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它說完後,那些哥們兒們都說他做的對,早說大家就一起上了,我沒有說話,但是心裡也暗自的想著,其實剛纔那爺們兒也真該死的。生前不停的炫耀他那套僞科學。可是從他能上這車就看得出來,要是他真的正直的話,怎麼連鬼心都領不到而來這“頭等艙,呢?想著剛纔它被扔下車那可憐樣,這正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啊,沒啥好埋怨的,活該。
時間就這樣一點點的過去了。雖然我們不知道時間,但是據我的推斷。已經過了三天左右吧,這天我們正在閒聊的時候,忽然車停下了。我著窗外到有些納悶兒,窗外依舊灰濛濛的一片,難道我們已經到了麼?
就在我納悶兒的時候,車廂門開了,那個猥瑣的富流油走了進來,只見它十分嚴肅的對我們說:“下車!你們到站了!”
到站了?我有點兒不明白,於是我便問它:“這就是部都了麼?”
只見那富流油冷笑了一下,然後對我們幾個說道:“你們沒有鬼心是沒有資格直接去鄂都的,只能到這裡,想去部都,如果夠命的話,就自己走過去吧!”
我了富流油這孫子,又了窗外,他大爺的,這孫子不會這麼覺,要扔我們下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