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從candy的歌曲中得到的創作靈,您也提到了,您說的那首曲子,是您學生提的一份作業,我怎麼有可能有渠道看到您的學生在一年前給您的作業?」
「可能是我和別人的靈共通了吧……非常抱歉,是我聽過的曲子太,沒能避開創作中的雷同,您可以告訴我哪幾撞了,我回去修改……」
喬影姝一開始的時候大腦一片空白,十分張,說話的時候還有些磕磕的,越扯到後麵越流暢。
不得不說,喬影姝這個理由確實有幾分可信度。
再加上創作者在創作上難免可能會出現和其他人靈相撞的況,隻不過大家在一般會儘可能避免這種況,在作品發布前通過專業方法識別並且修改掉相撞的段落。
但是喬影姝不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況。
胡天昊還記得喬影姝修改主題曲的前車之鑒。
瞅瞅喬影姝,又看看寧瑄難看的臉,什麼話也沒說。
寧瑄則是嗤笑一聲。
這話別人聽著可能會信,在耳朵中就全是放屁。
不過四分鐘的曲子,雷同片段加起來就將近四十秒。
這不是抄襲是什麼?
懶得跟喬影姝多辯。
有喬家在背後撐腰,想把喬影姝徹底踢齣節目組也不太可能。
淡淡掃了喬影姝一眼。
「你自己抄的,哪裡需要修改,你自己心裡清楚。」
說完,大約是覺得留在這兒跟爭辯也是浪費時間,把伴奏往旁邊工作人員手裡一放,轉離開綵排現場。
留其他人站在原地,相顧無言,不知道說什麼。
胡天昊和週週安也很快離開了綵排現場。
走之前,雷斯淡淡的瞥了一眼。
喬影姝站在原地,臉青一陣白一陣,心如同打翻了調料盤,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導演在一旁揣著喬影姝的神。
心哭無淚。
他這是招了一幫什麼樣的活祖宗,過來一個都惹不起。
一個樂壇一姐,一個背後有喬家。
他也算堂堂一線綜藝導演了,結果隻能加在兩個人中間,跟個孫子似的。
此刻的導演還不知道,他最「孫子」的時候還沒來。
任憑也是一臉茫然。
他不認為以寧瑄的份會故意造事實汙衊喬影姝。
也就是說,無論喬影姝是否有意抄襲,和另一首曲子有大篇幅的雷同是肯定的。
這樣想著,他看喬影姝的眼神也帶上了一懷疑。
喬影姝勉強維持麵上表鎮定,知道絕對不能承認,否則的人生將徹底毀在這裡。
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鬼使神差的使用妍言的草稿。
大約是自己向寧瑄拜師被拒絕,而妍言卻被胡天昊主收為了學生,並且曲子還到了寧瑄的誇獎。
並且自己向寧瑄請教的時候,寧瑄一句誇獎的話都無,給出的全都是意見。
再加上那一小段不篇幅的草稿確實驚為天人,無比的契合和任平合作舞臺的主題。
現在仔細想想,其實這一切分明都是妍言給設下的套。
說不定寧瑄不肯收為徒,就是妍言害怕自己被寧瑄收為學生之後住讓無法出頭,所以找自己朋友給暗中下了絆子。
不知道背後跟寧瑄嘀咕了什麼,讓寧瑄拒絕了的請求。
現在拜寧瑄為師的路已經被徹底堵死,決不能讓自己的名聲在到損害!
總是導演和其他導師忌憚喬家勢力不會跟其他人宣揚,但架不住偌大的節目組人多雜。
這樣想著,喬影姝定了定神,解釋道:「我真的沒有聽過寧老師說的曲子,而且寧老師也說了,這是他學生創作的,作業曲應該本沒有發表到網上,我怎麼可能聽過呢?」
「更何況這首曲子是我和任憑兩個人一起創作的,我們學校補課的期間,他正好有時間來a市,我還專門請了兩天假出去和他一起磨曲子,他也算是親眼見證這首曲子是怎麼被創作出來的。」
任平回想了一下:「這倒確實,我從初稿到品得修改了幾百個版本吧。」
第一版和最終稿可以說是截然不同。
要是喬影姝一開始就奔著抄襲走,倒也不必這麼演他。
「我也相信喬小姐不會做出剽竊別人作品將惡劣的行為,主要是寧老師現在認定你雷同過多,如果繼續用這首曲子的話,那關很難過……」
導演不想得罪喬影姝,就把話說得相當委婉,還在開頭小小恭維了一下。
喬影姝抬手長睫上掛著的被強行出來的淚珠,一副理解導演和寧瑄的語氣。
「我知道,我很能理解您和寧老師的心,要是我遇上這種況。大概也會先為主的覺得後寫出這首曲子的人是抄襲我學生的作品。」
「寧老師那邊我會找時間再跟解釋,明天的綵排就按老師說的,先用一首任平之前的原創曲,我們今天重新想一下舞蹈和編曲。」
導演見妥協,頓時鬆了口氣。
但旋即又有些為難。
「如果臨時修改曲子的話,伴舞和服裝恐怕來不及……」
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喬影姝和任平敲定曲子都改好編曲和舞蹈,起碼要十個小時的時間。
而第二天上午八點就會正式開始錄製第二的比賽,這麼短時間要把服化道都準備好……
實在是很難。
得有好多工作人員熬通宵。
「服化道我來解決,您不用擔心。」
喬影姝有些抱歉的對導演道:「儘管其中存在誤會,但這件事說起來也是由我而起,臨時換歌造的麻煩事多的,這種程度的事您就不用管了。」
喬影姝說話有禮貌。
導演想到背後的喬家,也沒再說什麼,放心的轉離去。
任平長呼一口氣。
這個時候再糾結喬影姝是不是抄襲沒有任何意義。
不如早點定下明天正式錄製要用的曲子。
要知道,這次合作舞臺不僅喬影姝看重,他也十分看重。
這可是他在展示自己吸的大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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