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默告別道院眾人,本想前往家中一趟,卻在半路遇到了譚韻靈。
「楊默,我爺爺讓我來找你,說是有重要的事和你商量!」
譚韻靈神憔悴,想來也是昨日沒有好好睡覺。
「譚老?那走吧…」
想必是為了魔族之事,總閣的命令到了吧。
片刻後,二人抵達丹閣,隻見大門,許多人神匆匆,到奔波。
「譚老,您找我來,是為了魔族之事吧?」
楊默看著眼前愁雲佈的譚老,開口問道。
「方纔陳閣主下令,讓我們丹閣配合武閣行,門所有人員,全部聽從武閣的調,方纔武閣來人,說是限我們半個小時集合完畢,聽從他們調遣!」
譚老開口,語氣分明有著些許不滿,方纔那人趾高氣昂,對著丹閣眾人頤氣指使,何時他丹閣需要看武閣臉行事了?
「這樣啊……」
楊默聞言眼睛微瞇,有一閃而過,好歹當年也是帝尊級人,如何能看不出這些人心中的想法,不夠是想藉此機會打丹閣罷了!
此間滄元大陸上早有傳聞,說是武閣與丹閣不和,但是世人卻是不知,武閣閣主劉青山與丹閣閣主陳玄乃是同門師兄弟,怎會不和。
不過劉青山與陳玄二人向來我行我素,從未出麵澄清過,長此以往,他們二人的手下也信以為真。
如今有機會調丹閣,武閣之人怎會不趁機打?
「譚老,你們坐,等他們來便好!」
楊默大大咧咧的往椅子上一坐,招招手讓眾人也趕坐下,不必擔憂。
眾人見狀,無奈一笑。
「怎麼樣?人來齊了沒有?你們這些所謂的煉丹師,就是氣……」
楊默剛一坐下,便有人吵鬧著走了進來,來人絡腮鬍,濃眉大眼,看上去倒是頗為實誠,但實則眼中閃閃,分明就是一個狡詐之人!
「好了,看來都到齊了,那鄙人就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劉大山,是武閣的五品執事,負責與你們丹閣的對接工作,從中排程!」
劉大山頗為自傲的往主座上一坐,看著眾人說道。
眾人見狀皆是神不悅,卻又無從反駁,此人所言,皆是丹閣總閣發布的命令。
「這位劉?」
楊默聞言挑了挑眉,看著劉大山說道。
「劉大山!」
劉大山聞言神不悅,看向楊默,見他好整以暇的坐著,毫沒有站起來的意思,心中頓時惱怒。
「哦,不管你是什麼山,我想問一下,武閣閣主難道沒有告訴你們,我們丹閣隻是協作,而非聽令?」
楊默擺擺手,不以為然得道,毫不顧忌劉大山一張逐漸沉的下來的臉。
「嗯?我如何行事,還用得著你一個小輩質疑?」
劉大山砰的一聲一拍桌案,開口嗬斥。
「劉執事,請你放尊重些,楊大師乃是我天河丹閣共尊的煉丹大師,豈能容他人侮辱?」
未等楊默開口,一旁的譚老再也無法忍心中的火氣,當即出聲回護楊默。
「就是,侮辱我們可以,膽敢侮辱楊大師,恕難從命!」
文青玄也立即站出來,神不善的看著劉大山說道。
「你們!」
劉大山此時進退兩難,一時語塞,指著眾人支支吾吾。
旁的侍從見狀,附耳上前,不知說了些什麼,隻見劉大山的神逐漸緩和,隨後角掛著譏諷,看著丹閣眾人。
「你丹閣若是想抗命就直說,何必拿這年來做藉口,還煉丹大師,何其荒唐!」
此言一出,丹閣眾人皆是神躊躇,麵麵相覷,若真被此人掛以抗命之過,眾人恐怕都不好過。
「抗命?抗誰的命?你的命?」
楊默卻是不在乎這些,神冰冷,抬頭看向劉大山。
「誰給你的勇氣,來丹閣說三道四?」
「反了天了,你這小輩,本不想與你計較,你卻接二連三的語,來人啊,將此人帶走,往武閣!」
劉大山看著眾人寒蟬若的樣子,還未片刻,便被楊默潑了一盆冷水,當即下令。
「住手!我看你敢!」
丹閣眾人皆是神冷冽,將武閣眾人隔開。
「你們想幹什麼?真要不尊總閣指令?」
劉大山眼沉,沉聲說道。
「譚老,你們先讓開吧,今日我便要看看,這武閣究竟意何為!」
楊默開口,示意眾人散開,神中閃過一抹森然,看向武閣眾人。
「意何為?不尊指令,今日誰也保不了你!」
劉大山神越發猙獰,手抓向楊默。
「睜大你的狗眼,給我好好看看,這是何!」
楊默取出青玉小劍,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
「這!」
劉大山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了眼眶,小心翼翼的將青玉小劍拿起,仔細檢視。
「敢問閣下是?」
劉大山再無方纔的囂張跋扈,冒出一冷汗,戰戰兢兢的將青玉小劍放在桌子上,開口問道。
「我是什麼人,需要告知你麼?」
楊默眼神微瞇,看向劉大山。
「不敢…不敢……」
劉大山擺擺手,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此刻隻差跪在地上搖尾乞憐。
「還不給我滾出去,告訴劉青山,今日之事,我很生氣!」
楊默然嗬斥,劉大山聞言,連滾帶爬的帶著武閣眾人逃離議事廳。
「楊…」
譚老張了張,想要詢問,卻又不知如何說。
「譚老,放心吧,今日之事,我定會讓武閣給您一個代!」
楊默擺擺手,示意譚老放心。
片刻後,劉青山匆忙趕來丹閣,直奔議事廳。
「你們先退下吧!」
劉青山看了看在場的眾人,示意眾人先行離開。
「我記得昔年曾經告誡過你們,師兄弟之間,一定要相互扶持,怎麼,如今你們都忘了麼?」
待眾人走後,楊默當即一拍桌案,大聲嗬斥。
「師父之命,徒兒從不敢忘!」
劉青山當即跪下,不敢去看楊默的眼睛。
「那你告訴我,為何會出現今日之事?你武閣竟藉此機會打丹閣?」
看到劉青山如此形,楊默心中的怒氣稍緩,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