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打鬧之後,知曉鳴人這次前來,是有正事要辦的「雛田」,便換好,假借探香燐的理由,主離開了帳篷。連帶著出去之後,也沒忘記將門簾重新閉合拉上,以免兩個鳴人互相談,這種不是被人當做撞了鬼,就是誤認為鳴人有神分裂癥的詭異畫麵,被路過的其他人瞧了去。
「嘶……疼疼疼疼疼……哎喲,我的個腰啊……夭壽啦,家暴了,謀殺親夫啊……」
當然,相比較起離開時,步伐輕盈,顯得格外神清氣爽的「雛田」。作為「害者」的「鳴人」,卻是保持著一副失意前屈的OTL姿勢,像一灘爛泥似的趴臥在地,並時不時形抖間,哼哼著連聲疼,顯得格外委屈、可憐,讓人難免心生同。
隻不過,儘管「鳴人」上得起勁,看起來也的確是可憐兮兮,顯得格外淒慘。但格千依百順間,完繼承了本小鳥依人本的「雛田」,哪怕是被「鳴人」口不擇言的恥話語刺激著,到惱不已,也終究還是沒捨得用力真揍「鳴人」。連帶著一頓小拳過後,與其說是家暴,倒更像是在給皮糙厚的「鳴人」按。更不可能在「鳴人」強悍的自愈恢復能力下,對「鳴人」造一星半點的實質傷害了!
換句話說,哀嚎連連的「鳴人」,隻是自知理虧地故意示弱,企圖用自己的湛演技,來博取自家寶貝媳婦兒的同啊!
「行了行了,別在那鬼哭狼嚎了……雛田早就走遠了,你再也是沒用的。」
而「鳴人」的這番作,對於為本的鳴人來說,顯然是悉得不能再悉了的。以至於鳴人的臉上,非但沒有為此顯出任何同意味,反倒是驅使磁遁,將遭到戰鬥波及,變得坑坑窪窪的地麵,重新用沙土填充平整之餘,一邊沒好氣地吐槽著,一邊順勢用沙子包裹住「鳴人」的形,將其從地麵上,整個生生拖拽了起來。
「有這時間,不如告訴我,你到底想到了什麼解決辦法?我還等著儘快開啟時空通道,繼續去拯救世界呢。」
「拯救世界?你還好意思說……!」
聽聞對方輕描淡寫的吐槽話語之後,被揭穿了示弱偽裝的「鳴人」,不僅沒有到任何的不好意思,反倒毫不客氣地藉助鳴人的拖拽力道,迅速從地麵上站立起。隨即不顧眼前人,就是自己的本,可以隨時解除自存在的風險,一邊氣得直跺腳,一邊抬手指著鳴人,咬牙切齒地低吼著。
「要不是你招呼不打,就突然出現……我今天,本來是能和雛田洗個鴛鴦浴的啊!現在倒好,福利沒了不說,晚上雛田要是還沒消氣的話,說不定我就沒有媳婦做抱枕,孤苦伶仃地一個人睡地板了,嚶嚶嚶……」
「鴛鴦浴?獨的這些日子裡,難道不夠你吃豆腐的嗎?」
隻可惜,在沒有誰比自己,更清楚自己是副什麼德行的況下,使得鳴人本不吃「鳴人」看似可憐兮兮的這套委屈模樣。反倒是在將人從地上拖拽起來後,一邊順勢湊近些許,手拉扯住「鳴人」的領。一邊調整麵部著,出一抹極其「和善」的笑意來。
「你趁我這個本不備,跑單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是先跟我抱怨起來了?是你希我現在就解除影分,直接吸取你的記憶嗎?」
當然,直接解除影分,吸取「鳴人」的記憶什麼的,也隻是鳴人口頭上說說而已……
畢竟,不要忘記了,鳴人已經在救援阿斯瑪小隊的過程中,明確察覺到了自己本質上,缺失了一半靈魂的事實。以至於在「鳴人」單獨行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所積累的記憶與疲勞值,對比起百上千的影分同時解除,也絕不遜多的況來看……
就算鳴人能夠故技重施,利用英雄之水這一外輔助,暫時為自己提供大量的查克拉,並順勢反向分解,補充自己所急需的神力,也必定需要花費一段漫長的時間,來逐步消化、吸收這份龐大的記憶。更是必須耗費不短的休整時間,才能確保自己離虛弱狀態,恢復到全盛時期。
在這一前提下,無論是如今,算得上是爭分奪秒的局勢。還是「未來人」的份,導致鳴人在「過去」時間線裡停留的時間,顯然是越短越好的顧慮。都足以證明,鳴人若是像往常一樣,依靠直接解除影分之,來獲取自己想要的答案,絕非最佳的選擇方案!
