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半個月,他是經歷了各種‘折磨’,而且接下來三年他會經歷更多的折磨,反正也要經歷,不如索一次夠,然後回家好好宅。
可是今天和往常不同,今天他下樓後沒多久,他就看到畢姥爺帶著右降也下來了。
著睡眼惺忪的右降,加上畢姥爺手上的一套‘裝備’,王國覺得,你特麼這就過分啊,而且很過分啊!
“隊長,早上我都是慢跑的,你把他帶下來是啥意思?”王國著右降萬分爲難的說道。
右降也是一臉懵,大早上就他和王國兩個人,這不會來拉力賽吧?
然而畢姥爺沒說完,只是非常練的幫王國和右降帶上了武裝帶,順帶再把安全繩系在了兩頭。
繫上之後,畢姥爺又拿出兩件服遞給了王國道:“你穿上這個跑啊,減速度槓槓的。”
王國低頭看了一眼,恩,一件雨披,一件大。
如今還沒有到九月,就算q市的早上不是那麼的炎熱,但也不至於穿大吧?
“隊長……您這是玩死我嗎?”王國看著手上的兩件服,神複雜的說道。
看著王國,畢姥爺眼角搐了一下,心裡暗暗道:“你還好意思說,上面特地打電話過來,千叮萬囑我一定要把你訓練合格。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無奈啊。”
“閉,今天早上你們跑十公里。跑完直接上樓洗澡不需要參加晨跑。”畢姥爺淡淡的說道。
王國和右降一聽整個人就迷了,十公里?你特麼怎麼不直接給把刀讓我們自裁呢?
不過王國和右降也知道和畢姥爺爭辯是沒用的了,因爲他們都從畢姥爺眼神裡看出了,這傢伙是認真的。
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右降和王國一對眼兩個人就在心裡有了計劃。
十公里?十公里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反正也沒說要跑多久,等會兒就找個地方混個四十分鐘回去,然後說跑完了就行了。
右降和王國一邊翻著白眼一邊就打算開跑,結果二人還沒有擡腳呢,畢姥爺又走了過來。
“隊長,你還有啥事?”右降疑的問道。
畢姥爺又不說話,只是拿出了一個運護臂綁在了右降的肩膀上,隨後他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在了護臂裡面。
“好了,你們去吧,上面我點了十公里旅程記錄,祝你們旅途愉快。”畢姥爺笑瞇瞇的對王國和右降說道。
呵呵,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啊…….
於是大早上,兩個帶著對畢姥爺詛咒的人,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
“三百,你跑快點行不行,這特麼那麼慢,十公里我們要跑到什麼時候去啊?”
“那你用力點拉呀,你用力我腳步就快了。”
“特麼的,你有沒有搞錯啊。平時你是九個人拽你,今天就我一個,我能怎麼樣?我也很無奈啊!”
“這怪我嗎?這還不是你的熱心導致的。”王國一邊呼哧呼哧的跑著一邊說著風涼話。
右降這一刻心是崩潰的,現在他真想自己子,昨天那麼多話幹什麼?你看看今天,這是人過的日子?
二人跑了二十分鐘,王國就開始發現畢姥爺這招真是絕了。
自己穿著雨披,雨披外面套著大。才二十分鐘,他就跟在游泳池裡一樣了,那汗滴的連鞋子都溼了。
但是這還有一個問題,汗出的多了,力的消耗也就變大了。這剛跑了三千米,王國就覺得眼前的事開始模糊了起來。
“大哥,你倒是一啊。”右降無奈,只能轉過面對著王國死命的拽著腰間的完全繩。
“你閉吧,我不,你能拽的?”王國虛弱並且沒好氣的喊道。
那是一個晴朗的早晨,一個胖子,一個倒黴蛋,就這樣在晴空萬里的場上,一邊互相謾罵,一邊互相拉扯,一邊‘相依爲命’。
十公里,從早上五點半一直跑到六點半大家起牀,再到所有人下樓開始晨跑,右降才和王國虛弱的趴回了大樓。
回到了三樓,畢姥爺激萬分的走過去對二人說:“沒想到你們真的堅持下來了,很好,很好,明天繼續。等你們適應了,下個月我讓你們挑戰二十公里!”
“隊長,想殺我你就直接來,給個痛快吧。”王國和右降痛苦的閉著眼,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樣子。
…….
不得不說,畢姥爺想的還是很全面的。王國在洗雨披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要是沒有穿雨披的話,這件大就算是毀了。
大和一般的服不同,它不能洗,只能曬。所以大可不能弄溼,弄溼了一曬就是好幾天。
對於畢姥爺的‘深謀遠慮’,王國有一句mmp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畢姥爺,凸-凸
…….
來了半個月後,王國發現自己已經開始適應饅頭了。哪怕這饅頭多麼堅固,多麼的難以下嚥,他都一頓要吃五六個。
沒辦法,這樣的訓練,讓他實在的不了了。
然而幾天後,因爲一些特殊原因,各個隊之間的調開始變得頻繁。
剛來的時候,一個宿舍一桌飯,但是因爲王國等人的特殊況,他們五個胖子湊了一桌。
而就在王國每天的飢腸轆轆的時候,老天爺終於開眼了。
五胖因爲人事調的原因去了別的隊,於是他們這一桌從五個人變了四個。
然後四胖在訓練的時候不小心把腳摔骨折了,於是五個人變了三個人。
隨後王國三人就樂了,三個人吃一桌菜,這待遇槓槓的。
然而王國還沒有吃上兩天呢,畢姥爺就取消了王國這一桌,讓他們是三個回到自己原來那一桌上。
對此王國表示,畢姥爺你這事做的可太不地道了。
然而王國剛一回去,一桌人都驚呆了。
站在你面前的是:大明王朝的守護者,萬曆皇帝的親密戰友,內閣首輔的好兒子,十六、十七世紀全球首富。控制吏部三十年的幕後黑手,宗藩制度的掘墓人,東林黨口中的嚴世藩第二,張居正高呼不可戰勝。海瑞的知己,徐渭的東家,利瑪竇的剃度人,徐光啓等六位狀元的授業恩師。大明詩壇遮羞布,七百餘種各學科書籍撰寫者,兩千七百餘項專利
我爹上馬是帝國龍帥,下馬是當朝丞相,人們稱呼我為小相爺。 我們爺倆都怕被朝廷當豬宰了,便奉行著猥瑣發育別浪的原則。 可我越藏拙,我這該死的才華就越是發光。 我越是躲,我這要命的魅力反而光芒四射。 我降智裝笨,一不小心就變得富可敵國。 朝廷警惕了,皇帝懷疑了,於是我坑爹了! 帝國的掌權者們要奪走我的一切,真的要把我們當成養肥的豬給宰了。 好吧,那就站起來,摘下面具,亮出獠牙。 不裝了。 我要讓這天下,變成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