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7章 最後的談話
事到如今,夏永淩也聽出汪謙話語間的決絕,此番談話之後,兩人應該便分道揚鑣了,“好,先生您問。書趣樓()”
汪謙點頭,“在下先問公子,公子可有什麼決定,皇上又承諾了公子什麼。”
“皇上的承諾未變,要為我安排一個職位,隨後回京後找機會大赦天下。”
“公子什麼時候出發?”
夏永淩微怔,他以為汪先生會再次責備他,“皇上本打算飛鴿傳說到京城,但況有變,長歌大人要親自來五黃鎮,所以便等長歌大人到了後再決定。”
汪謙一怔,“什麼,長歌大人要來?”
“是的,”但夏永淩又如同想到了什麼,焦急道,“先生那你可不要打長歌大人的主意,關於您之前做的那個決定,就是我……我……我為皇夫,那念頭我已徹底放棄!抱歉先生,我已經過不了心裡那關,本為皇夫便要有勇氣,如果僥幸得到皇上芳心,便是被人恥笑我也認了,但皇上心中隻有長歌大人一人,我真不能去自討其辱。”
汪謙將鄙夷掩在眼底,“是,公子放心,屬下也已打消了念頭,”隨後繼續問道,“皇夫為何突然決定來五黃鎮,是皇上的實驗有什麼變嗎?”
夏永淩苦笑了下,“沒有變,相反皇上的心境開闊了許多,怎樣,我卻不得而知。”
汪謙眼底暗暗閃了閃,“皇上的心境,有什麼改變?”
“這個……”夏永淩遲疑,“皇上並未與我說過,很多都是我的猜測。”
“公子說說您的猜測?”
“……這樣背後議論皇上,不太好吧?”
“屬下隻是想聽聽。”
“……抱歉,”夏永淩的聲音滿是疚,“我不想說這個話題。”
“嗬嗬。”汪謙坐在夏永淩旁,手上把玩著茶杯,毫不嫌茶水燙手一般,“屬下還記得,皇上喜歡公子的笛聲?更與公子合奏了幾曲?”
“談不上喜歡,”說起曲子,夏永淩又忍不住想起那名子,慨其永遠能說出出人意料之話,做出令人驚艷之事,慨道,“皇上真是韻律的天才,隨口便能譜出朗朗上口的曲子,曲風優耐人尋味,而我隻是幫皇上將曲子寫出來而已。”
“哦?”汪謙道,“之前便聽公子提過一次,屬下卻未聽過,不知公子是否能為屬下吹奏一次?”
夏永淩突然有種覺,與其說是一次談,還不如說是審問、套話。
汪謙嘆了口氣道,“屬下兩日之便會離開五黃鎮,從此以後卻也不知再有沒有機會續主仆緣。”
“什麼?先生您要走?”
“屬下沒臉留。”
“……”
“屬下隻想聽一曲皇上最喜歡的曲子。”
見汪先生要求,夏永淩隻能掏出小玉笛,“好,我吹奏給先生就是。”說完,便輕輕吹了起來。
是一曲《東風破》。
汪謙原是不屑的,但聽到曲子後也同樣震驚。
一曲完了,汪謙道,“這曲子確定是皇上譜寫?”
夏永淩實事求是,“皇上卻自稱是剽竊他人所做,但若真剽竊,為何卻能隨口說出更多曲子?一兩首妙曲有可能被世人,但這麼多曲子絕非偶然,所以我斷定是皇上所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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