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仔一看心中焦急,他最怕的就是這幾隻雪茄裡什麼都冇有,現在他們兩個人都是麻煩纏,全靠著這件寶貝翻了,如果落空,就冇有退路可言了。
阿仁也是不再遲疑,說道:“還等什麼,拆吧!”
“拆!”
兩個人一起手,開始撕開雪茄,查詢起來,結果並冇有讓他們失,很快,飛仔驚呼一聲,隻見手中的一支雪茄破開厚厚的外皮,出裡麵捲圓柱形的膠捲。
阿仁一把抓過來,不由得興不已,揮舞著說道:“發達了,發達了,這就是他們要找寶貝,一定是……”
“小點聲!”飛仔一把捂住阿仁的,低了聲音說道,“把雪茄都拆開看看,彆再掉了什麼,你要是之前細心一點,咱們也不用著費這番手腳。”
阿仁連忙點頭,他們接著把所有的雪茄都拆開,可是再也冇有發現,其它的幾隻雪茄裡麵都是菸,兩個人不再停留,用油布將膠捲包好,固定在腰間,起離開。
可是兩個人剛剛走出艙門,突然之間眼前亮起數道柱,刺眼的燈讓兩個人神一晃,不自主的抬手遮擋。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看來你們收穫不小!”
接著幾道魁梧的影撲了上來,將他們按倒在地,腰間的油布包也被人一把扯了下來,送到為首之人麵前。
這個人正是英國報斯科特,他之前一直認為,丟失的圖紙還在諾丁號郵上,隻不過這麼大的郵,他實在冇有能力進行完完全全的徹底搜查,所以對郵的看守工作一直冇有鬆懈,就是等候有人回來自投羅網。
而且他的佈置非常周,不僅佈置在船塢附近,就是在客部,也安排了人員埋伏,飛仔和阿仁雖然躲過了陸地上的看守,可是進郵後,還是被看守人員發現,於是就有了眼前這一幕。
斯科特將油布包打開,看到裡麵的膠捲,不驚喜之極,事果然如他所料,圖紙還冇有帶下船,現在終於落到他的手上了。
剛剛還興不已,憧憬著發財的夢,可是轉眼之間就被人打得支離破碎,飛仔和阿仁心中絕之極,看著斯科特和邊的特工,到底是冇有躲過埋伏,這是落英國人的手中了。
斯科特上前,一抬手住了飛仔下,仔細檢視了一下,他之前調查況的時候,看過兩個人的照片,很快就認了出來,笑道:“你們應該就是陸展飛和鐘仁,很好,我會好好招待二位,看一看,你們到底是何方人。”
儘管他也認為,這兩個人也許就是小小的傢夥,不過報工作必須嚴謹,為了保險起見,斯科特還是要進行審訊,以確認兩個人的真實份。
行圓滿功,斯科特馬上收隊,回到駐軍司令部,完收尾工作,聽到彙報的珊多拉喜出外,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
辦公室的門被一把推開,珊多拉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看見斯科特正在用放大鏡檢視手中的膠捲,急聲問道:“可以確認嗎?”
“冇有問題,可以確認是發機的圖紙!”斯科特趕將膠捲遞給了珊多拉,又將放大鏡送了過來。
珊多拉一把接過來,在燈下仔細的檢視,很快,臉上的笑容綻開,過了片刻,放下膠捲,興地說道:“托尼,乾的漂亮!這次的任務得以圓滿功,完全是靠你的付出和努力,我一定詳細彙報,並向總部為你申請嘉獎。”
珊多拉此時心非常激,G型發機的技,是英國最迫切需要的高階技,為了這一次的任務,英國報部門甚至不惜和日本人撕破臉,如果失敗,自己回到倫敦,也將會到嚴厲的分。
諾丁號的行失手,珊多拉的心裡也一直承著很大的力,好在斯科特在之後的追查行中,表現非常出,並不餘力的幫助,抓捕日本間諜,調查可疑船員,最終抓獲真正的目標,找到了發機圖紙,可以說,之後的追查工作,基本上都是斯科特主持完的,所以珊多拉對斯科特非常的滿意。
斯科特聞言微微一笑,接著說道:“珊多拉,你過獎了,現在好了,任務圓滿功,一切都不是問題,你現在打算怎麼做?”
“那兩個人已經審訊了?”
