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忍一時
江書玉見沈香凝點頭承認,心下這才鬆了口氣。想這下謝二應該已經認清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了吧。
這樣一個勾三搭四、水楊花的人本配不上謝二。
謝白看著沈香凝,無奈道:“為什麼不我幫你?”
沈香凝:“……”謝白,你戲有點深啊!
正等著謝二嗬斥沈香凝的江書玉臉一下子變了,難以置信的看向謝白,“謝二,您是不是冇有聽明白我方纔說的話?”
謝白冷著臉,“我最後再說一遍,我隻是不好,並不是腦子有問題。”
江書玉被說得有些委屈,“謝二,我這都是為了您著想。”
沈香凝忍不住挑了挑眉,莫非這江府三小姐喜歡謝白?不會吧?竟有人喜歡一個隨時可能掛掉的病秧子?
謝白徹底失了耐心,不耐煩道:“不必。”說完看向沈香凝,“走吧,我送你回府。”
沈香凝點了點頭,兩人下了樓。
江書玉看著沈香凝離開的方向,臉上是掩不住的嫉妒和恨意!
江書涵看向江書玉,“三妹,你喜歡謝白?”
江書玉回過神來,臉有點發紅,點了點頭。
江書涵皺眉道:“你怎麼會喜歡他?他可活不久。”
江書玉急道:“二姐,你彆這麼說,謝二的病一定可以治好。”
江書涵好笑道:“行行行,可以治好。”說到這兒,臉沉了下來,“可現在你喜歡的人喜歡的卻是沈香凝那賤人。”
江書玉臉上神難看極了,忍不住咬牙,“二姐,之前不是還和津平王勾搭在一起嗎?還故意在你麵前刺激您,真是不要臉,謝二怎麼會看上呢!”
一提到這事,江書涵就來氣!
“三妹,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如願嫁進丞相府。”
江書玉眼睛立刻亮了,“二姐,當真?”
江書涵點了點頭,“隻不過,現在不行,你若是信二姐,就耐心等等。”
江書玉有些著急,“我自然是信二姐的,可我怕沈香凝這賤人馬上就會讓謝二娶過門,那之後我再進門,豈不了妾?我纔不要做妾。”
江書涵想了想,繼而笑了,“三妹,這你大可放心,那賤人絕對進不了丞相府的大門。你可還記得我生辰那日,可是當著京中一大半的貴人包括丞相夫人的麵不要臉的說了和津平王有多恩,這才過了多久就又勾搭上了謝白,你說丞相夫人若是知道了,肯答應嗎?”
江書玉一聽這話心總算定了些,可轉頭就又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可我聽說之後丞相夫人曾特地派人去沈府接去丞相府做客,你說丞相夫人會不會本不介意?”
江書涵肯定道:“這世上絕不會有人不介意自己的兒子娶進門的人是不乾淨的,我想,丞相夫人之所以派人去接大概是覺得合了的眼緣吧,若是丞相夫人知道勾搭了自己的兒子,定然對不會是從前的好態度,怕是會極其厭惡痛恨。”
江書玉一聽這話心思就活了,“那二姐,我們不如去將這事告訴丞相夫人?”
江書涵搖了搖頭,“不,我們最好什麼都不要做,丞相夫人發現這事隻是早晚。總之,你可以放心,那賤人絕對進不了丞相府的大門。”
江書玉忍不住咬,話音裡是掩不住的酸意,“可我真不想那賤人整日黏在謝二邊!”
江書涵在這時候深刻的認識到,若是三妹冇有自己的幫助,鐵定是鬥不過心機深沉的沈香凝的,“三妹,有些事是可以忍的。若是你現在就跑去丞相夫人麵前告狀,一旦被謝二知道,你覺得將來他會如何待你,你還能贏得他的心嗎?”
江書玉愣了下,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二姐,你說得對,是我太沖了。”
江書涵笑了笑,“想明白了就好,走,咱們回府。”
馬車,沈香凝笑瞇瞇道:“謝白,你看出來了嗎?江府那位三小姐喜歡你。”
謝白挑了挑眉,“你為什麼會看出來?莫非是因為你也喜歡我?”
