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臣一一告辭而去,此次不虛此行,在蕭凡的鼓下不但形了朝中黨的聯盟,而且還得到了真金白銀的好。
衆人心中對蕭凡的好頓時升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
蕭凡將衆人送到門口,一一拱手而別,著衆人滿足的背影,蕭凡也出了由衷的笑容。
利益人心,無論是權力還是金錢,都是他們需要的東西,滿足了別人的需要,這個聯盟才能長久。
朱元璋逝世近在眼前,若不趁此機會趕扶植一屬於自己的勢力,將來朱元璋一死,黃子澄必然不會放過自己,那時自己獨一人的話,恐怕會被他連皮帶骨的啃下去,渣都不剩。
文人殺人,往往一份奏章便可誅人全家,其冷惡毒的程度,不亞於戰場上刀劍影,流河的殘酷。
生存在這樣的環境裡,若不在朝堂上紮下堅實的基,像參天大樹一般發展出屬於自己的勢力枝葉,很容易就會被那些清流大臣們的口誅筆伐害得家破人亡。
自今日起,蕭凡總算稍稍舒緩了一口氣,一個因利益和被勢所迫形的黨聯盟算是立了,他從此在朝堂上不再是孤一人與清流對抗,他有了盟軍,有了戰友,儘管這些戰友還不能算很靠譜,至在新皇登基之前,他們是不會背叛自己的,因爲他們都不是傻子,明白脣亡齒寒的道理,這個時候只有大家抱團,才能在即將到來的朝堂風暴中獲得更大的利益。
下面一步要做的,是趁朱元璋沒死之前儘快將這個聯盟鞏固起來,鞏固的手段只有兩樣,——權與錢而已。
蕭凡站在門口良久,直到各位同僚的轎已看不見蹤影了,這才慢悠悠的轉回了府。
有黃子澄不消停,外有燕王朱棣招兵買馬,意圖謀反,這個明朝初期,真不是那麼好混的啊……
漫步走回院時,已是黃昏時分,落日的餘暉映照在臥房的紅木窗櫺格子上,給喜氣尚存的新房灑上了一層淡淡的金,有種溫馨的歸宿。
蕭凡腦子裡想著朝堂的事,心不在焉的進了臥房。
房,江都郡主正對著銅鏡一臉幸福的盤著頭髮,從今日起,已是蕭家婦,從此相夫教子,與心上人兒一起過著夢寐以求的生活,直到大家慢慢變老……
雙丫髻悄然散開,如黑瀑布般的秀髮垂到腰背,江都靜靜瞧著鏡中自己的長髮,任由侍墨玉將它細細捲起,盤旋,如天際的黑雲一般,翻涌舒捲,最後在頭頂盤了一個高高的婦髻,那是已婚子的象徵。
看著鏡中從未試過的新發式,江都心頭涌起無限的甜之意。
原來,爲心上人兒盤起長髮的覺,如此的幸福,彷彿正式許下相一生的承諾一般,神聖而莊重。
蕭凡走進臥房時,便正好看見江都對著鏡子抿笑得滿面暈紅的模樣。
蕭凡眨了眨眼,笑道:“照鏡子的人我見得多了,但照得把自己陶醉這樣的,還真不多見,娘子,你是不是在問魔鏡世上最麗的子是誰呀?”
江都見蕭凡進來,頓時俏臉綻出笑,聞言嗔道:“相公,你說什麼呢?人家哪有陶醉……”
“陶醉就陶醉,沒什麼不好意思的,老實說,我照鏡子的時候也經常陶醉,你說我英俊這樣了,世上別的男人哪有信心活下去呀,每每想到此,我心中便油然升起一悲天憫人的懷……”
江都:“…………”
頭一次發現,自己的相公竟然還有如此不要臉的一面……
江都隨手拈起妝臺上的一珠簪,蕭凡嚇了一跳,急忙往後退了一步:“我只是說了幾句實話而已,犯不著拿簪子扎我吧?”
