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
「大家快看!」
「有人在酒中仙居鬧事。」
「一個人,得仙居六怪不敢吭氣。」
「那六個怪也在?」
「何止啊,那六個平日裡張揚跋扈的傢夥,現在被人踩著鼻子說話呢。」
「走走走,看看去。」
火樹鎮本來就不大,酒中仙居座落在火樹鎮最熱鬧繁華的地段,發生點響,很快就弄得全鎮人盡皆知。
不一會兒工夫,樓下街麵上滿了看客!就連平日裡被酒中仙居搶得沒什麼生意的酒樓,也迅速變得門庭若市。
「公子,公子,使不得呀。」
酒中仙居的掌櫃從樓下快步而上,「您何必跟一群人氣,讓小的來,小的把他們勸走。」
一邊說話,一邊暗暗沖暴跳如雷的五男一使眼。
酒中仙居其實就是天煞宗在火樹鎮的一生意據點,平日裡打探報和落腳的地方,這六個人,既是探子,也是看家護院的門衛,專門用來試探進火樹鎮陌生麵孔的深淺。
可惜今次算是栽了跟頭。
非常時期,到個愣頭青公子哥,上來直接打臉。
一夥人懾於對方可能來自五大家族,百般忍,差點沒把肺給氣炸了。
哼!眼看掌櫃圓場,六人氣沖沖地扔下場麵話就走:「臭小子你給我等著!」
「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們走!」
秦風自然是早就把掌櫃的作看在眼裡,心道這火樹鎮生意最好的酒樓果然是天煞宗的產業,自己沒來錯地方。
「本爺就在這候著!」
秦風拍拍手,吩咐掌櫃的道,「你!好酒好菜不帶重樣地全部往上端,今天本爺要不醉不歸。」
「好嘞!」
掌櫃的麵上笑容燦爛,背地裡早就把秦風當一死人。
沒人能在天煞宗的地盤得罪了天煞宗的人後,完好無損地離開。
天地玄黃四位夥計,也是天煞宗的人,氣境修為,上菜的時候看到秦風一派慵懶風地躺在臨江一麵挑酒壺痛飲,笑容格外地冷。
奇葩!第一次看到這樣心大的公子哥。
得罪了當地的地頭蛇,還敢如此肆無忌憚地喝酒。
照這況,不需多久,就得醉到不省人事。
然而。
一桌桌的味佳肴陸續呈送到秦風麵前,很快就被秦風掃清。
無論瓜果佳肴還是酒,上來不到一刻,迅速清空。
若非他們親眼所見,是真的不敢相信,一個氣質如潤玉的公子哥,竟然是個超級吃貨。
更恐怖的是,秦風一共灌下六壺酒,人依舊清醒,喝罵由心,目清澈,酒量深不可測。
酒中仙居的掌櫃和夥計全心全意為秦風一個人服務,看到這裡,越來越心驚:「這位到底是什麼來頭?」
「太能吃了!」
「這樣不行啊,探不出他的深淺……」「要不,乾脆把妙香居的解語花請來?」
有夥計向掌櫃進言。
「行!」
很快,一位白貌、長盈的人登上二樓,來到秦風麵前。
「小子解語花,不知,可否與公子小酌兩杯?」
「景當前,佳人相伴,妙哉!」
秦風轉,雙目清澈,炯炯有神。
解語花微微一怔。
喲,還是個氣質俗的翩翩公子。
解語花很快恢復如常,盈盈上前,提壺斟酒。
「何必那麼麻煩。」
秦風長聲笑道,猿臂輕展,解語花呼一聲,捲落到懷中,玉溫香,落在掌櫃和夥計的眼裡,各種咬牙切齒羨慕嫉妒恨。
解語花臉頰緋紅。
儘管是歡場中人,卻因天煞宗門人的份率而活,很讓男人到自己,今日到秦風,各種手段都沒有來得及拿出來就中招,被秦風掌握,癱在其懷中,還沒有掙紮出來的念頭。
「酒來了,人。」
秦風一個俯瞰的眼神,解語花彷彿初心萌的,地閉目張開小口。
人醉飲。
畫麵旖旎。
「人你不乖哦,把你為本爺溫的酒喝了,那本爺喝什麼?」
「公子壞。」
解語花眼迷離,香肩聳,不敢跟秦風對視。
掌櫃和夥計們早早地退開到一邊聽,各種無語:這解語花平日裡套話控製場麵一套一套的,沒想到也有遇到剋星的時候,被個小白臉迷得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秦風自然不會真的讓解語花為自己『溫酒』,放浪形骸地狂笑一聲,提壺痛飲,道:「今日來火樹鎮真是來對了地方,雖然之前到了幾個倒胃口的傢夥,但是有人你作伴,良辰景,佳人相伴,人生快事,來,再喝一口。」
解語花順從。
但是秦風故意作壞地淌下一行酒水落在輕薄的襟上,引出一串嗔責。
「我不行了,掌櫃的,我要去救人!」
「大家族的公子爺真他媽會玩!」
「解語花完全不是對手……」「咱這是砸了招牌丟麵子不說,還要賠進去一個大活人?」
暗中的四位夥計各種不能忍,向掌櫃進言:「我給他下點葯,葯倒往房間一送不就完事了?」
「對對對!」
掌櫃的也猶豫起來。
讓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公子爺就這麼白白佔瞭解語花的便宜,他也很不甘心。
就在這時。
解語花終於恢復了一神智,記起了自己的任務,主在秦風懷裡搭話:「公子氣質翩然絕世,可是來自五大家族?」
聽到這裡,掌櫃等人連忙噤聲,豎起耳朵聆聽。
「五大家族子弟,個個都要跟無數同齡人競爭,一月一次小比,半年一次大比,哪有本爺這麼輕鬆,每日追逐景酒,風月無邊。」
秦風『快人快語』。
解語花俏皮追問:「公子這麼悉五大家族的事,不知公子貴姓?」
「我啊……我跟你姓解好不好,什麼呢?
解羅裳?」
秦風故作一本正經地給自己起名,把解語花逗得咯咯直樂。
掌櫃、夥計們對視無語:媽的!五大家族子弟的節喂狗了!老祖宗的姓都敢丟。
二人對話一旦傳出去,這孫賊會不會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