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寒大哥,我也是無奈為之,那一壇梅花酒,就算我賠罪了,以後有機會,我再送你一壇。」薛鵬大喊著,腳步加快迅速沖向青雲梯。
「誰是你兄弟,大曌的卑鄙小人,誰要你的酒。」鐵寒大聲喊著,不過腳步卻慢了一些。
拿人手短,吃人短,更何況那麼好的一壇酒水。
他能夠到,那酒水中蘊含著磅礴的能量,他喝腹中,都覺得暖暖的。
他如今是什麼實力,第三境大圓滿,基本沒有什麼外能再與他提升半點實力,可喝了幾口酒,他的實力竟有著提升的意思。
「這……我如何是好?」
鐵寒一邊恨大曌人,更恨薛鵬騙了他,可他偏偏又和他皆為兄弟,還送了自己這麼一壇好酒。
「不行,自己怎麼能被大曌人。」鐵寒怒道「誰要你的酒,你的酒就放在那,你若想拿回去,儘管拿回去,當然如果你不拿回去,被阿貓阿狗給喝了,可不能賴我。」
遠方,鐵琴將鐵寒這話聽在耳中,眉頭一陣連跳。
鐵寒你這個酒囊飯袋,你該關心的是如何抓抓那個大曌人,而不是什麼酒。
「鐵寒大哥,別讓他跑了。」鐵琴大聲喊道。
「鐵琴妹子,你放心,我絕不會讓讓他跑了。」鐵寒停住腳步,看向鐵琴喊道。
「白癡。」鐵琴心裡暗罵,口中喊道「鐵寒大哥,你倒是快追啊。」
「好好好,我追,我這就追,喂前麵的大曌人,你不許再跑了,給我站住。」鐵寒邁著大步,一步三個階梯,沖了上去。
上方,薛鵬腳步騰挪,一步好幾個階梯。
聽著鐵琴與鐵寒的對話,薛鵬心裡想笑。
他也不知道,是這鐵寒真的如此木訥,還是有意放自己一馬。
年紀輕輕就能擁有如此強橫的實力,肯定不會是什麼蠢人。
既如此,那就隻剩下後者了。
隻是,這鐵寒為何要放自己一馬?
「喂,上麵的大曌人,我你別跑了,你沒聽見麼?」鐵寒扯著嗓子大喊著,生怕別人聽不見。
青雲梯上,東州修鍊者聽到鐵寒的喊聲,頓時停下了腳步,同時看向了薛鵬。
「誒,又要費一番手段了。」薛鵬嘆了口氣。
這第三層塔的青雲梯上,與之前兩不同,這裡沒有到什麼男人忍的攻擊,或者力,不過這裡卻是極其寒冷。
青雲梯上的寒冷,能夠輕易過他的不死皮、不滅骨,侵到他的。
薛鵬火元極其充沛,這些寒意對他沒有半點影響。
不過那些東州修鍊者卻是不同,他們的麵板上已浮現了一層寒霜,眼角眉梢都掛著白霜。
行也不是那麼靈敏,薛鵬一路上躥,無一人能夠擋住他的腳步。
薛鵬所過之,東州修者紛紛被推了下去,阻擋著鐵寒的腳步。
「廢,你們都是廢麼,這麼多人,擋不住一個人。」鐵寒麵大怒道。
「鐵寒大哥,我們都侵了寒氣,活不便啊。」眾多東州修者滿臉苦道。
「那他呢,難道他就沒有被寒氣侵麼?」鐵寒怒道。
事實上,也差不多,前麵的青雲梯,對薛鵬造不什麼影響。
一轉眼,薛鵬便已經攀登上雲中橋了。
在通往雲上橋的青雲梯上,薛鵬又遇到了人,虎子還有紮爾都。
兩人看到薛鵬的影,臉上出絕。
「又是你,又是你這個王八蛋。」虎子張口就罵,裡吐出的熱氣瞬間被冰霧。
薛鵬一掌拍過去,直接將虎子拍了下去。
隨後又一腳將紮爾都踹了下去。
這一次,他都懶得廢話了,繼續往上沖。
「大曌人,你給我等著。」虎子怒罵出聲。
紮爾都狠狠盯著薛鵬,口中也大罵著「大曌人,我跟你不共戴天。」
「好我等著。」
「那個什麼紮爾都,不同戴天是不是,那你就不要戴了。」
薛鵬回了兩句,影仍舊快速攀登著。
下方的鐵寒看得瞠目結舌,這可是青雲梯,怎麼他攀登起來,像是攀登普通階梯一樣?
