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真是惶恐,我可是剛剛纔一槍把你的打穿啊。”艾登麵無表地迴應二重殺人魔的告白。
“我不討厭下手狠辣一點的男人。”二重殺人魔瞇起眼睛,“老實說,我也想在你上玩些激烈的遊戲。”
“你確實是個從誕生起就徹底扭曲的存在。”艾登評價。
“所以,打算執行正義的話就乾脆點,直接殺了我。”二重殺人魔大聲說道,“讓我死在你的手上!”
“殺了你,黛博拉會怎麼樣?”艾登已經約明白殺死眼前這個殺人魔的後果了,“會和你一起死?”
黛博拉聽到這句話,心裡不由得了一下。
其實也意識到了這件事,隻是不願意去細想,很希在《法典》的作用下,二重會老老實實說出否定的答案。
已經不奢去否定前麵二重所說的這些事實了,隻希這一件事能遂自己的願。
但即便是點小小的希也破滅了,二重殺人魔看著,臉上浮現出一種幸災樂禍的笑來:“嚴格來講,不是死,而是消失——我們會一起消失。我們是神力虛構出來的人,我們死的時候,應該會直接從這個世上消失得無影無蹤,隻留下不滅的神。當然,你也可以把這個當死亡,那我們確實是同生同死的。”
黛博拉臉上冇任何表,自己都很驚訝自己竟然能維持住鎮靜。
聽到這最後的審判,並冇有到任何衝擊,隻是心中那一點希的火種,徹底被撚滅了。
的人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謊言,一直幫助自己的養母其實是縱著人生的支配者的爪牙,更可怕的是的生命和一個罪孽深重的靈魂綁定在一起。
“等一下,就算你這麼說,也不能證明事實就是如此吧。”維羅妮卡提出了質疑,“你在法典的作用下說這話,隻能說明你相信這個說法,並不代表那封信告訴你的都是實。”
“說的也是,有的時候,我多也有那麼點懷疑!”二重殺人魔嬉笑著拿出了一柄長長的匕首,“那我們就試驗一下怎麼樣?”
艾登稍微警戒起來,不過他知道對方拿出這匕首也做不了什麼,他用“懲戒”施加給對方的牢籠是完全隔絕從向外的攻擊的。
然而下一刻,二重殺人魔竟然用匕首直接抹了自己的脖子。
隨著心臟的搏從的傷口飛濺而出,在三人驚異的目中,咧做出狂笑,但隨即表怪異地劇烈咳嗽起來,隻是發不出咳嗽的聲音——同時割開了自己的大脈和呼吸道,大量沫湧進並堵塞了的呼吸道。大量失和缺氧的癥狀同時作用,讓的生命迅速流逝。
艾登突然覺眼角的餘中有什麼東西扭曲了一下,有那麼一瞬間他覺腦袋一空,彷彿自己忘記了什麼事。
但很快他就想起來了——黛博拉就站在那裡。
他扭頭看過去,發現黛博拉正驚恐地看著自己的手,因為的正在逐漸變得明。
二重殺人魔倒在了泊中,的表痛苦地扭曲著,但角卻是上揚的,彷彿在對眼前的三人發出最後的嘲諷。
隨著一步步迫近死亡,黛博拉發現自己的存在正在變得稀薄,所說的一切終於得到了最直接的驗證。
艾登先試著對黛博拉發“迴歸”,但發現並不能阻止的逐漸消失。
他隻能將“迴歸”的效果轉向二重殺人魔。
時間開始倒流,逆轉回傷口,很快二重殺人魔就恢複了意識,爬起來了一下脖子,很快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在不久前,看到艾登用神言治療了維羅妮卡。
“哈哈哈,你居然救了我這個十惡不赦的殺人魔,真是令人,我都要了!”二重殺人魔對著艾登發出了冇品的笑聲,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
艾登又看了一眼驚魂未定的黛博拉,黛博拉的又恢複了存在。
這一次,艾登終於理解了這個劇本。
重要的角和反派的命綁定在了一起,們同生同死,如果要讓罪該萬死的反派償命,主角也必然會死。
艾登相信安排劇本的應該是創造黛博拉和二重殺人魔的“幻想家”,但將他也安排進去的謀神不可能對此一無所知,這個劇本,恐怕很符合那傢夥的趣味。
“親的典獄長,我們打一個商量這麼樣?”二重殺人魔突然跟艾登搭話,模樣有些嗔。
艾登微微皺眉,等待說下去。
“既然你不想讓死,不如放了我吧。”二重殺人魔舉起雙手,“我可以給你任何你想要的東西。”
“放了你,你會繼續殺人吧?”艾登盯著問道。
“當然,我的邪惡是創造主定義的,這殺人的衝不會消失。”在法典的作用下,二重殺人魔毫不猶豫地說出實話,然後指向維羅妮卡,“但我可以放過,或者放過所有你不希我殺的人。或者我再退一步,你每個月指定一個該死的惡人,讓我去殺他,我不會再殺其他人,我可以臣服於你,為聽命於你的殺手!當然,除了殺人,其他命令我也是可以遵守的。”
黛博拉聽了這話突然驚醒過來,開口喊道:“不可以!你以前作的惡,怎麼可以就這樣不付出任何代價一筆帶過!”說著轉向艾登,“艾登先生,就算現在說的是實話,以後說不定又會改變主意,就是這樣的惡人啊!”
“我也這麼覺得,長,這個殺人魔自己本不怕死,的目的是一點點引你墮落。”維羅妮卡冷靜地說道。
二重殺人魔無視了維羅妮卡,直接看向黛博拉:“讓我付出代價?要審判我的罪行,我必死無疑,你也要跟我一起陪葬!隻有我活著一天,你纔有命玩你的英雄過家家!得了便宜就不要賣乖了,隻要無視我,你就可以繼續過你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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