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室

這個孩究竟是人是鬼？

已經遇害的人爲什麼還會突然出現？

如果鹿琪琪沒有死，那麼這起兇殺案的死者又是誰？

警方開始全面調查“死者復活”的詭異事件，首先證明了一點，那個孩的高和重包括髮型都和死者鹿琪琪相差無幾。上穿的白衛、白鉛筆和馬丁靴，警方在鹿琪琪的櫃中也找到了一模一樣的。

DNA檢測證實了最關鍵的一點，殯儀館停房的死者是鹿琪琪，確認無誤。

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靈魂存在？

蘇眉把視頻截圖並做清晰放大理，隨後讓鹿琪琪的親友辨認，10個人有8個說出現在婚紗影樓裡的孩是鹿琪琪，剩下兩個不敢確定，但是也沒有否認。

大志看完照片，沒有回答，他的淚水說明了一切。這個失魂落魄的人變得神恍惚，他並沒有到害怕，而是每天都在小雯子的婚紗店門前徘徊，他心裡堅定不移地認爲自己的友還活著，他希再次遇到。

特案組召開了急會議，死者的出現使警方到迷茫，不知所措。

高大隊長說：“這個孩，不管是人是鬼，我們都要找到。”

蘇眉說：“如果是鬼的話，上哪兒找去？我想起一部電影，《人鬼未了》，鹿琪琪和大志相至深，兩人本來都要結婚了，鹿琪琪卻遇害亡，兩隔，但緣未盡，所以……婚紗影樓裡又出現了另一個。”

畫龍說：“扯淡，我更覺得是有人冒充死者鹿琪琪。”

蘇眉說：“機呢，爲什麼要冒充？再說，死者的親友可不會看走眼，一致認爲就是。”

樑教授爲了穩定軍心，故作輕鬆地說：“這個世界上哪有鬼？真有的話，抓住一個還不發財了，最起碼也能獲諾貝爾獎吧，名利雙收的事，至今未見有人證實，所以大家不要多想。”

包斬說：“不管怎樣，鹿琪琪已經死了，我們抓住兇手肯定就真相大白了。”

撥開重重迷霧，這個案子的本質就是一起室盜竊案件，兇手的目的就是1000克金條，這本是鹿琪琪的媽媽爲兒出嫁準備的嫁妝。樑教授將警力分三組，一組尋找那個在婚紗影樓出現的神孩；一組負責查明源，蛇腹的死者很可能就是兇手之一；最後一組圍繞金條展開細緻的調查，哪些人知道死者家中藏有金條以及金條的位置，同時備打挖掘的技條件，這是警方重點調查的對象。

我國發生過很多起挖盜竊案件，新聞中常有報道。

北京市臺區，一名打工仔在自己的出租房裡挖地道，潛隔壁的菸酒商店，盜竊財，警方在牀下發現了的口。

都荷花池中藥材批發市場，兩名嫌疑人張某和曾某用假份證租

了一間房子。此後半個月，他們放下捲簾門，開始挖地道，地道悄無聲息地通過一條馬路，直達馬路對面的藥材庫房，盜竊冬蟲夏草等名貴藥材兩百餘公斤。

武漢新洲區有一個自助銀行，附近有片小樹林，較爲偏僻，犯罪嫌疑人李某使用鐵鍬、電工刀、千斤頂、撬桿、防塵口罩、膠皮手套、氧氣瓶等作案工，在小樹林挖掘地道，挖掘的泥土裝袋拋棄。他用千斤頂鑽出地面，進自取款機管理室，用焊割機對取款機進行切割時發警報，從而被捕。

包斬又去了一趟案發現場，鹿琪琪房間的櫃已被搬到公安局做技檢驗，房間空的，他掀開地板磚，看著那個發呆，隨即搖了搖頭。包斬來到客廳，取下牆上的一幅畫，背後就是藏有金條的牆。口牆皮的邊緣齊整，裡面的紅磚也沒有被過多破壞，應該是專業施工人員所爲。

包斬自言自語說：“這個牆是誰弄的呢？”

包斬突然想到什麼，快步走到院外，靠近馬路的院牆上還有附近的電線桿上都著一些廣告，諸如家政、裝修、搬家、疏通下水道之類。包斬將廣告上的電話號碼全部抄了下來，回到局裡之後，把那些電話號碼輸電腦，與鹿琪琪以及鹿媽媽的通話記錄做對比。

