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番外
顧遙說, “我之前覺得你的格有點優寡斷, 而且你特別不懂得拒絕。”
“……”我不懂拒絕?
怎麼,難道我表現的很明顯嗎?我沒有拒絕過顧遙的任何請求?
顧遙︰“但也幸好你平時比較冷漠, 瞧不出來里萌,你要真是被這些人經常纏著,估計就要被煩了,現在我發現我對你的了解 , 真的很對, 承承,不能……太心。”
那我也不得不承認,他確實說的很對。
可顧遙嘆了口氣說,“心也不是什麼缺點, 反正有我,既然這樣的話,那你是不是還公平?”
為一個人,一個正直的人,當然要公平。
只是我並不知道顧遙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一堆心、一堆公平的。
再後來我也不知道顧遙又嘰里呱啦講了些什麼, 腦子里全是給我送書的生。
竟然沒有讓我回信?
我真的有些憾。
雖然我並不知道自己要回什麼。
可是都鼓起勇氣把信塞我口袋里了,怎麼會不想知道我的想法呢?
只是單純的為了送書而送書嗎?就沒有一個想要期待的結果嗎?至告訴我你是誰啊。
生沒有消息了, 但接著, 我就知道顧遙口中所說的這種公平是什麼了。
開學回到宿舍,我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床上好大一個絨娃娃。
還帶著一個巨大的蝴蝶結。
是個大海豚。
我家里那個是白的,這個是灰的, 看起來比我那個還大一號。
可是海豚睡在我的床上,我就沒地兒睡了。
舍友一進來就驚訝的說,“季承,你怎麼還帶絨玩上學啊?”
“我……”
我之前說過,我的舍友都是鋼鐵直男,覺得我用洗面都是娘炮,所以現在看到我有絨玩,肯定也非常不齒。
但這次我真的是冤枉的,這玩應該是顧遙送的,他之前說過,為了報答我收留了他一夜,要送我一個玩。
為什麼現在送啊,還送到宿舍里,我真得很尷尬。
問題是這玩意兒又不同于小掛件,我還能藏在書包里。
我只能把絨玩塞進我櫃里。
幸好天氣回暖,里面也沒有冬天的服了,不然都不知道放哪去。
顧遙突然從我背後出手,他把我櫃子里的服都拿了出去。
我不解的回頭看他,“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還悄無聲息的。”
他沒說別的,“你櫃子里放不下,先把你的服放我那兒吧,我沒什麼東西。”
我追問他︰“為什麼要送我這個呀?我不是說過不用送的嗎?”
“你應該不會拒絕我吧?再說了,特意給你買的,你要是不要,那它不就孤兒了嗎?”
“歪理。”
“你說的,公平,”他湊我耳邊小聲道,“生能給你送書,我就不能送你海豚?沒有我在邊的時候,記得抱著這個。”
“……”
盡管沒聽到顧遙對我說什麼,其他舍友依舊被顧遙送我絨玩的行為驚呆了,看著我和顧遙想說什麼又不敢說的樣子,大概覺得我有點可憐。
我總覺得顧遙變壞了,尤其是在我收到匿名書以後,他簡直就是吃了槍、藥。
顧遙把我櫃子里的服都和他的規整在一起,我的櫃里現在只放了一個海豚。
意味著我以後再想換服什麼的,都要去顧遙的櫃子里拿。
私下里開別人的櫃子不太好,所以我每次用的時候都要告訴他一下,但是告訴了,他又會知道我什麼時候換服。
甚至知道我每天要拿什麼樣的穿。
他是第一個知道我穿卡通的人。
我又忘了買冷淡風的!
我把海豚塞好就氣呼呼的提著書包回教室,回去之後就看到我書里被塞了一封書。
應該是書吧。
是淺藍的信紙,被疊心的樣子。
說實話,疊的不是很好看。
我把它拿在手里,突然想……送書的人會不會就在教室呢,還是那個生嗎?
應該不是吧,那生的心比這個疊的好。
沒出息如我,我還是忍不住打開了信紙,當場打開。
就是作有些拘謹,我俯下、,把額頭抵在在桌子上,整個臉都埋在桌下。
我把信紙鋪開。
是悉的字跡。
雖然寫的真的像螞蟻爬的一樣小,但我認得這是顧遙的字。
【承承,我喜歡你很久了,特別喜歡,看到你,就想親你的那種喜歡,記得給我回信,顧遙。】
靠?
什麼鬼啊。
這就讓我回信了,我回什麼呀?說對不起,我不想親你?
就這一行字,就想讓我回信?難道不應該至有三行?
