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決鬥場中,除了高臺之上還沒有離開,還在琢磨以後行事的治王,就只剩下場上正在楊紫服的金飛瑤和鬼王。
“你在做什麼!”鬼王驚訝的看著金飛瑤,已經把楊紫的金甲了下來,正準備去翻裡面的裡。
金飛瑤擡起頭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幹嘛,當然是找找看有沒有值錢的東西。”
“這些東西拿著有什麼用?”鬼王指著地上那堆垃圾,很是不解的問道。他說的是那些已經坑坑窪窪的金甲,任誰都沒辦法穿在上了。
“你懂什麼。”金飛瑤這時不好拿出乾坤袋,就把金甲全扔在了鬼王懷中,重重的金甲讓他肩頭的傷口大痛,一下就噴了出來,忍不住咧了一下。
隨後又上下翻了翻,確定沒有任何可用的東西了,才停下手拍了拍好奇的問道:“奇怪,怎麼沒人帶我們下去,還有第二場嗎?”
“喂!還打不打,不打讓我們下去了。一個看客都沒有,讓我們站在這裡做什麼!”金飛瑤左右看了看,發現看臺上只有治王幾人了,就衝著他大聲的喊起來。
治王哭笑不得的看著,擺擺手趕快手下過去領們回去,這什麼事,弄得好像是來做客一般。好好的決鬥場,讓他們這樣一鬧,搞得冷清異常。治王看看空的決鬥場,突然覺得參與他們的爭紛真是個錯誤,弄得生意都沒辦法做了。
好在五天後大皇子要親自上場,應該多可以賣出些票去,這幾日在去一些修爲高點的魔人奴隸,等這件事完了以後在開張。
治王在這裡爲生意頭痛,金飛瑤到是心不錯,讓肩膀傷的鬼王抱著破爛的金甲,自己則提著楊紫的靈槍。周彬雲和陳忠的法寶都冥火一起凍住,打了碎塊,已經不可能用了。
見來領他倆下去的守衛一直盯著手中的靈槍看,金飛瑤沒好氣的一瞪眼喝道:“看什麼看!這是我的戰利品,你想要自己殺去!”
本來按這裡的規矩,不管那一方死亡,東西都要歸決鬥場所有。以前的鬼王殺了這麼多修士,東西也是被收走,什麼也沒有撿到過。守衛被這麼一吼,便不敢在要了,連治王都沒提這個事,自己還是多一事不如一事,全當沒看見。
回到牢房之中,鬼王又被關了進去,而金飛瑤則住在隔壁。破掉的牀榻被扔了出去,守衛們趕快去重新擡了一張過來,扔下牀就跑到出口,遠遠的守著不敢過來。
看他們站得很遠,金飛瑤悄悄從乾坤袋中掏出一粒三品的雨丹,這是療傷用的藥,雖不能生復骨,但是止加快傷口癒合也有奇效。把雨丹扔給鬼王,自己也服下一粒,開始包紮起手來。
金飛瑤的手關節白骨出,看起來有些可怕,但是只是挖了一點繼玉膏塗在上面,就用乾坤袋中的繃布包了起來。
看著連眉頭都不皺一下,鬼王忍不住讚道:“真是勇猛。”
擡頭瞧了他一眼,金飛瑤輕描淡寫的講:“這有什麼勇猛的,只不過是出了一點骨頭,難道你們沒有修煉過什麼築的功法?”