江都俏眼滿是風的白了他一眼,嗔道:“相公想什麼呢?妾只是想讓你幫我把這簪子戴上……”
蕭凡接過簪子,對著江都新盤的髮髻比劃了一番,然後將簪子飛快進發髻頂部正中。
“真好看……”蕭凡對著鏡子嘖嘖讚歎:“……而且看起來很眼,這形狀貌似在哪兒見過似的……”
江都萬分無奈的瞧著鏡中的自己,還有那髮髻頂部的簪子,猛一看跟腦袋上豎了旗桿似的。
輕輕嘆了口氣,江都無奈道:“相公,妾也覺得很眼……”
“哦?你覺得它像什麼?”
“……墳包上的招魂幡”江都咬牙切齒道。
…………
…………
看著江都對鏡盤發,蕭凡在臥房站了一會兒,腦子裡仍充斥著一堆如麻似的事,錦衛要發展,儘快在北方建立千戶所,保證南北驛路的暢通,這樣才能使北方的報能夠快速有效的傳遞到京師,還有黃子澄那老厭,該想個什麼損招兒收拾他呢?這老傢伙可是不吃,比朱棣還難纏啊,還有……後院已刨得跟戰場上的炮彈坑似的,一個接一個了,昨日親,滿朝大臣們又送了不銀子,府裡的後院貌似沒地方埋了呀……
家國天下事,事事鬧心吶
蕭凡皺著眉,唸唸有詞的往外走去,不管了,先把家事搞定,找個埋銀子的地方去……
出房門那一刻,蕭凡心不在焉問道:“對了,畫眉上哪兒去了?”
江都郡主悄然抿了一下角,眼睛彎一新月。
“呀,嘻嘻,現在正把自己反鎖在咱們府的庫房裡,眉開眼笑的清點皇祖父送給我和的陪嫁嫁妝呢,那麼多大大小小的箱子,怕是天黑都數不完啦,嘻嘻……”
蕭凡淡淡的點頭,又心不在焉的走了出去。
江都郡主擡頭看著蕭凡的背影,張了張,接著又頹然的嘆了口氣,終於什麼都沒說。
“真是個呆子,木頭”江都恨恨的低聲嗔了一句。
站在後的墨玉嘻嘻一笑,道:“郡主,這個呆子木頭,可是您日思夜想,非他不嫁的人哦,今日終於夙願已償,怎麼又怪起他來了?”
江都聞言瓊鼻一皺,輕輕哼了一聲,雖然什麼都沒說,可俏臉上的紅暈卻深深出賣了此刻的心事。
二人正嘻笑之時,卻見房門外黑影一閃,蕭凡又風風火火的跑了回來。
江都和墨玉嚇了一跳,楞楞的看著神激的蕭凡,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蕭凡抓起江都的手,激的道:“你剛剛說什麼?畫眉把自己反鎖進庫房數嫁妝去了?”
江都愕然道:“是呀,相公,你怎麼了?”
蕭凡定定的站了一會兒,忽然著手嘿嘿笑起來:“太好了天賜良機呀”
江都驚愕道:“相公此言何意?”
蕭凡非常雷厲風行的一指墨玉,道:“你,出去站在門外把風,不管誰來都給我攔著……”
然後他又指著江都道:“你,趕,上牀……”
江都吃驚的張大了:“相公,你……想做什麼?”
“……房”蕭凡咬牙切齒道。
“相公你瘋了?這……還是白天呀”
“時不我待,只能白天了,晚上畫眉若又竄過來跟咱們睡一起,咱們的周公之禮得等到何年何月呀?”蕭凡神悲憤的道。
江都吃驚的捂著小,不敢置信的瞧著蕭凡半晌,接著一抹紅霞飛快浮上白皙的俏面,不可抑的垂下螓首,訥訥道:“可是人家……人家……”
蕭凡急得直跺腳,不管不顧的一把抄起江都的軀,然後抱著江都往牀榻走去,裡道:“別人家人家的了,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呀墨玉……”
“婢子在……”墨玉的小臉也紅得跟石榴似的,不時掩著小輕笑。
“還站在這兒幹嘛?你是想重在參與,還是想爲我們吶喊助威?還不趕出去把風”
“呀”墨玉得低呼一聲,急忙跌跌撞撞的轉跑了出去,順手還帶上了房門。
江都被蕭凡抱在懷裡,神又又氣,輕輕捶了他膛幾下,忍不住幽幽嘆道:“你……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孽欠了你幾輩子似的……唉”
蕭凡將江都放在牀榻上,一邊略帶幾分猴急的解著江都的衫,一邊唉聲嘆氣:“我是上輩子欠了畫眉的呀……好好的夫妻個房,搞得跟似的,我找誰說理去呀?”
