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活下去,這種東西算得了什麼?這些小細節又算得了什麼?
游泳池中的酒氣越來越濃,誇張的說,就是達到了十里之撲鼻可聞的地步,就在此時,張鬱下令讓衆人停手,不要再往池子甩酒瓶子。
接著,他就一把抄起了邊上的一木棒,灑上一瓶白酒然後使用打火機將之點燃,熊熊的火焰伴隨著滾滾的黑煙綻放開了熱浪。
到這時,倖存者們才知道張鬱的想法。
橘黃的火照耀出了張鬱冷笑的面龐,“都給我下地獄吧!”
張鬱對窗口猛地一揮手,便將那燃著火焰木棒甩了下去。
木棒直直地砸中了一隻喪的腦袋,那隻喪立即癱倒在地。
然後,木棒慢慢地落下了水池,咕嚕咕嚕在喪的上游走,一星火花突然閃出,然後慢慢地接到烏黑冒泡的池水。
剎時,伴隨著唰的一聲,一道雄渾熾熱的火焰猛地傳播開來。
火焰迅速傳播,瞬間就將整個游泳池變了熱焰翻滾的火海。熱浪帶著高溫卷上天際,一道濃濃滾滾的黑煙直嗆著衆人退避。游泳池中的喪大概存在近千隻,不進游泳池待在泳池外圍的喪大概也有個五六千隻。
翻滾的炎浪炙烤著它們的吱吱作響,它們都瘋狂地翻滾在水池中試圖得到永生,可到的結果卻是燒焦。泳池外圍的喪也好不到哪去,它們也不是待著看的份,竟然有不的喪還加到了被烈焰炙烤的活中。簡單來說,就是泳池中的火焰蔓延到了岸上。
不知道什麼原因,三四千只喪竟然瘋狂地跳進了泳池中,這些喪無異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沾上了泳池中高純度的混合酒,猛烈的熱浪瞬間也將它們燃了個底朝天。整個游泳池立即變了地獄之中的焚池,無數只惡鬼正在焚池之中忍著烈火的煎熬,它們渾燃著火焰,就像是一隻只威武的火神。
但實際上,它們只是一隻又一隻的可憐蟲。正在火海中手拼命地掙扎著,不過說實在的,那種數千只喪同時被火燃燒,而且還拼命地著四肢進行掙扎的場面,的確很壯觀。
就在幾千只喪同時撲進焚池的剎那,池中的火焰不知怎麼回事,就像是炸了一般猛地捲起一道巨大的火焰。那道火焰竟然升高到了十多米,空氣中的溫度也猛地提升,一刺鼻的燒焦聞也隨之傳來。
其外,還有濃滾的黑煙伴隨著嗆鼻的酒味道,刺得衆人直不過氣來。是那嗆鼻的味道就足以讓他們死個五十百千回了,更別說是高達一千多度的烈焰。如果從樓上將一個人吊起來,即使離那道火焰還有十多米遠,他也會立即被炙烤一乾,整個都會在空氣中被烤的噼裡啪啦作響。這時,還有可能被榨出黃黃的脂肪油。
片刻之後,那道火焰便降了下來,留下的卻是一又一堆在池子中的焦黑。
樓下的喪總共有一萬多隻,其中將近三千多隻倒黴喪跳進了焚池自殺,其餘的七千多隻喪,也是緩緩地圍到了酒店後邊的焚池附近。但此時,衆人早已不再往下面丟酒瓶子了,所以這些喪在烈火的炙烤下變得漫無目的。
這些喪並不是不害怕烈火的焚,即使是那些佔據了它們的病毒,它們也是可以直觀地判斷出危機,憑著本能。現在所需要的,只是一個催化劑,能夠將它們一舉推進死亡焚場的催化劑。
整個池水竟然都在翻滾以及沸騰冒泡,可實際上,大半的池水都已經溢出池子外邊了。除了濃濃滾滾升起的黑煙外,一道道白的煙霧的也在燒焦的上緩緩升起。伴隨著這些白煙霧升起,煙霧中混雜的刺鼻腐爛的焦臭味,也隨之捲來。
說真的,那些喪的焦臭味,跟烤時不小心燒焦的味道一模一樣。某些倖存者甚至還噁心地想象過,要是在這些上加一些醬油和鹽調料,那種味道和烤比起來不知會怎樣。
張鬱猜測,他們絕對不敢吃不下去。
“將這些雜碎全都給砸死!”
張鬱突然大喊了這麼一句,接著,衆人便看到他首當其衝地搬起一張桌子往窗下砸。幾秒後,只聽到轟咚的一聲巨響,幾隻喪瞬間便被這個桌子砸了幾團醬,就連骨頭都在桌子的強力強下碾了一截又一截。
衆人有樣學樣,也紛紛搬起桌子椅子甚至牀單往下砸,凡是能夠使用的東西都儘量往下砸。哪怕是一雙拖鞋,哪怕是一雙破鞋,凡是逮到手中的東西,管它是什麼玩意,往下扔了纔是真的。牙刷、一次筷子、甚至是梳子,都紛紛地往下砸去。不得將整棟大樓都砸向那些喪。
不得不說,酒店裡面的好貨就是多,哪怕是一牙刷,伴隨著下降時地心引力的作用,完全將勢能轉化爲能,都能夠將喪的腦袋給貫穿了個。事實上,這也是在常理之中,一個蛋從三十米的高空往下砸,都能夠將一個人的頭蓋骨給擊碎;從五十米的高空往下砸,毋庸置疑,被砸中的人的腦袋都會被砸醬。
就連蛋都能夠辦到的事,這些好傢伙爲什麼辦不到。某些倖存者將邊的東西都給消耗完了,因爲緒殺的激,他一時控制不下來,差點就搬起了旁邊的夥伴往窗下丟。說真的,倖存者們大多都殺紅了眼,腎上腺素分泌得多,渾上下都於一種奇妙的狀態。俗話說,非常地刺激和激。
事實上,這裡的大多數倖存者都是沒有殺過喪的,有些人可能還不知道喪長什麼樣。其實,喪和人類無異,殺了喪對於他們來說就像是殺了人,渾上下都是充斥了一種罪惡,可是沒有辦法啊,即使擁有負罪也要殺下去,就連腦細胞神經也在這種想法的刺激下變得麻痹了。
(還有兩章哈,十點還有一章,慢慢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