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這些一說,曾明月微微皺眉,曾珍卻不以為意:“這個都簡單的,老公你不知道,他們那邊生活艱難,有這麼一個島,可以自己種地,能吃飽飯,甚至還餐餐有魚,對多婿和媳婦來說,差不多已經是天堂了,格林家族也從沒提供過船隻讓他們出島的,他們上島後,真的從沒出過島,反正上次他們是這麼說的,再說了。”
揮揮手:“真要回孃家什麼的也容易啊,我到時功力增長了,跟你學的法也多了,使個什麼遮眼法,放他們出去,回來的時候再接回來,也不難啊,反正他們也不打電話,與外界是沒有聯係的。”
島上有電,但沒有基站,格林家族即便來島上,也是打衛星電話,所以多一家平時與外界確實是沒有聯係的。
“你說行就行。”頂天無所謂,不過他一扭頭,發現曾明月眼有些古怪,他奇道:“怎麼了?”
“沒有。”曾明月笑了一下:“這樣也好吧,我其實還蠻喜歡他家的那個小媳婦的。”
“我喜歡他們家兒。”曾珍道:“多一家確實都還不錯,老實的,又信神,很誠懇的一家人,要是換了討厭的人,我纔不要他們進我的戒指呢,就算要仆人,也要換猴子。”
“別換猴腦吧。”曾明月忙道:“多一家還真是不錯的。”
“我說了啊。”曾珍點頭。
這下頂天明白了,合著曾明月曾珍們住那一段時間,對這一家人都有好了啊。
那就行了,頂天就去戒指裡找了幾株千日醉來,碎,再發功烘乾,弄乾。
曾珍好奇:“這是什麼呀。”
“千日醉。”頂天道:“人吸一點,至要睡上兩三天。”
“對有沒有損害啊?”曾明月有點兒擔心。
頂天笑起來,在鼻子上颳了一下:“你還真是個好人。”
“月月有時候就是太聖母病了。”
曾珍說著,揚起掌,在曾明月翹上重重的打了一板:“呆會我給你綁一個五心朝天,讓老公好好的治治你這病。”
打得有點重,曾明月痛,俏臉染暈,眸子裡更是水漾,實在是一個極人的婦。
頂天笑道:“別擔心,這個千日醉就是一個麻醉功能,沒有任何副作用的,就是讓人睡,而且因為睡得足,全都放鬆了,也不做惡夢,醒來後,反而神特別好。”
“真的嗎?”曾珍好奇了:“那可以用來治失眠了,老公,你給我戒指裡移幾株,我有時候也失眠的,師姐也一樣。”
“你們失眠什麼啊?”頂天奇怪。
“有時候就是失眠啊。”曾珍道:“就是睡不著,喝酒起來又頭痛,反正不管了,你給我們移幾株嘛。”
“那邊一片都是,你們想要,自己移就行了。”頂天道:“我先把多弄醉吧。”
說著,他催靈力,裹著千日醉送出去。
曾明月曾珍看到一片若有若無的白霧從戒指裡飄出去,送到多一家人麵前,多一家人完全沒有發覺任何異樣,說笑間呼吸到千日醉,隨即就睡了過去。
“哇,這一手太妙了,我喜歡。”曾珍掌歡呼:“老公,你要教我。”
妙空門是傳統門派,把人弄暈的手法也很多的,好比梁山好漢用的蒙汗藥,妙空門就有,但妙空門所有的法門裡,沒有一樣能跟頂天的手段相比。
運氣化霧,藥裹在氣霧裡送到別人鼻子邊,這法門,實在太神奇了,也太好用了。
“這個不用教的。”頂天笑:“你功力再高一點點,可以凝氣了,用的時候,把戒指裡的靈氣凝霧,就可以用了。”
“耶。”
曾珍抱著頂天就親了一口:“死你這樣的臭男人了。”
頂天頓時就沉下臉:“我怎麼就是臭的了。”
“你有時候都沒洗澡,好臭好臭的。”曾珍咯咯笑,轉就飄出了戒指,到戒指口回頭:“不過你是我的臭男人,我喜歡。”
曾明月也吃吃的笑。
頂天摟著的腰肢,道:“你是不是也嫌我臭。”
曾明月把臉藏在他懷裡,吃吃的笑,的子又香又,頂天忍不住就親,曾明月回相就。
是那種傳統型的人,對自己男人,百依百順,無論有什麼要求,都不會拒絕。
“喂喂喂,你們在乾嘛,出來啊。”
曾珍沒看到他們出來,對著戒指口。
曾明月輕輕推開頂天:“我們出去吧,呆會珍珍急了。”
俏臉染暈,眸含春水,說不出的人。
頂天忍不住又親了一口,這才摟著出來。
曾珍妙目在他們臉上溜了一圈,小鼻子一聳:“哼,你們又瞞著我吃。”
“什麼。”
頂天揚手就在翹上打了一板。
沒有曾明月那麼,但極為翹,手非常好。
曾珍給打得啊了一聲,捂著小屁跳到一邊,邊剛好是多的兒塞伊娜歪在那裡,曾珍塞伊娜的鼻子:“喂,塞伊娜,你上次不是說要帶我去摘花的嗎?怎麼睡著了,起來啊。”
塞伊娜睡得死死的,自然不會應。
曾明月嗔道:“好了,你把鼻子都紅了。”
“真的睡得這麼死啊。”曾珍訝嘆,轉頭對頂天道:“那這個要是做香,或者融在酒裡,是不是效果更好。”
“效果會差一些啊。”頂天道:“我這是純的,你要是做香,或者融在酒裡,有雜質,效果肯定差一些啊。”
“也是哦。”曾珍點頭。
頂天笑:“你的小腦瓜子,也不怎麼靈嘛。”
“要怪你。”曾珍嘟。
“為什麼怪我啊。”頂天好奇。
“當然怪你。”曾珍理所當然:“人有了男人,自然要傻一些的,所以才說傻人傻人,沒有傻孩的。”
“咦。”頂天想了想,點頭:“好象有道理哦。”
“本來就有道理啊。”曾珍笑著一指一直給頂天摟著的曾明月:“你看我師姐,江湖上聲名赫赫的九尾狐,這會兒呢,給你摟著,除了在那裡傻笑,啥也不乾,一看就是個傻人啊。”divdiv
頂天梅悠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