「別別別,別啊!我這不就跟你開個玩笑嘛……!」
所幸,在彼此同為一的況下,知曉本難的「鳴人」,倒也不會得寸進尺地加以為難,白白落下個吃力不討好的結局。以至於在配合鳴人的話語,故意擺出一副擔驚怕的模樣之後,「鳴人」一邊將臉上的不正經模樣,盡數收斂起來。一邊將話語短暫停頓些許,以此稍稍整理一番言語措辭,方纔再度出聲回應道。
「總之,在你讓另一個影分,帶著佐助去找斑的麻煩後,我已經同步了你的大部分經歷……所以,你應該也約察覺到了,樓蘭古國曾經賴以生存的龍脈能量,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了吧?」
「啊,大概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了。」
眼見得對方正經起來之後,原先還有點擔心,離掌控這麼久的影分,會不會像克隆人題材的電影一樣,不願再接自己的命令,甚至產生逆反、叛念想的鳴人,終於是徹底鬆了一口氣。隨即認真回想一番後,鳴人一邊微微點頭,一邊出聲回答著。
「和查克拉一樣,龍脈能量,就是火影世界本自帶的力量吧?」
「準確的說,是和自然能量一樣。因為查克拉這東西,從源上算的話,是作為外星人的大筒木輝夜姬,拜訪這個世界之後,所人工製造出來的產,算是二次加工了的。」
正如先前所提到的一樣,自己和自己說話,往往是最為輕鬆、省事的。以至於鳴人話音剛落的瞬間,便像是鳴人自己從未中斷過談吐般,讓「鳴人」自然而然地接過了話茬。連帶著向本講述這些時裡,自己的研究果之餘,鳴人還不忘記用手在地麵上塗塗寫寫,向本描繪出一幅略的龍脈能量、查克拉、自然能量這三者的關聯圖來。
「總之,和自然能量一樣,龍脈能量,本就是這個火影忍者世界裡的一部分。我甚至懷疑,龍脈能量隻是質狂暴了些,不那麼容易掌控的自然能量而已。」
「也就是說,我們在樓蘭施加的封印,隻是將龍脈能量比較聚集、活躍的特殊節點,給封印了起來。但並不代表著,憑那一個封印,就徹底阻斷了龍脈能量的流?」
「鳴人」有意提醒的話語,讓鳴人迅速領悟了對方想要表達的含義。連帶著原本還擔心著,「鳴人」是真的找到瞭解決辦法,還是隻找到了些許線索,仍需自己花費大量時間慢慢索,而有些忐忑不安的眼神,瞬間變得興不已起來。隨即不等「鳴人」繼續往下說,便迫不及待地自顧自嘀咕著。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想要繼續進行時間旅行的話……隻需要再找到一個類似的特殊節點,不就能輕鬆解決了嗎?!」
「是這樣沒錯,但你給我冷靜一點……在沒有任何線索的況下,你打算就這麼離開,滿世界漫無目地找尋嗎?」
或許是和「雛田」,已經真正意義上,結為夫婦的緣故,導致相比較起本的興與激,作為影分的「鳴人」,反倒顯得更加從容、沉穩一些。以至於眼見得鳴人興緻間,準備立刻衝出帳篷,前去找尋新的龍脈能量活躍點時,沒好氣吐槽著的「鳴人」,便適時地出手,將鳴人生生攔截了下來。
「先不說,這大海撈針一樣的蠢辦法,得耗費多的時間……在你的有生之年裡,能不能讓你誤打誤撞地找到節點位置,恐怕都是個問題吧?」