“你……你混蛋”江都急促著氣,紅著臉低罵了一句。
牀榻上兩條人影悉悉攢,伴隨著輕輕的,的帷帳放下,關上了滿牀春。
落日的餘暉均勻灑落在帷帳上,金的輝似蘊涵著幾分人的霞彩,襯映著滿室的。
香掩芙蓉帳,燭輝錦繡幃。
男急促的息聲裡,一件件的飛快的拋出了幃帳,很快二人變得赤條條,激吻中蕭凡的手漸漸攀上了高峰,又陷了谷底,峰上摘紅豆,谷底掬涓流……
“相……相公……你,你別那裡……死人了……”江都得幾暈厥,卻閉著眼死命忍住怯,任由郎君採擷。
“娘子……”蕭凡表也很痛苦,從齒中迸出幾個字:“你……也別掐著我那裡……疼死人了……”
…………
…………
一聲旖旎纏綿的痛呼,江都的眼角緩緩流下痛苦卻歡愉的淚花兒,牀榻的雪白被單上,一朵鮮紅的落紅漸漸浸染開來,如雪中傲梅,紅白相映趣……
江都秀眉微蹙,俏臉淚痕猶在,卻綻開了甜的笑容,深款款著蕭凡,無盡纏綿的道:“相公……我已是你的人了。”
定睛去,卻見蕭凡也是滿面淚痕,眼眶的淚水涓涓而下,俊臉說不出的複雜和激。
江都大吃一驚,顧不得怯,急忙抱住蕭凡問道:“相公,你怎麼了?怎麼了?”
蕭凡淚流滿面,脣抖索了幾下,道:“終於……終於……”
“終於什麼?”
“……終於破第一次了”
江都頓時又又氣,輕輕捶了他一下,道:“討厭你真壞,人家清清白白的子都給你了,你還這麼糟踐人家,什麼破……破第一次,難聽死了”
蕭凡淡定的看了一眼,緩緩道:“不是啊,我的意思是,我終於被破第一次了……”
江都:“…………”
第二天上午,錦衛鎮司衙門來了一名子。
這名子神清冷,雖穿著普通的布釵,舉手投足卻仍顯出一副華貴雍容的氣派。
在衙門前停了轎,留下數名模樣剽悍兇惡的護院,然後獨自走進了衙門,向守門的兵丁遞上了一份名帖。
“煩請通傳貴指揮使蕭大人,故人來訪。”
蕭凡此時正神清氣爽的翹著坐在辦公的屋子裡,咂著回味昨日的時刻。
衝鋒陷陣真闖將,怡快似神仙,的滋味兒,果然令人回味無窮,如食髓知味,罷不能啊……
若是再過得幾年,畫眉長大了,一大一小兩位郡主與他一起來個大被同眠,共效于飛,姐妹雙姝共侍一夫,三人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好日子,那該多好,未來還是有盼頭的,只等畫眉長大了,現在太生,下不了手啊……
想到這裡,蕭凡忍不住第一次起了穿越者搞發明的心思,不知兩位郡主穿起黑,漁網,高跟,再來一警察或護士制服,在他面前嚶嚶求歡,那香豔人的景象……
想著想著,蕭凡下漸漸又有了反應,不文之如同一大棒槌似的聳立起來,頂著前的書案,如破土的萌芽,幾頂翻在頭頂的巨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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