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武閣之人,楊默回到了端木府上。
此時府上眾人已經命前往司徒家剷除餘孽,當然隻誅殺了幾名惡首,其餘並未參與到此次事件中的旁支並未遭到牽連。
這一點還是讓楊默十分滿意的,而後的三天,楊默鞏固了自修為,使之不再顯得那般浮躁。
三日後,武閣的一名侍從來到端木府上,遞來一個燙金的邀請函,告知了楊默拍賣場所在,楊默便與端木家眾人告別,參加完拍賣會後,會直接離開前往澶州。
眾人依依不捨的相送,老冉等人更是給楊默準備了不酒。
楊默獨自一人起前往拍賣場,這一次拍賣會是有澶雲二州共同舉辦的,故此特地將拍賣場設立在城外的空曠之地。
不知派出了多名修士,竟是在五天之建一座頗為宏大的會場。
楊默駐足,看著眼前堪比一座宮殿的拍賣場,暗自咋舌,可真是下了大功夫了。
而且拍賣場外,侍衛頗多,修為最低的也至在化元三重天的境界,由此可見拍賣會的舉辦方實力頗為雄厚,就連化元境的強者也隻是有資格看守門戶!
「駕!讓開!讓開!」
正待楊默出神,一旁的人群後方忽然竄出一匹烈馬,馬背上坐著一名約莫十五六歲的年,揮舞著馬鞭,毫不顧及是否會傷到旁人。
眾人見狀,剛想發怒,但看到那人的穿戴以及腰間別著的腰牌,當即收手退讓。
「這人是誰?竟敢如此行事?也不怕衝撞了哪方勢力大佬?」
楊默見狀,輕咦出聲,而後拉過一旁的路人問道。
「此人啊,那來頭可是不小,不說大話,在這巨木城的一畝三分地之,此人可以說是手眼通天。
就連各方大小勢力之主,見了麵都要尊稱他一聲王閣主!」
那位路人見楊默竟是拿手指著對方,連忙將其拉在一旁,開口解釋。
「王閣主?是哪家的閣主?」
楊默聞言,眉頭微微一挑,心中有所猜測。
「一看你就不是巨木城之人,還哪家的閣主,自然是巨木城地位最為尊崇的武閣閣主!」
路人聞言瞥了眼楊默,暗道一聲土包子,連這些事都不知曉。
「據我所知,武閣從來都是採用的任命製,連閣主之位都是主閣委任的,怎會有閣主一說?」
這般說法卻是讓楊默不由疑出聲,還從未聽聞有什麼閣主一說。
「嗨,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閣主一說啊,是那位自己宣揚出來的,大家又不敢輕易得罪,隻好隨了他的願,尊稱他一聲閣主!」
路人撇撇,其實打心眼裡看不起那位的作風,可又有什麼用?
人家背靠武閣這座大山,在這巨木城可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而他散修一個,無依無靠,時刻得為了自己小命著想,所以這種事,再如何不忿,也唯有咬牙忍著。
「原來如此!」
看著遠眾人皆是對那位年躬行禮,如眾星捧月般將其迎拍賣場,楊默角勾起一抹譏諷,心中暗自嘀咕,等來日見到劉青山,定要讓他好看。
「阿嚏,阿嚏,是誰在唸叨我?」
天河國,劉青山打了兩個大大的噴嚏,瘙的鼻尖,小聲嘀咕道。
「我告訴你啊,見到那位,可要躲的遠遠地,那位小主可不是什麼善茬。」
路人看著楊默提醒出聲,而後邁步朝著拍賣場走去。
「多謝兄臺。」
楊默聞言一愣,微微行禮,也跟著走向拍賣場。
走到拍賣場門前,楊默取出燙金請帖,遞了上去。
「大人請隨我來!」
侍從手接過請帖,不由詫異的看了眼楊默。
此次拍賣會來賓眾多,但是能得到燙金請帖的卻沒有幾個,就連方纔那位閣主都沒有請帖,不由多看了楊默幾眼。
侍從將楊默帶一個包廂之,悄然退出,片刻後,有人推門進來,送了些許水果吃食,而後安靜站在兩側,明顯是為服侍楊默而來。
「你們出去吧,我不喜打擾。」
楊默看了眼兩側的,開口說道。
「是!」
兩位先是鬆了一口氣,而後又神微微一黯,恭敬退出包廂。
過了半晌,拍賣會終是開始,隻見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邁步上臺,咳嗽一聲,示意臺下的眾人安靜。
「老朽姓石名泰隆,今日非常有幸應邀擔任拍賣場的主持人,若有不妥,還諸位海涵。」
老者微微躬,而後開口說道,雖看似年邁,但聲音卻還是響亮異常。
「竟是石老!」
「石老可是方圓幾十裡最有名的煉丹師,竟是甘願屈擔任主持人,可見此次拍賣會主辦方的能量之強!」
臺下眾人聞言皆是暗暗咋舌,這主辦方好大的能量。
眾人不收起了那些小心思,慎重對待此次拍賣會。
看到臺下眾人這般反應,石泰隆不由暗自點頭,看來自己還是有些聲的!
「拍賣會的規則就不用老夫再做闡述了吧?你們也都瞭解。」
石泰隆清了清嗓子,接著說道。
「我宣佈,此次拍賣會正式開始!」
「第一件拍品,乃是一本玄階高階武技,亞龍之怒,水屬功法,一經施展,便可在空中凝聚出一條水龍,有困人、破瘴的效用!」
隨著石泰隆的敘述,侍捧著一本古樸的典籍走上臺,示意給眾人。
「底價白銀500兩,每次加價不得於50兩,各位請加價!」
說完,石泰隆便是微微一笑,看著臺下的眾人。
「我出600兩!」
話音剛落,就有人立即出聲競價。
「我出650兩!」
「我出700兩!」
「我出800兩!」
眾人皆是往上抬價,畢竟是一本玄階武技,其價值還是能吸引一部分人為之出手的。
「可惜了,隻是玄階武技。」
楊默搖搖頭,略微有些失,若是再上升一個品階,或許自己會考慮出手。
最終這本亞龍之怒被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子以1200兩的價格拍賣到手。
眾人皆是神振,這才第一個拍品便已經如此難得,那後麵的拍品豈不是更加的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