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巫妖的實驗日誌
雖然曾經提到了暗一的概念,到我並不是通過理論推導和數據研究得出來的結果。
“這,類似一種哲學……不,玄學,比如說召喚英靈之前應該拿出聖,大建之前要洗手洗臉沐浴更給臉上敷之類的,由於有太多黑箱因素存在,所以只能算是半猜半推算。”
要說原理的話,東方的概念都可以算上,正如東西方的元素論最終都歸於地火水風,源於創世的源頭,東方有,西方也有暗,他們或許看起來有很多不同,但本質上,卻是兩種相互矛盾的力量,在衝突和和諧中創造了一切。
雖然聽起來這是很扯淡的原理,靠譜點的源頭只有秩序神和混沌神聯合起來才擁有創世之力,但當我通過實驗,證明了和暗、秩序和混沌結合在一起的時候,的確可以創造生命。
“再扯淡的原理和推論,只要有了實驗證據,就可以當做事實。”
於是,拋棄了原理,拋棄的理論,純粹從實用和事實出發,我驗證了和暗都是秩序、混沌原理的現,他們在本質上是可以相互轉換的。
“轉化功的話,不管是初生的還是源生的暗,都是階位極高的能量,應該是最高階的元素之力了。”
但我一直沒有在常態下完這種轉化,甚至質疑是不是理論錯了,但由於黑箱太多,本不知道從那裡開始出錯……
“現在看起來,那胡思想的理論並沒有錯誤。只是。要完這種質變。需要的量變累積太過離譜。”
冥府的之柱有多聖積累?作爲一個完整的世界,一個自我獨立循環的世界,作爲世界的支柱,在其中他的力量應該是無限的。
黎明聖劍的強度和上限到達何種地步?最古太神的神是它的轉換配件、聖之矛是它的核心、最堅固的守護戰錘是它的刃,至我找不到什麼其他材料能夠超越他。
我自己駕馭聖的極限是多?秩序側最高位的古代戰爭天使脈已經完全激活,在戰爭天使的天賦的加之下,我對秩序之力的親和度已經超越了所謂的秩序諸神,大概就比秩序神來的低。而雙鑽石脈的又給了我足夠的強度,不至於被秩序之力撐。
而黎明聖劍作爲我的的一部分,本來就可以替我承擔一部分力。
當所有的條件集聚到一起的時候,黎明聖劍所聚集的的上限,就變得非常可怕。
“聖啊。”
我在讚聖,卻依舊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蓄力半個小時後,整個bug世界都被點亮了,一切黑暗無所遁形。
四個小時,劍已經化作實實在在的刃,極度穩定。就如固態的劍刃。
六個小時後,開始轉換暗。
最初。只是一點點黑影,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黑影纏繞上了刃,但讓人不可理解的話,這新生的暗卻沒有和發生衝突,而是和諧的混雜在一起。
七個小時後,整個劍已經暗各一半了,看起來雜,但約約存在的能量,卻超越了所謂的咒,讓人懷疑一點被點,到底會發生什麼。
八個小時之後,我也抵達了極限,整個劍虛無徹,那既不是明亮的,也不是黯淡的黑暗,而是一片寂靜,就仿若最原始的混沌……..。
“聖啊,這個敵人值得一戰!”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薩爾溫斯坦是幸運的,他並沒有在黎明聖劍的極限時段和我遭遇,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又是不幸的,因爲他離極限的八個小時,才差了半個小時…….
這個時候要喊口號?我又不是到都是一張臉的saber,好吧,好吧,既然是慣例…….
“破鞋斬(破邪斬)!
聖騎士最基礎的戰技,只是把聖召集在劍刃之上,然後大力的揮舞出去,但隨著修行的進步,隨著劍刃上的聖的量和質的提升,那份簡單和純粹,卻化作了邪惡的噩夢。
練習了無數次的劍技,蓄力,揮,如呼吸一般炙熱和簡單,這麼近的距離,沒有理由砍失。
而劍揮出去了,下一刻,我的刃卻直接崩潰了。
混沌化作黑暗和明,明佔據了整個世界,亡靈天幕遮不住,黑夜化作了白晝,整個世界被照亮。
“天亮了…….”
即使在幾十公里之外的亡靈,也可以覺到白晝的降臨。
而在近距離的周遭,所有人睜眼如盲,什麼都無法看到,就算亡靈大帝的靈魂之眼,在這個時候也徹底沒用了。
而在埃索裡維斯之外,卻可以看到一道龍穿越了整座城市,他從城市中心發,卻一線橫掃,衝破了骷髏兵營區、幽魂區、骨龍區,在籠罩了半座城市之後,直接衝出了城市,繼續一路橫掃,直到轟飛了埃索裡維斯後面的羣山。
“功了嗎?”