「呃……這……這倒也是哈……那怎麼辦?就這麼乾等著嗎?天知道距離這趟時間旅行的結束,還剩下多時間,我總不能……」
而在被「鳴人」阻攔住了行之後,鳴人的頭腦,便像是被當頭潑下了一盆冷水般,終於是慢慢冷靜了下來。隨即一邊像是泄了氣的皮球般,重新盤癱坐下來,一邊抬手撐臉,有氣無力地嘟噥著。
「等等,你看起來好像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是不是你已經找到這個節點的位置了?!」
好在,這子失不甘的念想,還沒來得及在鳴人心中蔓延,「鳴人」流出的,令鳴人再悉不過的有竹的自信笑容,讓鳴人再度重新燃起了希。連帶著思緒豁然開朗間,立刻意識到哪裡不對勁的鳴人,趕忙向「鳴人」追問確認著。
「哼哼,那是當然的了……你總不可能認為,我在這些年裡,真就隻顧著和雛田談,別的事什麼都沒做吧?」
鳴人將希寄托在「鳴人」上,這幅在外人眼中看來,彷彿本與影分的立場,就此顛倒、互換了的畫麵,讓「鳴人」心底倍滿足。進而抬手了鼻尖,再度擺出那頗為欠扁的標誌嘚瑟笑容後,便不慌不忙地出聲,向鳴人繼續解釋著。
「放心好了,這個特殊節點,我早就提前給你準備好了……你還記得,薩拉他們離開樓蘭古國時,為了增加他們的生存幾率,特意讓他們帶走的那一部分龍脈能量嗎?」
「你是說……用來驅樓蘭製造的工的那部分龍脈能量?」
在吸取了先前的糗態教訓之後,明顯學乖了的鳴人,倒也沒有在「鳴人」話音剛落時,就急吼吼地衝出帳篷,準備去向薩拉借用那剩餘的龍脈能量。轉而稍加思索一番後,便順著「鳴人」的話茬,疑不解地尋求起下文解答來。
「雖然和被封印的龍脈能量,是同一種能源……但那點龍脈能量,是用來滿足薩拉他們的日常需求,都不一定能長久得了。想要用它作為替代品,來開闢時空通道的話,就更是癡心妄想了吧?」
「的確如此,當初能夠帶走的龍脈能量,對比起樓蘭古國裡的龍脈能量活躍點來說,不過是九牛一的存在。全部用來開闢時空通道的話,大概能夠開闢出頭髮大小,就已經可以燒高香慶祝了吧。」
儘管鳴人在說這番話時,沒寄希於「鳴人」能反駁自己的觀點,坐實當初純粹出於一時興起,讓薩拉遠超原著劇的走向,將一部分龍脈能量帶走的安排,就是滿足自己新一穿越時空之旅條件的伏筆與關鍵。但笑臉盈盈的「鳴人」,卻依舊是搖頭晃腦間,毫不留地給鳴人再次當頭潑下了一盆冷水。
「……啊啊,果然,我就知道沒那麼容……」
「不過,你難道忘記了嗎?我之前說過了,龍脈能量和自然能量一樣,都是遊離在這個火影忍者世界的純天然能量。」
隻不過,在完全繼承了本腹黑格的前提下,這番毫不留的話語,顯然是「記恨」本壞了自己鴛鴦浴福利的「鳴人」,在一本正經地故意逗弄、報複本。以至於在鳴人眼底剛剛燃起的希,再度黯淡下去的瞬間,知曉目標已達,再浪就真的玩了的「鳴人」,便搖頭晃腦間,不不慢地繼續說道。
「所以,與其單純依靠人力,像個沒頭蒼蠅一樣,找尋新的龍脈能量的活躍點位置……」
「我為什麼不可以利用現有的龍脈能量,像是將野,圈養、馴化為家畜那樣,充當吸引更多龍脈能量匯聚的餌,人工製造出一個活躍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