鐵寒不再追了,轉下了青雲梯,守在青雲梯口,目盯著那壇酒。
現在他自然是不會再那壇酒,可等到沒人的時候嗎。
雖然說那個大曌人不是什麼好人,但是這酒可是好酒。
回味無窮啊。
不多時,鐵琴、鐵音乘著大鳥飛了過來。
鐵琴從大鳥上跳了下來,一雙妙目等著鐵寒怒道「鐵大哥,你為什麼不追了?」
「誒,追不上,那小子蹬青雲梯如履平地似的,我是不行了。」鐵寒嘆了一口氣,餘還瞥著那壇酒。
鐵琴見鐵寒一直注視著那酒,一張絕俏臉氣得一陣青一陣白,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那壇梅花酒的麵前。
「誒,鐵琴妹子,你要幹什麼,有話好好說麼。」鐵寒急忙跑過去,擋住鐵琴。
「鐵寒大哥,我阿父不讓你喝酒,就是怕你喝酒誤事,你說你,那個大曌人給你一壇破酒,你便連立場都丟了。」鐵琴著自己的怒火道。
「鐵琴妹子,這話你可就說錯了。」鐵寒連忙道。
「我哪裡說錯了?」鐵琴眉頭一挑,心頭怒火更盛,倒要聽聽,這個蠢貨還想怎麼辯解。
「這酒,可不是什麼破酒,可是好酒,東州都沒有這麼好的好酒。」鐵寒笑嗬嗬地道。
鐵琴聞言,一張俏臉沉了下來,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讓開,我然你喝酒,今天我非把這壇酒給砸了。」鐵琴一聲怒喝。
「鐵琴妹子,有話好說,有話好好說嗎。」鐵寒陪笑道。
「我讓你讓開。」鐵琴一聲厲喝,其聲嚴厲肅殺,若斷冰切雪。
「好,好好,我讓開,我這就讓開。」鐵寒轉過,一把抱起那一壇梅花酒,轉就跑,哈哈大笑道「鐵琴妹子,這次對不起了,下次,下次我一定不讓那個小子從我這通過,你放心就好了,哈哈哈。」
「這麼好的酒,砸了多可惜,他大曌人能神塔,今天我老寒就喝他們的酒,這一報還一報。」鐵寒哈哈大笑道。
「鐵寒!」
鐵琴怒吼一聲,周劍氣縱橫。
「鐵琴妹子,你實力不弱於我,你快去追那小子,或許還能追上。」鐵寒大聲笑道。
「你給我等著,我饒不了你。」鐵琴怒視鐵寒,隨後縱撲向青雲梯。
「姐姐,我去替你教訓鐵寒那個臭酒鬼。」說著,鐵音驅大鳥追向鐵寒。
鐵琴聞言,又氣又怒。
這個臭丫頭,肯定也是去喝酒去了。
事實不出鐵琴所料,鐵音追上了鐵寒,大聲喊道「鐵寒大哥,快停下,我姐妹追來。」
鐵寒停了下來,見是鐵音一個人,臉上出笑容。
「小妹,你姐不懂這酒中滋味,但你不同,一人喝酒太無聊,跟鐵寒大哥好好喝幾杯。」鐵寒先開啟塞子,自己咕嚕嚕喝了幾大口,讓後扔給鐵音。
「放心,如果我阿父要收拾你,就憑你給我酒喝,我肯定幫你說幾句好話。」鐵音揚脖開始咕嚕咕嚕喝了起來。
梅花酒蘊含著海量的靈氣,靈氣與氣是兩種能量,但同樣能滋養。
而且其中蘊含的芳香,更是東州有的,鐵音喝得過癮,咕咕嚕嚕,轉眼大半壇酒水都進了肚。
「喂喂喂,小妹,給我留點,給我留點。」鐵寒急吼吼的搶過酒罈,酒罈卻已空了。
嗝!
鐵音打了一個飽嗝,角流出了酒水,走路開始晃晃悠悠的。
「額……鐵寒大哥,你怎麼有三個頭啊?」鐵音開始迷糊了起來。
「嗬嗬嗬,你個臭丫頭,明明不能喝,偏要喝這麼多。」鐵寒臉上出了一抹笑意。
隨後他單掌在小丫頭的背後,替小丫頭化著酒勁。
酒是好酒,能夠增強人的修為質。
肯將這般的好酒拿出來送人,這人又豈能差得了?