“築的功法?沒有聽說過,我們的功法大多是從人族手上搶的,然後在傳給其它的人。是不是修煉了你說的築功法,就可以像你這樣只用力量就能打死元嬰期的修士?”鬼王服了雨丹,這時一臉正的問道。
“差不多吧,築的功法有很多種,我只是學了一種。”金飛瑤點頭應道,看到鬼王取下面,眼睛閃亮的看著自己,趕快講:“你不用這樣盯著我看,我不會教你的。”
鬼王的眼神一下就暗淡了下去,非常失落的坐到了角落裡。
金飛瑤也沒理會他,把那些破爛金甲拿了過來,看了看牢中沒有發現石頭,就趁人不注意取出一塊古鈴心。這東西長得和石頭差不多,拿來用非常不顯眼,只會以爲是什麼時候撿來的石頭。
拿著古鈴心,啪啪的敲打著金甲,把被打凹下去的地方敲平。
這金甲被不斷的敲敲打打,竟然還弄得平整了不,舉起來看了看,覺得差不多了,金飛瑤就全扔在了鬼王的牢房中。
“五日之後把它穿上,我可不想最後還讓你死了。”
瞧他默默的拿起金甲看了看,然後就擺在了一旁,金飛瑤沒好氣的講道:“不是我不教你,不過是舉手之勞。這功法我是從別的地方學來的,裡面被混了其它的東西,我又沒辦法分出來給你。其實你們要學很簡單,只要出了這天帝靈界,外面靈界功法多如牛,隨便挑就行了。”
“他們的三皇子就是在星羅靈界被我幹掉的,皇族肯定知道怎麼去別的靈界,你以後問一下平安公主,肯定會一五一十的全告訴你。”
鬼王眼中重新燃起了希,但是卻有些擔憂的講道:“通往外面靈界的那條路一直在,只是沒有破浪就沒辦法出去。破浪一直在皇族的手中,而且長年不使用,我們本沒辦法出去。”
“破浪?”金飛瑤疑的問。
“嗯。”鬼王點點頭應道,然後給金飛瑤講了起來。
聽完之後金飛瑤恍然大悟,怪不得這樣閉塞的靈界沒有其它修士前來毀了它,原來是有天然屏障。
在天帝靈界的四周,有一層氣流,氣流的走向無定數,風力又大,其中又夾雜不的空間裂。如果有修士想飛出天帝靈界,或是從外面飛進來,基本是不可能的。
而海上也是佈滿了暗流漩渦,只有一條航路是安全的,而這條航路只有破浪讓知道。這破浪過三十丈,背殼之上可以修建房屋,更聽得懂人語。不過就是數量稀,本來就只有不足百隻,還因爲皇族要控制全靈界,竟然只留下了一公二母三隻,其餘的全部殺掉。
而生出的小,每次只留下一公一母,等下回在下蛋時,孵化出破浪就把以前那一對也殺掉,重新挑出新的來以防萬一。而破浪五百年才產一回蛋,弄得除了皇家的人,都沒其它人再見過破浪了。
“怕什麼,搶一隻破浪來不就行了。”金飛瑤很無所謂的講道,照這樣說來,要離開這裡,也得弄只破浪才行。既然只有皇族纔有,那自然是要搶一隻,用過一次之後就送給魔人好了,看他們這窮酸樣,真是讓人覺得可憐。
不過金飛瑤覺得大皇子真會挑日子,五日後正是魔人要救鬼王的日子,他正好要和鬼王決鬥,這人腦子裡面到底在想什麼,真是好日子過多了閒得無事。如果要提前逃走,這背後的法咒要怎麼辦?
“我說你的族人有沒有想到破咒的辦法,總不能這樣就把你帶走吧?”金飛瑤著下,凝視著鬼王背後的法咒,尋思著是不是可以破解掉。
“我也不知道,傳話的人並沒有說。”鬼王也不肯定,憑著山區中的那些魔人的水平,應該不可能知道破咒的辦法。要是破不了這個咒,自己被救回去也只能做個假象,用來支撐魔人的信心罷了。
“你轉過去我看看,我雖然不通,但是最比你們知道的要多點。”金飛瑤蹲下,衝他招了招手。憑著和布自遊學過的三腳貓解咒功夫,想嘗試一下,能早點破了法咒放出鬼王,自己也好早點得到人蔘果走人。
鬼王抱著一希轉過,把背給了金飛瑤,而也撿草起來,在他的背上比劃著,試圖解開背上的法咒。
他倆的行爲並沒有藏著,很快就有人跑去告知治王,治王冷哼一聲。這些人太不自量力了,這法咒可是國師繪製的,他一生都在鑽研法咒,整個國家會繪法咒的只有國師帶領的十四人而已。
國師每十年都會在民間挑選有天份的小孩來學習法咒,這千把年的時間,也只收了十四名弟子。像這種山野魔人,怎麼可能破得了國師的法咒,真是可笑。
“讓他們折騰去吧,購買新的奴隸和妖纔是正事,總不能就這樣一直空著不做生意。”治王冷冷的講道。
開了一千多年的決鬥場每日都是日進幾千塊下品靈石,有鬼王出場的更是達到過萬塊,這幾日沒有了奴隸和妖,生意也不能做,讓治王的損失巨大。他現在纔沒有空閒去管這兩個魔人,趕快把生意恢復才行。
於是守衛們便得了令,不再去理會金飛瑤他們在幹什麼,只要不逃跑就行。
五日之後,終於迎來了和大皇子對決的日子。
民衆們思前想後,雖然有三名將軍被殺的前車之鑑,但還是相信大皇子不會被殺,所以最後壯著膽子跑來觀戰的人還是坐滿了整個決鬥場。不過要是大皇子也被殺,也算是親眼見識過這樣的場面,人來的多,皇帝陛下也不可能把民衆都殺了。
民衆們全抱著這樣的心態,等事平息後,不管鬼王死還是大皇子死,這親眼看過都是一件可以拿出來炫耀的事。
“這是?!” 當於亙他們剛一踏入那旋渦時,只覺得眼前一花,下一刻便來到了一個與之前截然不同地方。 “這———就是九州神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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