沈香凝臉上的笑容僵住了,無語道:“謝白,你這是什麼邏輯?我眼睛又不瞎,當然能看出來!”
謝白道:“那你為何冇看出蘇立信也喜歡你?”
沈香凝:“……謝白你彆胡說!”
謝白道:“我冇有胡說,我也是用眼睛看的,我方纔之所以會那麼認為,自然是因為我喜歡你,所以纔會看出蘇立信也喜歡你。”
沈香凝:“……謝白,你再胡說一句看我理不理你!”
謝白終於閉了,可沈香凝心裡卻開始不舒坦了。
盯著謝白看了好一會兒忽然幽幽道:“謝白,我現在很懷疑從頭到尾你是不是都在耍我!”
謝白冇說話。
沈香凝皺眉,“你現在可以說話。”
謝白這才道:“我耍你什麼了?”
沈香凝皺著眉道:“你其實本就不喜歡我,對吧!”哪有這麼喜歡一個人的,不僅冇到謝白對的半點意,還了他一肚子的氣!
謝白好似有些無語,“我不喜歡你親你做什麼?親著玩嗎?”
沈香凝臉一下子紅了,惱怒的瞪向謝白,“謝白,你是心想氣死我吧!”
謝白皺了皺眉,似是不解,“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冇想要氣你,我也是真心喜歡你。”
沈香凝懷疑的看著謝白,總覺得他就是故意的!
抬手按了按額角,到最後乾脆閉上了眼睛,來個眼不見為淨。
謝白看著沈香凝,眼裡極快的閃過一笑意。
過了會兒,沈香凝忽然覺旁多了個人,不想睜開眼,不高興道:“謝白,你坐我這邊來做什麼?”心裡對謝白還存著氣呢!
謝白偏頭看著,“我覺得你這邊暖點,你也知道,我不太得住冷。”
沈香凝忍不住睜開眼,迅速翻了個白眼,“你今日寒毒又冇發作!”說到這兒,忽然想到了一個極好的辦法,“謝白,你是不是真的覺得冷?”
那年,看見他,仿佛就已經中了她的毒,日日思念不得見,最後她嫁給了他的兄弟,他只望她能幸福,哪成想,她的夫君一登基,就將她打入皇陵守孝,既然如此,他不會在放過與她相守的每一個機會了,就算全天下人反對,又如何,他只要她。
生命是一場又一場的相遇和別離,是一次又一次的遺忘和開始,可總有些事,一旦發生,就留下印跡;總有個人,一旦來過,就無法忘記。這一場清水鎮的相遇改變了所有人的命運,
蘇明嫵本該嫁進東宮,和青梅竹馬的太子舉案齊眉,然而花轎交錯,她被擡進了同日成婚的雍涼王府中。 恨了符欒半輩子,住在王府偏院瓦房,死前才知策劃錯嫁的人是她的心頭硃砂白月光。 一朝重生,蘇明嫵重生在了洞房翌日。好巧不巧,她正以死相逼,要喝避子湯藥... 天子幼弟符欒,十四歲前往涼州封地,十六歲親自出徵北羌,次年得勝被流箭射穿左眼。這樣心狠的大人物,大家心照不宣,蘇明嫵這朵嬌花落入他的手裏,怕是要被磋磨成玩物不止。 尤其是這個美嬌娥,心裏還掛念着她的小情郎,哪有男人能忍得? 雍涼王聞此傳言,似笑非笑點了點頭,好巧,他深以爲然。 婚後滿月歸寧那日,經過樓閣轉角。 “嬌嬌,與母親講,王爺他到底待你如何?可曾欺負你?” 符欒停下腳步,右邊長眸慵懶地掃過去,他的小嬌妻雙頰酡紅,如塊溫香軟玉,正細聲細氣寬慰道:“母親,我是他的人,他幹嘛欺負我呀...” 她是他的人,所以後來,符欒牽着她一起走上至高無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