師父啊,求求您老人家就別慨了,到底什麼是七死斂魂啊??”
九叔表凝重的說:“所謂‘七死斂魂’之,是一門斂人魂魄而蒐集怨氣之。而且,這是《三清符咒》上唯一一個害人之法。”
什麼??!!
我怎麼不知道《三清符咒》中還有這招呢?《三清書》不是正道的籍麼?怎麼會有如此邪惡的?再說了,現在這個世上懂《三清符咒》的應該只有我一人才對啊?這本不合邏輯嘛!!
我和易欣星都驚呆了,九叔沉默了一會兒後,跟我講出了‘七死斂魂’之的由來。所謂符咒之,都屬於雙刃劍,有一利必有一弊。人鬼亦是如此,有好鬼,也有惡人。這‘七死斂魂’之本來是祖師爺傳下來懲治那些極惡之人的符咒之法,其難度極高,而其極其殘忍。
所謂‘七死’便是七種死法,但是隻有六句口訣,分別是‘後背靠牆必見閻王’、‘晴空響雷必丟其魂’、‘落繩齊眉必煞魂歸’、‘夜半藏刃必傷其’、‘空屋沒門必裝死人’‘雙生並必死無疑’。
這六句口訣分別代表了七種詭異的橫死,那謝志鵬死在電梯之中,正映了‘空屋沒門必裝死人’這一句。而最後一句口訣‘雙生並必死無疑’便是董珊珊和張雅欣中之了。‘七死斂魂’是要以七張兇星的本命符分別在七個艾蒿紮的草人上,丑時做法,便可將將兇星之力附於草人上,草人便會變化惡鬼的模樣去害死要殺之人。
我聽到這裡便有些明白了,怪不得我和老易的招數對那大頭沒有用,原來它本來就不是什麼鬼!
可是,爲什麼連我這個《三清符咒》的傳人都不曾聽說過的會出現?於是我問九叔:“師父,我腦子裡也有《三清符咒》可是爲什麼我不知道這個呢?還有,您的傳人不是隻有我一人懂得符咒之麼?這要怎麼解釋啊?”
九叔嘆了口氣,和我說:“沒有錯,《三清書》現在的傳人應該就只有你而已。因爲此實在是太損德,所以我傳你《三清符咒》之時,便把此頁抹去了。而你問的問題,也正是我所驚訝的,按常理來說,現在這個時代是不可能有人懂得如此邪法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
我一聽就楞了,要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我可能面對的是一個和我一樣懂得《三清符咒》的人,而且絕對不是什麼好人,好人誰會每年都殺七個人呢?
我想起了夜狐說的搶太歲皮的人,還有放跑鬼的黑影,這其中會有什麼聯繫麼?他大爺的,爲什麼這事竟然變的這麼複雜??
算了,想這麼多也沒有用,就我和老易這倆腦袋加一起想上個一年都不一定能想出個所以然來,現在要做的是怎麼破那個‘七死斂魂’。先保證張雅欣和董珊珊兩人的安全再說吧。
於是我問九叔:“師父,我們要怎樣才能破了那個‘七死斂魂’呢?”
九叔對我說:“要破‘七死斂魂’之,其實也不難,但是必須要會開壇!你倆可曾會?”
開壇作法?我他媽上哪兒會去啊?我心想你這老頭兒除了我畫符就是給我講鬼故事,也沒過我開什麼壇啊?
正當我上火的時候,邊的老易對九叔說:“前輩,您說的是三清壇吧,我會,您接著說吧。”
對呀!我著老易,我怎麼把這個民間科學家給忘了呢?要知道他可是先生世家,這基礎的開壇作法自然難不倒他了。這真是‘正愁沒人兒教,天上掉下個粘豆包’啊。
九叔見易欣星懂得怎麼開壇,便點了點頭,對我倆說:“恩,《三清奇門》的傳人果然聰明伶俐,比我這頑徒可是強上不,沒錯,正是三清壇。接下來我要說的便是重點,你倆聽好。”
我心想九叔你一天不損我好像都不舒服,彷彿您眼裡的好徒弟都是別人的。
但是我沒那麼無聊去糾結這種小事兒,開始全神貫注的聽九叔講這個破解‘七死斂魂’的方法,原來七似斂魂固然兇惡,但是隻要破解其一便可是其反噬其主,令施者不死也掉層皮。
此法需要的是張雅欣和董珊珊兩人的頭髮,放草人之中,便可將那‘七死斂魂’的草人引來,之後要用尿來潑它,尿水屬污垢之水,子尿的功效更佳。被尿潑過後一般就可以破解此法了。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原來竟然這麼簡單就可以破它的武功啊,用尿就可以,要知道尿還不好找麼?我和老易這麼尿的倆人兒。從現在開始一個小時和一升的水,就不信今晚湊不夠一飲水機那麼大桶的尿!
