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他和他,誰重要對於寧烯和他徹底為兩個互不相乾卻無法分離的兩個意識這件事,陌歌一直很生氣很絕,隻要一想到寧烯時不時出來和梁菱獨,甚至背著他對梁菱做一些下流的事,他就恨不得撕了寧烯。
他沉默不語,眼眶紅了一圈,眸底悄悄醞釀著一抹委屈
梁菱挑眉看著他,看了一會兒,了他的臉蛋:「陌歌?你不會是……氣到了吧?」
堂堂妖帝,可不會是被自己氣到要抓狂吧?
陌歌起,支著一條,緘默著坐在邊上,似是還在為此事氣不過,不願意搭理梁菱。
梁菱可就委屈了,確實想和寧烯做什麼,但是寧烯風雨不安如山,委婉拒絕了啊。
這不是什麼都沒做嗎?至於生氣到一會要廢了自己,一會幹脆不搭理?
梁菱撐起子,拽了拽他的胳膊:「陌歌啊~好陌歌~殿下~好殿下~不都是你嗎?你幹嘛這麼較真。」
拜託,真正該較真的應該是才對吧?可是一旦接了這個事實,說過什麼嗎?不都是好好著嗎?
這句話可真是中了妖帝殿下的痛了,他一下扭過臉,神肅然地盯著,咬牙道:「本座是本座,他是他,不許把他與本座混為一談,先認識你的是本座,他一個後來的,還想追上?妄想,你是本座的。」
梁菱:「…………」
到底要不要告訴陌歌,陌歌認識的,三百年前就已經死了,現在的,明明是寧烯先認識的啊,真要計較起來,到底是誰後來追上?
當然,某殿下已經很是生氣了,梁菱有苦不敢言,選擇順著他的,意圖將他炸起的擼順。
可是,梁菱還沒開始順,陌歌便一把抓住的下頜,將的臉掰過來,強迫抬眸盯著他,問道:「你告訴我,在你心裡,究竟本座重要,還是他重要?」
梁菱瞪大了眼,為之驚嘆,好半天才輕咦道:「你非得這樣我嗎?」
「嗯?」陌歌眸子瞇了瞇,從嚨裡出一聲威脅意味十足的輕哼,那模樣彷彿要把撕碎。
梁菱趕忙擺起一個笑臉:「當然是……你重要。」
本以為陌歌會高興,可是,聽到的回答,陌歌的臉越發沉得可怕,沉默半晌,他重重低罵一聲:「你心裡居然還給他留了位置。」
梁菱微了一口涼氣:「不是啊,我沒這麼說………」
陌歌打斷,修長的手指從的下頜上挪開,他背過去,語氣裡無法控製地多了幾分委屈意味:「若不然,你如何就能做出比較?!」
梁菱:「…………」
這………?
這!
這不是他非要比較嗎?
這搞了半天,比較也不是,不比較也不是。
「陌歌啊………」
梁菱輕聲喊著他。
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件事。
能怎麼辦?手心手背都是,更何況,這分明就是一個人,隻不過一個是被困在極度深寒域的一半魂魄及青龍真,而另一個則是月將一分為二的另一半魂魄引陶土造的中,讓其以類似「借還魂」的方法重生。
除了經歷不同,到底有什麼分別?另一半魂魄被分離出去,再次找回來,竟然還被嫌棄?
……
陌歌像是真的不喜歡有人和他分梁菱,就算是作為寧烯的自己也不行,這兩抹魂魄一天不完全融合,他就一天心裡憋得慌。
梁菱嘆了口氣。
年紀不小了,生氣起來怎麼還這麼稚!小孩子生氣得用冰糖葫蘆哄,正所謂投其所好,像陌歌這樣的,恐怕真的隻能獻了。
梁菱將裳扯了去,抓過陌歌的肩膀,過去坐在他上,哄道:「好了,別生氣了,和我在一起的,是你,一開始是你,後來是你,現在是你,將來,也隻會是你。」
梁菱覺得這話完全沒病。
不論是寧烯還是陌歌,都是他,一直是他,從未變過。
他們一直隻有彼此。
陌歌麵無表語氣卻酸溜溜地道:「我不吃這套,你留著哄那傢夥。」
梁菱了他滾燙的子,角輕勾,故作沒轍,道:「殿下原來不吃這一套,看來是我以為錯了。」
忽然手起,抓過裳準備穿,意料之中,眼前一黑,陌歌整個撲過去,將抵在牆上,床帳落下,也在同一時刻,他將上僅存的扯了去。
梁菱忍著抓心撓肺的痛之,舉起被他死死扣住的手腕,打趣道:「殿下不是不吃這一套?」
陌歌臉黑了黑,一抹邪氣掠上眉間,輕笑道:「點了火得負責啊,阿菱。」
梁菱被他吻得氣籲籲,嚥了口唾沫,才說:「你不生氣了?」
陌歌不置可否,辦正事更重要,其餘事,天亮了再談。
一夜耳邊廝磨抵死纏綿,妖帝殿下力充沛,梁菱累到睡過去後,他的指腹還狎昵地在的上流連忘返。
梁菱這一覺睡了很久,直到正午才悠悠轉醒。
上傳來的痠痛提醒著昨晚發生的一切。
還未睜開眼睛,便聽到一道涼嗖嗖的聲音夾雜著不易察覺的怒氣道:「醒了?」
梁菱瞬間睡意全無,急忙睜開眼,便看到寧烯一白端坐在床邊,麵容很是冷酷,像是有些生氣。
「大師兄?」梁菱皺了眉頭。
寧烯薄微微翕,卻如鯁在,什麼也沒說,反倒是突然出手,抓住了暴在空氣中的肩頭。
梁菱眉頭皺得更,急忙喊道:「痛痛痛……你鬆開,鬆開!」
寧烯力道不減,似是在和誰賭氣,一貫不顯山水的麵容彷彿多了些什麼梁菱看不懂的神,他低聲道:「還知道痛?知道痛還讓他你!你活該。」
說罷,寧烯甩開手,生氣地移開目。
梁菱一陣揪心,實屬無辜!
真想著他的良心好好問問他,昨晚和睡一起的人難道不是他?
梁菱調整了一下緒,聲道:「大師兄,昨天的事,其實是這樣的………」
寧烯站起,冷聲道:「不用解釋,我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