我大口息,力和魔力全部見底,居然連使用者一樣睜眼如盲,這或許是這一招的另外一個副作用。
而奇怪的是,明明和聽覺無關,我的耳朵也失去了覺,不,不僅如此,都失去了聯繫,仿若我自己不存在,這種覺只有可能五全部失去了。
不,不單單如此,我和魔寵的鏈接也失去了,若不是我們之間掛掉了一個的話,那就是連所謂的第六心理之眼也被切斷了。
但我知道,不管結果如何,我已經失去了戰力,每一秒,都是我逃生的保命時間。
但這麼直接跑,就太遜了…….既然對手也失去了視力,就按照計劃中的來吧。
空間的裂打開,又把我吞下了,從哪來出來的,再從哪來,恐怕他們怎麼都不會想到,刺客本沒有走。
而我躺在冥府的大地上,足足十分鐘後,先是聽覺,再是痛覺,逐漸開始恢復,而等我恢復視覺,已經半個多小時了……..看來以後用這招,我需要先發明一個墨鏡。
“結果如何?”
這個時候,我才能開始提問,死貓之前應該和我說過,但居然連靈魂鏈接中的通訊都能打,這招也真是夠詭異的。
海伊沒有說話,給了我一張圖片。
強大的薩爾溫斯坦半個子已經沒了,中部的主頭和右邊的火頭全沒了,只有冰頭和脖子下還留著,但依舊全部是傷,皮都被撕爛了,外表皮焦黑的像是烤焦了烤,傷口卻詭異的有著金的華在流,似乎在阻止他的恢復。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還是那個此世最頂尖的暴政主君嗎,怎麼看起來像是吃剩了……咳咳,我自重。
這麼近的距離我不可能打偏,薩爾溫斯坦看來是吃了全部攻擊,但依舊活了下來,雖然大概是他有生以來最悽慘的時候。
而接著,海伊給我了另外一張圖,那是一個躺在雷炎中的骷髏頭,那蒼白的靈魂之火隨時都有可能熄滅,但其中的憎恨和詛咒卻仿若實質。
“修普諾斯?”
“嗯,他用薩爾溫斯坦當盾,活了下來,除了他們之外,全部沒了,包括一個魔鬼之王還有一個位面之門。”
接下來的圖片,卻是埃索裡維斯的鳥瞰圖了,整片城區像是被人用橡皮塞橫著抹了一下,大片地區非常不講理的化作了白,而那一條線直接衝破了一個位面之門,然後從城區延出去,直接擊穿了羣山,去了遠。
“這還是劍嗎?這不是地圖炮嗎?”
【這年頭,當地圖炮使用的劍太多了,沒看到隔壁的劍兵都轉職炮兵,還有七八張一模一樣的臉,規規矩矩的砍來砍去早就落伍了。】
我還是無視了這之吐糟吧,但看樣子,系統的心還是不錯的。
【有了這玩意,你終於可以揍你弟了,至說明我的教育水平不比我妹差。】
雖然很糾結,但我饒了一個彎子,最終還是聽懂了說的是啥,沒想到居然還一直耿耿於懷。
【廢話,同樣的材料,你總比你弟弟弱這麼多,沒有想法纔不正吧。你稍微掙點氣,老孃也不會這麼多年憋著慌,不過,這次…….你終於可以和他站在同一水平線了。】
話語中先滿是不爽,最後的語氣卻變得有些平淡,充滿嘆,就仿若,就仿若…….
【終於子龍的母親?從某種意義上我的確是你媽吧。】
我瞬間啞口無言,某種意義上?某種意義上你是全世界所有生靈的媽吧!不要隨隨便便當人親媽啊!
【我真的是你的親媽啊……..】
我理智的拋開了這個話題,完全無視了還在腦海中帶笑取消我係統,繼續下去大概腦袋會炸,還是先關注眼前吧。
薩爾溫斯坦沒死?實際上從一開始就在預期之中,深淵主神級的存在,保命的手段多的去了,就算那一擊打的實打實,就算能量等級足夠威脅薩爾溫斯坦,他也有手段逃生。
能夠做到這種地步到,已經是意外之喜了,至於後續.......我還是等著看新聞聯播吧,畢竟是魔鬼之主和亡靈大帝,死而不僵的本事肯定是有的,同歸於盡的手段也是大把,上去補刀被人反殺什麼的,太過愚蠢。
“接下來,就是裝了就跑……..我是說勝利大轉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