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嘛要認得你呀?就為了上次的事,那計算機老師到現在都還咬著我不放,聽了一個學期天書,一看到那計算機的書我就頭痛得不行,一想到要考那堆符號,我就哭無淚得很。”
到現在想起那計算機老師橫眉怒目看自己的模樣,都還嘔得不行。最可氣的是,自從第一次和付曉武兩個人被從他的課上趕出來,只要再有點啥小作,那老師就總拿付曉武的事來糗,說談都談到教室裡來了,還需要上什麼課啊!
是著要過他這門課,所以被得沒辦法,只有著頭皮去上課,還任了他的挖苦。
待到後來這事傳到了付曉武的耳中,竟然就堂而皇之地又跟著去上課,再聽那老師挖苦就道:“老師你是不是閑得發慌不逗我小說話心裡就不舒坦啊?”
那計算機老師被人當面這麼一沖,小子板狂,又指了大門,“你!你出去!你這個莫名其妙的混蛋,你給我滾!出去!”
聽那老師“混蛋”,付曉武渾皮疙瘩都聳起來了。痛苦得扭曲了一張俊,就當著全班同學的面道:“我這個莫名其妙的混蛋滾了,你這個不莫名其妙的混蛋就繼續上你的課吧!”
全班同學狂笑,那老師實在是被氣得不行,就那幾小撮頭發,還在風中徹底淩了。淩完了直接就把顧瑤的狀告到了系辦,停了上這門課的資格,平時分掛零,期末考試過不過得了,完全憑個人造化了去。
“個人造化,啥個人造化啊?就是你這害人,我現在想起這事,心都沮喪得很。”扁了就想哭,再想到還有幾天就要來的期末考,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造化不了,不還有我嗎?我教你,手把手教學,親式互,保準給你都教會了行不行?”見要哭了便趕忙閃得遠遠的。哪次不是,一副哀怨兮兮真要哭了的模樣,他剛靠近想安,就被跳起來給打了。
剛閃開,果就見揚了手要打人。
站在門邊沖齜牙咧笑了半天,“我有時候都佩服我自己,咋就把你看得這麼徹?自罰一頓飯,請你還有你們宿舍裡所有的,吃完了飯自習室給你補課去。”
顧瑤盯著他看了半天,這才猛然笑開了來。
臨近考試的關系,顧瑤宿舍四個孩加付曉武一個男孩,就選在了校園餐廳裡面開了席。
菜剛上桌顧子昱的電話就來,問現在人在哪裡,他白天在公司忙,現下才有時間過來看看,看完了就得回去。
告訴了他自己現在正在吃飯,電話舉在耳邊沒多久,便聽見坐在自己旁邊的付曉武舉了酒杯沖其餘三個生道:“以後我們家瑤瑤就拜托各位多照顧了,但凡有那麼點不老實,全都給我往死裡打,完全不用客氣。”
簡直被他氣得吐,顧瑤拿著電話打了他幾下,便慌忙站起躲開,去接顧子昱的電話。
電話那端沉默了好一會,才聽到顧子昱不冷不熱的聲音:“和付曉武一起?”
“嗯,他今天也搬回宿舍來了,請我們全宿舍的孩子吃飯,不只我一個人在這裡。”
“……那正好,我也沒吃,你們在哪裡?”
顧瑤僵了一下,學校這種小餐廳,顧子昱一次都沒來過,現下的意思,他要過來?
半夜,宋茉獨身去山上找那群飆車的混子。她像一株清麗香甜的茉莉花,清淩淩的目光落在為首的男人身上:“哥......”男人低著頭擺弄黑手套,罵了句滾,轉身隨著風消失在黑夜裏。濃鬱的山霧裏,茉莉花和某種成熟放蕩醇厚的香水味,某一個瞬間,重疊融合。沈斯京沒聞到,宋茉聞到了。-一個盛夏的沉沉黑夜,玻璃窗外大雨淋漓,房間內氣氛也濕漉漉的,纏綿著熱氣。兩人在密閉的空間裏,額頭相抵,彼此呼吸起伏都連接著心髒,晦暗而遲疑地跳動著。終於。在親吻變得狂熱那一刻。兩人心裏都清楚——大事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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