這也太沒有誠意了。
而且,還疊這麼丑的心……
當然,這人也太形式主義了。
雖然我好像也有點形式主義。
其實季總也形式主義的,大小節日,連三八婦節都要給我爸送禮,我曾經吐槽過他。
結果他說是節日就要送,不然我爸爸就會生氣。
記得之前的某次六一兒節,季總給我買了禮,好像是忘了給我爸送禮,我爸一連一個周沒讓他進臥室,當時我還不知道季總做錯了什麼。
後來聽見我爸問他,“我就不是你的寶寶了嗎?”
季總心疼的說,“寶寶,你的禮是定做的,工期比較久,我計算時間錯誤了,再等等好不好?”
從那以後我再也不過兒節了,我覺得我爸才是小孩。
我們家就我爸一個小孩,我開始在每個節日以各種不起眼的名義送他許多小禮。
他總假裝說害我破費,其實心里開心的要死。
也沒什麼,反正花的都是他和季總的錢。
但當時我很驚訝,我一直以為有形式主義的人是季總,沒想到是因為我爸爸這樣,所以季總才變這樣……
好的呢。
我又傳了。
我在家可以不過節日,可是有人要是想追我……那就得像季總對我爸一樣。
果然,現在……拿人手短,拿了顧遙的信,覺得自己以後再懟他都不能穩定發揮了,可是,一行字!還能再敷衍一點嗎?
我剛把信收起來,顧遙隨後就進了教室。
他剛進教室就下意識的先看我,我連忙低下頭,覺耳子都紅了。
可顧遙並不打算放過我,他坐在我邊,湊近我的耳邊道,“看到我送你的書了嗎?”
“我……”
顧遙︰“那個生並沒有要求你回信,所以就不用給回了,也不用再理,但是我要求你回了,你就得回,你可以不答應我,但是不要拒絕我,因為我會傷心。”
不能拒絕,還要回……那我回個屁的信啊。
可顧遙說他會傷心。
我抿著半天不說話,他嘆了口氣,“季承。”
“嗯……”
顧遙︰“你就是來克我的,我都猜到了,我要是追你,你肯定不會答應。”
“……”
顧遙︰“你腦子里整天在想些什麼肯定想的特別多吧,我一直都怕耽誤你學習,我希你能……可我不說的話,是個人想追你,你就跟人走。”
“……”靠,我又不是狗,給個包子就走。
他用手指比劃了一個一,“給你一節課的時間,下課給我回信。”
“……我回你信就不錯了,還要求時間,會不會太苛刻了。”
顧遙搖頭,“不是這樣的,而是在你收到信的一瞬間,知道是我之後你心里就已經有了答案,等待越久越難熬,我們還要高考的,回信這種事,不適合佔用太多時間。”
“不行,我……得想想。”
笑話。
我就算收到信必回,那也不是說誰送我都能立刻回的,我也很矜持的。
得想想。
顧遙想了想說,“那明天給我回信。”
“下周五,快放假的時候給你消息。”
主要是回了信就想回家,不想看到顧遙看信的表。
顧遙點頭,“也行,不許拒絕我。”
覺顧遙又安靜了下來,可又總覺得哪里不是很保險的樣子。
下午的英語課老師沒來,讓我幫忙帶一節課。
這是之前就說好的,還給我準備了課件ppt,我當然同意。
老師沒讓顧遙講,而是讓我,證明在心里,我是比顧遙厲害的。
下午上課的時候我把書包拿到講臺上,里面裝了我們老師的課本,我小心翼翼的拿出來。
又把投影儀打開。
對了,還有u盤,里面是老師做的課件。
可是我掏了半天沒找到,最後到一個東西,怪怪的,一時間有點疑,我掏出來一看,沒看出來是個什麼東西。
展平看看。
靠。
趕塞回去。
可是班里的同學已經看到了。
第一排有個生驚訝的問,“季承……你拿的是嗎?”
顧遙在最後一排假裝驚訝,“嗯?是小豬佩奇的嗎?”
是,當然是了,我還打開看了看。
前面生驚訝的回頭看顧遙,“你怎麼知道? ”
顧遙好像在替我解圍似得,“大家不要誤會,這是上次我去承承家睡,沒服換借了他的,之前洗好塞他書包里忘了給他說,承承不是故意帶上學的,是我塞的。”
“我……”我不知道說什麼好。
顧遙,你能別解釋了嗎?
總覺得班里一半的生,此刻都是心碎臉。
我恨吹風機。
作者有話要說︰ 顧遙︰不能,必須解釋,班里那些居心叵測的男同學,一個都不能留。
【累死,大家晚安,季總和陳書之前的大結局 我好像寫的還不完整,有時間整理一下 補全後續~都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