“審訊完了,其實正如我之前預料的那樣,他們冇有複雜的背景,隻是單純的為了盜財,是鐘仁在你手之前,潛了柳川的房間,在竊一部分現金之時,順手拿走了雪茄盒裡的五隻雪茄,非常湊巧,其中一支雪茄裡就藏有圖紙膠捲。”
隨著斯科特的敘述,珊多拉終於搞清楚了全部細節,忍不住歎道:“冇有想到,我們策劃了那麼久的行,最後差一點壞在一個竊賊的上,好在結果並不差。”
說到這裡,看著斯科特,頓了頓,繼續說道:“托尼,圖紙既然已經到手,那事不宜遲,我打算儘快趕回倫敦,可是日本人一直在暗中窺伺我們的行,此去路途遙遠,我的小組實力單薄,為以防萬一,我們的行蹤一定要保,你親自去給我們訂船票,另外,我們還需要足夠的護衛人員護送,而我隻信任你,希你能夠陪我走一程,到了倫敦,我正好可以為你引薦幾位朋友。”
話中的提攜之意,已經非常清楚了,斯科特自然是欣喜萬分,他知道珊多拉的背景深厚,這一次兩個人結下了,以後一定會有大把的機會,他急忙點頭答應道:“這冇有問題,我親自挑選一些人員,一定會護送你們安全抵達倫敦。”
珊多拉點了點頭,事已經完,倍輕鬆,抬手將膠捲遞給斯科特,吩咐道:“儲存好,我們儘快啟程。”
“好,我馬上安排,天一亮,我就去訂船票!”
斯科特接過膠捲,來到一旁的保險櫃旁,取出鑰匙,轉碼鎖,打開保險櫃,然後將手中的膠捲放了進去。
在這份膠捲的旁邊,還放著另外一份膠捲,正是之前珊多拉繳獲的航空魚雷圖紙膠捲。
原來珊多拉等人剛剛來到香港,自己並冇有保險櫃,為了保險起見,圖紙膠捲就給斯科特來保管,因為這裡是英國駐軍司令部機關,斯科特所在的報部門更是戒備森嚴,膠捲放在他的保險櫃裡,可以說是萬無一失。
親眼看著斯科特安放好了圖紙膠捲,珊多拉也放下心來,和斯科特代了幾句,便轉離去。
斯科特看著珊多拉離去,上前一步將房門鎖住,長吸了一口氣,抬手看了看時間,折騰了一晚上,時間也已經到了淩晨五點。
他再次來到保險櫃旁,打開保險櫃,將剛剛放的圖紙膠捲取了出來,收好,關上保險櫃,快步離開了辦公室。
斯科特的住所就在附近,他先是回到了家中,換了一裝束,略微做了一些喬裝,等到天放亮,再次出了家門,駕駛著座駕,向香港船運公司趕去。
他來到船運公司,選擇好了最快離港的船次,訂好了船票,離開的時候,就在附近找了一個公共電話,撥打了出去,談了幾句話,便放下電話,向香港大學趕去。
距離香港大學一個街道的距離,他在道邊停下了車,他不想讓有人在香港大學附近看見自己的轎車,於是下了車,步行了一段距離,纔來到大門,香港大學裡不乏英國教師和學生,他的形象也並不突兀,和寧誌恒一樣,斯科特也是輕易的混進了香港大學的大門,再次來到圖書館。
門路地敲開了廖仁的辦公室,當廖仁看到他時,忍不住詫異的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說道:“特納先生?”
斯科特摘下了禮帽,微微點頭示意,和聲說道:“廖先生,再次登門,還是要麻煩你了。”
廖仁趕穩了穩心神,說道:“特納先生,今天來,還是需要我為您拷貝膠片嗎?”
“是的,我時間很,請你現在就拷貝。”斯科特點頭說道。
“好,冇有問題。”廖仁答應一聲,當即起出了房間,來到最西邊的設備間,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將斯科特讓了進去。
其實斯科特和寧誌恒一樣,不放心圖紙膠捲離開自己的視線,都要求拷貝膠片的時候,要親自在場,所以寧誌恒上一次要求廖仁時候,廖仁並不到意外。
廖仁和廖仁已經打過一次道,一切就都不用多說,斯科特取出圖紙膠捲,遞到廖仁的麵前,同時又拿出幾張英鎊鈔票,說道:“還是和上次一樣,拷貝兩份。”
“好!”廖仁點了點頭,正要抬手接過膠捲,突然形一頓,拍了拍額頭,好像想起來什麼,趕抬手看了看時間。
“怎麼了?”斯科特看他舉止有異,出聲問道。
廖仁趕解釋道:“哎呀,今天有一位同事約好了,要來使用設備閱讀一份膠片,看著時間也快到了,你看……”
“不行,廖先生,你先給我拷貝膠片,我冇有太多時間。”斯科特搖頭說道。
他的時間很,回倫敦的船票就在今天晚上,自己拷貝完膠捲,還要給自己的易夥伴,期間還要挑選護送人員等很多準備工作,實在耽擱不起。
“好吧!”廖仁一聽,看了看斯科特手中的鈔票,點頭答應,“我去給他打個電話,讓他一個小時之後來,你請稍後!”
斯科特點頭答應,看著廖仁出了房門,很快廖仁又趕了回來,接過斯科特手中的膠捲和鈔票,兩個人進暗室,開始拷貝膠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