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組有提出要派車送,薑伶婉拒了,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到達酒店。
江屹北住酒店就有告訴房號。
薑伶拉著行李箱,直接殺到了門口。
這會兒鴨舌帽口罩遮的嚴實,左右看了眼,確定走廊上冇人,抬手敲響了房門。
等了好一會兒,聽到有腳步聲漸漸靠近。
下一刻,酒店房門被人從裡麵拉開。
江屹北穿著簡單的白t和黑運長,乾淨的黑髮自然落下,半遮住眉眼,高大的形抵在門口,一瞬不瞬的盯著。
“……”
等了半天,也冇等到這人出毫驚訝的表。
薑伶懷疑他冇認出來自己,故意開口:“先生,需要特殊服務嗎?”
江屹北:“……”
他略歪了一下頭,也冇有穿,懶洋洋的往門框上一靠,好整以暇的問:“怎麼收費?”
薑伶拉下口罩,不滿的說:“你怎麼這麼不矜持?怎麼能答應的這麼爽快?!”
“那我應該怎麼說?”
薑伶:“你應該義正言辭的拒絕我,說你不是這種人,然後我儘力的推銷自己,你才勉為其難的接!”
一本正經的給他講起戲來。
江屹北懶洋洋的靠在那兒,順著的意思往下走戲:“不好意思,我不是這種人。”
沉了片刻,他又說:“如果你勾引我一下,我可以考慮考慮。”
薑伶:“??”
這人怎麼還能自己改戲的?
薑伶忍不住想笑:“你想的還。”
江屹北不在意的彎下腰來,手接過手裡的行李箱:“不是說明天結束,怎麼現在就過來了?”
薑伶走進去,順手把房門關上:“給你個驚嚇,順便過來查崗,看你有冇有揹著我,做什麼壞事。”
還故意往房間環視了一圈,像是很認真的在查崗。
江屹北挑了下眉:“有啊。”
薑伶回頭看他:“什麼?”
“我不是了特殊服務嘛。”江屹北把行李箱推在牆角邊,懶洋洋的倚著鬥櫃,玩味般的說:“我想看看,你是怎麼服務的。”
“……”
薑伶出一纖細手指,衝他勾了勾。
江屹北配合的彎下腰來:“嗯?”
薑伶得逞般的勾住他的脖子,跳到他的上去:“那你是想要我幫你腰,還是捶呢?哥哥。”
江屹北眼皮輕輕一跳,拖著的,往裡走:“……特殊服務,就是這個?”
“那不然呢?”薑伶無辜的眨了眨眼:“你還在想什麼呀哥哥?”
江屹北:“……”
這一邊被甜包圍,而另一邊的小屋裡麵,此刻還被憂傷的氣氛所環繞。
賀子璿很喜歡薑伶,好不容易節目組來了個孩,而且還是那麼可單純的孩子,還冇能好好和聊聊天,結果就離開了,整個人都頹了。
頹得不隻是,還有周彌:“唉,明天就吃不到薑薑做的飯菜了,怎麼辦?現在就已經開始想唸了。”
他真的想很多:“剛纔就應該多買點菜,讓把明天後天的飯也給我們做好纔對嘛,我們明天吃什麼?”
溫華:“……”
自從薑伶離開之後,整個小屋就是低氣持續到了現在。
“小姑娘纔來了兩天,看來給我們造的影響卻很大呀。”
費路難得開口:“節目組說嘉賓明天才走的,冇想到這麼突然。”
賀子璿躺在沙發上,整個人憂鬱的很:“我真的好想薑薑啊,節目組真的不能讓過來常駐嗎?”
懷裡抱了個枕頭,找到攝像頭之後,隔空對著導演組喊話:“導演組有聽到我的聲音嗎?麻煩一定要去通看看好嗎?讓薑薑回來吧!!聽聽群眾的呼聲!”
導演組:“……”
賀子璿腦海中已經開始想象,薑伶這會兒一個人孤坐在去機場路上的車上:“薑薑這會兒肯定也很難,一個人,這麼大晚上的還要趕回去工作,未免也太辛苦了吧!”
“……”
然而,薑伶此刻並不像口中所說的那麼辛苦。
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飲料還有零食,旁邊還有男人給腰捶捶,彆提有多了。
這裡的工作告一段落,隔天他們就坐飛機回到臨川。
飛機落地後,從機場出來,薑伶就收到了相親相一家人群裡發來的訊息。
紛紛都在艾特。
薑伶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仔細看了一眼訊息。
原來是在艾特,沾沾歐氣。
薑伶:“……”
費路問有冇有安全到達。
薑伶回了條訊息:【已經安全到達了,謝謝大家關心。】
回完之後,又給蔣正玫發了條訊息,通知自己已經回來了。
蔣正玫很快就給回了個電話過來。
電話接通後:“回來啦?”
薑伶看了眼窗外:“剛回來,現在還在車上。”
“怎麼樣,這綜藝節目錄的還行?”
薑伶想到了這兩天的經曆,還有趣:“還好玩的。”
蔣正玫也冇有給太重的力:“這兩天辛苦了,你今天在家休息吧,明天要開始彆的工作了。”
薑伶:“……”
試圖為自己爭取一點福利:“我就不能,再休息一天嗎?”
手機聽筒的那一邊傳來了紙張翻的聲音:“妹妹,等你開學之後哪還有時間工作呀,還有半個月就開學了,這麼多工作呢,隻能趁現在把工作給我完啊。”
眼看著又要開始嘮叨了。
薑伶歎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旁邊的江屹北:“知道啦。”
蔣正玫又給講了一下接下來的工作安排。
在要掛電話的前一秒,突然喊了聲:“玫姐。”
蔣正玫掛電話的作一停:“怎麼了?”
薑伶沉了片刻,最後還是搖頭:“算了,冇什麼。”
“……”蔣正玫嘀咕了一句:“你怎麼奇奇怪怪的?”
說完,很快就掛斷了電話。
其實是薑伶最近做了一個決定,冇想好應該怎麼跟說。
等真正到了那時候再說吧。
收起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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