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當時心中，顧瑤只覺得自己眼眶微一潤，突然笑開了去，傾便要過去吻他。

顧子昱笑笑了手指擋在的前，耳鬢廝磨的聲音，似竊語，“剛剛才好不容易停下來的一切，現在就想要繼續麼？”

知道他這曖昧氣息的威脅意味，既然並不是顧家真正的孩子，也不是父親親生的兒，更不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那是不是……是不是就意味著，至，可以做他的人了？

突然的想法，小人忍不住紅了臉龐。

顧子昱自是看懂了那點心思，輕笑著收懷抱，將整張小臉都在自己的膛上，“不許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是很想要你，但不是現在。現在，我只想抱著你。”

自是明白他的溫。這樣兩個人輕輕靠著，哪怕什麼都不說，也是好的。

車子很快開到a市郊區的一公墓前面，顧子昱攏了攏上衫，抱著便往下走，“爸爸就葬在這裡，我想，你一定會很想見到他，雖然並不是最後一面，但只要你來了，他都會很開心的。”

紅了眼眶看著邊的男人，輕輕點了點頭便靠過去，任他抱著自己，一級一級階梯往上，終於走到了最上面高聳的墓碑前。

他放了下來，讓跪在顧守業的墓碑前，挽了袖子去碑上的照片。

“爸爸，瑤瑤來了。”眼眶微，但答應好的事不會忘記，從今以後，再不會哭了。

寒風席席的冬夜，又飄起了白的雪。

顧子昱頎長的影便站在顧瑤的後，擋盡所有風霜，卻從頭到尾未吭一聲。

顧瑤和爸爸呆了一會，手便去拉顧子昱的手，讓他也蹲下來。

“爸爸，雖然……我不是你真正的孩子，但是我你的心永遠不會改變。還有哥……子昱，因為有他，所以我覺得很溫暖。我知道也許你不會原諒現在的我們，但是我真的很他，如果沒有他，我撐不過來。”

微寒的風拂過白的雪，依稀灑了些影在那照片上，像極了悲時的淚。

顧瑤才低了頭，顧子昱便張開大手攬過的肩頭，讓把已經冰涼的小臉靠進自己的懷裡，然後怔怔去那照片上的人。

“子昱，我覺得很冷。”

他收了些懷抱，“這樣還冷嗎？”

的小臉輕輕在他的膛前面，閉眸吞掉了所有悲傷和眼淚，“有時候我會做一個夢，很長很遠的夢。夢裡我們是一對陌生人，你別的人，我也要嫁給別的男人，我們而過的時候，都不曾回頭多看對方一眼。雖然沒有看，可是我的心都碎了。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但卻知道，我們再也回不去了。”

顧子昱攬著肩膀的大手微，堅毅的下抵了的頭頂，抬眸著面前漆黑蒼茫的一切。

“不會。夢裡只是夢裡，只要你記得，我抓住了你的手，除非你先離去，不然我永遠都不會放開。”

雙手揪著他的前襟，顧瑤就靠在他的懷裡點頭，拼命地點，點到自己都覺得頭暈，暈得以為眼前的一切，便是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