鐵寒恢復了冷靜,或許那個大曌人,並不是人們口中說得那般不堪。
此時青雲梯口,羽翎、鴻雁、大哥三人出了頭。
「我們也走。」羽翎開口,同時沖向了青雲梯。
在通往雲上橋的青雲梯上,薛鵬的腳步終於慢了下來。
他現在沒垮一個臺階就要休息片刻,以緩解侵的寒氣。
不滅金在這寒氣的鍛煉中,卻越發的順暢起來。
「大曌人,跟我回去見城主。」在薛鵬下十幾個臺階,鐵琴追不捨。
「我說鐵琴大姐,你我非親非故,也沒有太大的仇怨,為何你片片要追著我不放呢?」薛鵬實在搞不懂,難道就因為他是大曌人,所以便這麼不待見麼?
鐵琴又追了幾個臺階,薛鵬沒辦法,隻能快速向上蹬去,保持著十一個臺階的距離。
「大曌人……你……下不下來?」鐵琴臉凍得鐵青,手都輕微抖了起來,心中也暗驚,這小子心火究竟練到了什麼程度,攀登到這裡,竟然還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
「嗬嗬,我……我下……是肯定……不會下去的,你要是有本事,就上來啊。」薛鵬含笑道。
此時他心中也苦啊,越往高,攀登得越快,四周寒氣侵襲得越離開,此刻已是凍得他手腳發僵。
他多麼希鐵琴能緩一緩。
「大曌……人……我一定要追上你。」鐵琴又邁出兩步。
「你……你就別追了,就算……你追上了,我也不會喜歡你的。」薛鵬一邊苦著臉往上爬,一邊氣鐵琴。
「你……我……我非要……撕爛了你的。」鐵琴又蹬了兩個臺階。
「長生天啊……你……你怎麼就孕育……出……這麼個不要臉的人,死纏著我不放。」薛鵬苦著臉,又爬了兩個臺階。
那冷意徹心扉,此時在他的世界,已飄下了片片的雪花。
薛鵬世界,蛟魂打了一個哆嗦。
「人類,你……你的為什麼要刺激那個人類,你……你不刺激,或許不會追得這麼,我們也不用這麼,這麼冷,靈魂都要被凍住了。」蛟魂了一小團,靠著半空中那盞古燈化作的火團。
「我……也不想啊,可……我要是不罵兩句,我……心裡不舒服。」
「嗬……嗬……,那,那你,現在……舒服了吧!」
「舒……舒服了……。」
「嗬,嗬嗬,我們也快凍死了,早知今日,當初就不該,不該,不該……。」
薛鵬世界,寒氣肆,蛟魂的都被凍僵了。
而此時,薛鵬世界上空的古燈開始劇烈燃燒了起來,磅礴的熱量驅散了周圍的寒氣。
薛鵬不滅金快速運轉著,世界的火元開始變得極其活躍了起來。
地表一道道火元衝天而起,彷彿一次火山噴發,薛鵬的世界,充斥著數不盡的火元,驅散著這寒意。
「終於,沒有凍死。」青蛟被凍住的蛟魂恢復了過來,看著漫天漫地的火元,目微凝。
「自己真的是在這個人類的麼?」看著這一方小世界,看著漫天漫地的火元,青蛟神複雜。
人類都是如此之強悍麼?
若真是如此,他們這些妖族要如何生存下去?
火元的發,驅散了的寒意,外的寒霜也融化水,繼而蒸發霧氣。
「你,你怎麼……。」鐵琴吃驚地看著薛鵬,即便是以的修為此時隻是堪堪抵擋寒氣。
本無法用心火化掉表的冰霜,但這個大曌人竟然能做到這一步。
薛鵬周寒意盡去,恢復了自由,看著鐵琴笑道。
「我說,作為人你就要矜持一點,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對你沒有半點意思,你就不要再追了。」
薛鵬嗬嗬一笑,邁著大步,從容向上走去。
「你,你,你給我站住。」鐵琴再度向上邁了一步。
薛鵬恍若未曾聽到,繼續向上攀登,不多時,他已到了路的盡頭。
青雲之巔路已盡;心火是為雲上橋。
盡頭,兩行字閃著淡淡的紅。
薛鵬甫一出現,這兩行字湧到了薛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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