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在等你。”秦浩冷聲道。
“你們父子還真是麻煩。”天啓苦笑。
既然知道已經被秦浩盯住了,他也不再遮遮掩掩,就這麼大方地從那道空間隙走出。
他握著的命運權杖,忽然被他高高舉起。
“糟糕!”
每一個看到天啓舉起命運權杖的強者,都臉鉅變,覺到了不妙。
秦浩敏銳覺察到,從那命運權杖,陡然生出衆多眼不可見,只有靈魂可以知的奇妙命運線。
那些命運線,似乎在頃刻間,就擴散到了炎日煉獄。
連秦烈在的煉獄八君主,此刻,都沾上了零星半點那些命運線,氣運彷彿被天啓給篡改。
有過九幽煉獄的經歷,秦浩深知天啓命運之力的可怕,知道他能夠以一己之力,影響整個局勢。
“破碎!”
秦浩臉沉,他下的那座九層魂壇,忽地衝天啓周邊。
他那巨大的九層魂壇,陡然芒如織,將天啓所在的空間填滿。
那絢爛的虹,都蘊藏著毀滅之力,居然連命運權杖的命運之力都能消融。
“嗤嗤!”
那些眼不可見,只有靈魂可以知的一命運線,被毀滅之照耀以後,逐漸消失。
“你可真是令人討厭啊。”
天啓眼中的笑容,一點點消失。他一隻手攥命運權杖。另外一隻手,虛空輕點。
“喀喀喀!”
炎日煉獄的天空,如冬日結凍的湖面,突被鑿開。
破裂的空間碎片,在天啓的空間力量法則的牽下,化爲千萬塊鋒利的刃,砍在秦浩的九層魂壇上。
秦浩的九層魂壇。陡然濺出億萬璀璨的異,魂壇飄著,也慢慢遠離天啓的方位。
天啓一隻手揮著,帶著那無數鋒利的刃,持續轟擊著秦浩。
他的另外一隻手,還是攥著命運權杖,試圖影響奧斯頓等人的氣運。
“又是你?”
就在此時,從秦浩旁碎裂的空間隙,傳來了凌語詩的輕呼。
凌語詩聲音一響起。斬向秦浩魂壇的千萬刃,倏地靜止不。
一種來自於靈域的神本源法則力量,強行從空間隙滲而來,似乎混了天啓釋放的命運線。
那一刻,天啓突然發現,他握著命運權杖的那隻手。都在微微。
他驚異地看向了命運權杖。
他清晰地看到。許多碎小的幽芒,帶著靈域的本源氣息,纏繞在命運權杖上。
命運權杖被那種力量擾了法則秩序,使得他的脈,也變得不再穩定。
命運力量奧義,一旦紊,就難以發揮出應有的作用。
“融合了地心源母,果然……有點不同尋常。”天啓神凝重。
“呼!”
天啓的影,又倏地閃空間隙,如突然形。
因凌語詩的存在。秦烈終於不再畏懼被天啓扯空間夾,駕馭著九層魂壇,立即追向天啓。
“呵呵,越來越有意思了。”天啓不斷低笑著,顯得非常輕鬆,似乎勝券在握。
“嚎!”
本源深海附近,那八不死泰坦,突然仰頭怒吼。
他們古銅的巨塔般的軀,猶如炮彈般沖天而起,向著卡斯托爾的方向飛去。
“轟轟轟!”
臨近以後,那八實力堪比大惡魔的不死泰坦,竟對包括秦烈在的八君主襲。
連秦烈在,八君主龐大的魔軀,都被不死泰坦給衝擊的跌跌撞撞靠向卡斯托爾。
卡斯托爾怪笑著,巨尾甩,狠狠地打在秦烈和奧斯頓等惡魔的魔上。
一霎後,秦烈的腰腹部,就像是被利刃切過,變得鮮淋漓。
“秦烈!怎麼一回事?”奧斯頓尖嘯。
“炎日君主!那八個不死泰坦,不應該是你的麾下嗎?”鬼祭君主咆哮。
他巨大的魔,也被卡斯托爾的巨尾到了,後背出現了一道數百米長的傷口。
傷口,他的一如手臂的筋脈,蠕著,在迅速癒合著。
如果不是秦烈自,也被一個不死泰坦襲擊,同樣被卡斯托爾傷了腰腹,他都會懷疑秦烈和卡斯托爾暗中勾結。
腰腹位置,被卡斯托爾的巨尾一擊,差點鑿出一個巨大的秦烈,猛地看向那八不死泰坦。
他從八不死泰坦的眼瞳深,分明看到了悉的火焰印記!
那火焰印記,他之前在生命古樹部窺見過,屬於烈焰鳶!
八不死泰坦,以前在暴之地時,被尊稱爲八神。
最初的時候,那八不死泰坦,應該就屬於烈焰鳶。
他一度以爲,在他的熔鍊之下,在他的靈魂契約,那八不死泰坦只屬於他,只向他一人效忠。
直到看到那八個不死泰坦眼瞳,突然閃現的火焰印記,他才明白,那八個不死泰坦,在沒有被斬首之前,應該就已經被烈焰鳶給悄悄植了奴役的印記。
那火焰印記,應該一直潛在不死泰坦的,連他都始終沒有察覺。
他辛辛苦苦地,耗盡了衆多的能量,好不容易讓八不死泰坦全部恢復到十階脈力量,沒想到關鍵時刻出了岔子。
“呼!”
在他震驚時,他又猛地覺到,那塊烈焰家族的碑,也從他飛出。
那塊碑的其中一面,也突顯出一簇簇火焰印記,那火焰印記,同樣屬於烈焰鳶!
看到碑不控制地離而出,他通冰冷。
碑和八神,以前就息息相關,碑還是當年神葬場的鑰匙,而碑和神葬場,應該都是烈焰鳶早年爲他所留的。
但,不論是碑,還是八神,最初的主人,都是烈焰鳶!
烈焰鳶在其中留有他獨特的火焰印記!
“烈焰鳶!”
秦烈嘶聲咆哮,可那塊碑,還是漸漸離他而去。
“轟轟轟!”
八不死泰坦,在他試圖追擊碑時,反而轉過來,一起來圍擊他。
“就憑你,還想和烈焰鳶爭鬥?你還太!”卡斯托爾冷言嘲諷道。
他巨大的魔,將以奧斯頓爲首的七君主全部擋住,讓那八個不死泰坦方便圍殺秦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