這本是沒抱多大希的舉，包斬卻意外發現了一個可疑的電話，號碼屬於一個專業管道疏通維修服務公司，鹿媽媽曾經撥打過這個電話，通話日期恰好是鹿媽媽購買金條的第二天。

包斬將這一況彙報給樑教授，樑教授撥通了那個電話號碼。

電話裡傳來一個男人的大嗓門聲音：“喂，你找誰啊？這裡是疏通管道的。”

樑教授說：“我家的浴缸不下水，可能是下水道堵了，麻煩你來修一下吧。”

樑教授和對方談好價格，說了一個小區的名字，然後在小區路口安排了幾名民警，打算等對方來了後就將其帶至公安局訊問。半小時後，一輛破舊的機三車停在小區門口，車上寫著“通馬桶、下水道”的字樣，兩個穿破舊迷彩服的民工從車上下來了。

民警亮明份，要求他們去公安局協助警方調查。

兩個民工面驚慌，用眼神商量了一下，其中一個撒就跑，一邊跑一邊喊道：“李臭，快點跑啊，那件事誰也別說，跑快點，咱就在上回喝酒的那地方見面。”

另一名李臭的民工愣住了，一頭霧水，向著同夥逃跑的背影問道：“強子，咱的三車咋辦？還有車上的傢伙，都不要了啊？”

強子沿路飛奔，頭也不回，李臭想跑，但是被民警擰著胳膊控制住了。

兩個疏通下水道的民工，一個李臭，一個強子。

強子看到民警就跑，說明心中有鬼，極有可能和這起挖室殺人案有關。

幾名民警追不捨，強子跑得飛快，他

拐進一條小巷，那是一條死衚衕，民警氣吁吁地停下腳步，心想，這下你小子跑不掉了。民警歇了口氣，繼續追捕，小巷裡只有幾戶人家，房門閉，盡頭有個垃圾桶，民警四搜尋，然而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憑空消失了。垃圾桶是唯一遮擋視線的地方，大家走過去，垃圾桶後面沒有人，地面的一個下水井蓋被掀開了。

強子鑽進了下水道，民警實在是沒有勇氣下去搜索，下水口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裡面況不明，不知道強子有沒有攜帶武。民警們只好守株待兔，向特案組和高大隊長彙報。

高大隊長下令搜索下水道，務必抓住犯罪嫌疑人。

幾名勇敢的警察和一隻警犬組了一個搜索小隊，他們從強子下去的井口進，下水道里污穢遍地，空間狹小，只能彎腰而行。下水道的牆壁上，有些地方長滿了畸形的菌，滲出皰瘡似的膿水，城市的排泄匯聚在這裡。搜索小組呼吸著令人作嘔的濁臭，這些臭味足以令人窒息。搜索小組的隊員到頭暈目眩，他們前行不久，就回到了地面上。

城市的下水道四通八達，難以確認犯罪嫌疑人的方位，每一個下水井口，都可能是他鑽出來的出口。高大隊長調集了衆多警力，對周圍街道進行嚴佈控。與此同時，特案組對李臭進行了突擊審訊。

李臭相貌憨厚，皮黝黑，看上去一副老實的樣子。事後調查得知，他在4歲時掉進了村裡的糞坑，撈起來後口鼻出，在醫院治療了半年多才逐漸恢復，從此反應遲鈍，智商不高，小學三年級就棄學回家。此後，在外流浪過幾年，有過盜竊前科，他修理過自行車，做過木工學徒，在火車站裝卸煤炭時認識了強子，經過介紹，跟著強子一起幹起了疏通下水道的零活兒。此人唯一的好就是吃，經常邊走邊嗑瓜子，或者拿著一隻燒邊走邊啃。

樑教授問：“姓名？”

李臭說：“他們都我李臭。”

蘇眉說：“你怎麼這名呀？”

李臭說：“你聞聞。”他說完後張開，哈了一口氣，口臭味薰得蘇眉捂作嘔。

畫龍說：“哎喲，你也刷刷牙，滾遠點，別離我這麼近說話。”

李臭嘿嘿地笑了起來。

包斬說：“強子是個好人，他跑的時候，還不忘提醒你‘誰也別說’，他不讓你說什麼啊？”

李臭說：“就是金條的事，強子哥對我是真不錯，他不讓我說是爲我好。”

樑教授說：“我看你智商有問題，你肯定記不住你和強子上次喝酒在什麼地方，對不對？”

李臭有點氣惱，歪著頭擰著脖子說道：“我可不蠢，上回喝酒是在雙橋路‘姐燒烤’大排檔。”

當天晚上，警方在“姐燒烤”大排檔佈置警力，犯罪嫌疑人強子剛一頭，就被抓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