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但心卻是快樂的。

顧瑤輕輕靠在顧子昱的懷裡，抬了頭去看他，綻一抹放心與絕的笑容予他。

顧子昱沒忍住，單手住的下，低頭便落了吻上去。

四片溫熱的瓣相，細細挲，細細纏綿。沒有多yu的味道，更多的，卻是相濡以沫的相知相惜。

“怎麼哭了？我弄痛你了？”顧子昱略帶些沙啞的聲音，剛剛向後退開一些距離，便被突然張開雙手的小人抱了個滿懷。

“我沒哭。”他不吻，那就由來吻他好了。漂亮的長睫了又，閉著的眼眸下方，確是有著一線淚痕不假，“我只是開心。開心自己這麼多年來，從沒有像今天這樣，這麼近地靠著你過。”

顧子昱的大掌順著臉頰的位置揩過，揩幹那些恍惚的，貌似眼淚的傷心和難過。

這段日子確是發生了太多的事。

失去了最親最的爸爸，卻也在一夜之間，從他的妹妹變了人。

人，是的，從此以後，和顧家沒有任何緣關系的，只會是他的人。

“還有更靠近的。像剛剛那樣……我弄痛你了嗎？老實說，不許騙我。”吻著的眼角，他倏然心大好。不管是開心的掉眼淚，還是傷心的掉眼淚，以後不管是，還是的眼淚，都是他的了。

顧瑤睜開了漂亮的大眼睛，那裡面水霧連連，卻真的，再沒有一滴眼淚掉下來了。

兩個人開開心心地笑，這種相互靠近，不再猜忌，不再有懷疑的相擁，真的很好。

扯開了他前的襯衫，小心翼翼去看他肩膀上小的齒印。

眸中剛落了一點疼，面前的男人卻倏然笑著去吻額頭，“你難過什麼？比起你上的傷，我一個人的心疼已經夠了。”

互相為對方上了些藥。這幾日被困雜房，已經極弱，剛剛又一場兇猛歡，現下，當真疲累虛弱得厲害。

顧子昱執意出去買些吃食回來，兩個人將就著，先把今天的晚飯過了再說。

“不用。你別去，就在這裡陪著我好不好？要不就我跟你一起去，別丟下我一個人。”他幾乎才站起來就被抓住了大手。這些日子的誤解和傷痛，已經不想再一個人呆著，自我催眠似的不斷提醒自己，不管他說過什麼又做過什麼，都要相信，他是的。

顧子昱微一遲疑，也知道面前的小人已經疲乏至極，多多進食以前，並不適宜再到外面去了。

扭不開，也心疼的，顧子昱撇一笑道：“那怎麼辦？看看冰箱裡有什麼東西，我做給你吃？”

一聽他說要留下來，留在的邊，便笑得異常開懷。

點了頭，張開雙臂要他抱。不管幫不幫得上忙都好，他在哪裡，也要在哪裡。

以後的歡喜或是傷心什麼的，都不用再獨自品咽了。

顧子昱開懷一笑，彎向下，利落將抱了起來。

“你會這樣抱著我，一輩子都不松手，也不會再讓我傷心了吧？”輕輕說著，小腦袋便靠在了他的肩頭，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去看自己斜上方的男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