只是開壇好像需要場地和道啊,這些玩意要上哪兒弄去?剛纔九叔對我說,被印上跡的人,那草人三天之必定回去索命。
現在是凌晨三點多,那就是明天凌晨了。
這點兒時間夠我們找齊那些東西麼?唉,怎麼說也要找找看啊,於是我便和九叔說:“謝謝您,師父,我倆知道了。一定會破了那個的。”
九叔知道了現在這個社會除了我以外竟然還有人懂《三清符咒》,而且還拿它害人,便心事重重的對我說:“小非,你二人要倍加小心,只怕此事還遠遠不像我們想的這樣簡單。”
我倆謝過了九叔後,我合上了小鏡子。
把摺疊牀打開,老易躺在上面,我也躺在了我的牀上,我問老易。開壇需要什麼東西?老易跟我說,需要糯米一碗,硃砂五錢,黃或者黑狗,長壽香。最主要的是要有一張正規的供桌。
我一聽就楞了,他大爺的,這些東西要上哪兒弄去啊?特別是那什麼正規的供桌。那麼大個桌子,即使是現賣也沒有地方擺啊。
最主要的是我倆要上哪兒開壇呢?我的家和老易的家都別想了,太小,本施展不開,而且也不好活。
我腦子裡拼命的想著有沒有什麼地方能讓我倆沒有顧忌的大鬧。
忽然,我眼珠子一轉,想到了一個絕妙的地點,福澤堂的倉庫裡就有一張老大的供桌,而且有一麻袋的硃砂,那倉庫是一個車庫改的,地方也夠大,足夠我倆折騰了。
只是要怎麼才能糊弄過文叔那老神呢?
想著想著,便又計上心頭,嘿嘿,明晚我和老易就假借請他喝酒,把他灌的不省人事後就可以隨便用他的倉庫了。老知道這老神的酒量還真不行,起碼我絕對有實力把他灌倒,而且中途不帶上廁所的。
想到此,我便和老易說:“老易,明天咱倆先兵分兩路,你負責,糯米和香,我負責場地、供桌、和硃砂,如何?”
老易點了點頭,說沒問題,然後他便睡著了。知道了如何對待那東西后,我心裡總算有些落了底,就差明天了。
想著想著,我也陷了沉睡。
第二天上午,我給張雅欣打了個電話,想辦法把弄到董珊珊的一頭髮,然後帶來給我。張雅欣知道我要的東西一定都是有用的,於是便答應了我。
我和老易兩人起牀後,便各自忙活去了,他去準備開壇要用的必需品以及那個他口中的還沒完工的工。
而我,則給文叔打了個電話,問他今天晚上有事兒沒,說承蒙他照顧這麼長時間,想請他喝酒,問他有時間沒。
不出所料,文叔答應了,而且還答應的痛快的。
中午的時候,張雅欣打電話給我,說弄到董珊珊的頭髮了,問在哪給我,我就和約了一個地方,等我到的時候,已經在那裡等了。
從兜裡拿出一個小紙包,遞給我說:“崔哥,這就是董珊珊的頭髮,我相信你會保護我的。”
我對笑了笑,然後把手向的頭過去,眼神中竟然有些慌張,但是卻沒有,我快速的拔下了的一頭髮。
見我只是拔頭髮,便邊著小腦袋邊抱怨著。別說,確實可的。
我告別了張雅欣,便回到了家中,由於還是下午,所以我就又複習起了《三清書》,爲晚上的一場惡仗做準備。
也不知道,那個懂得‘七死斂魂’的人,他的目的是什麼,他爲什麼要害那麼多人。但是我現在心中確定的是,我必須要阻止他。
想到這裡,我睜開眼睛,拿起牀邊的大瓶礦泉水,心裡想著“好酒!”然後就咕咚咕咚的往肚子裡灌。
爲了多攢點兒尿,我容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