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驀地收回視線,拂袖離去。
那強烈的氣勢與迫消失,陸卿卿的肩膀終於鬆懈下來。
執刑的侍衛上前,猶豫著道:「韓大人,那這……還打不打?」
韓律冷冷瞪他一眼,「打什麼打,滾!」
沒眼力見兒的東西,連王爺都不說話了,他還想打?
韓律走到陸卿卿旁,「王妃,您別跟王爺置氣,王爺其實是為……」
「去找個擔架,幫我把人抬回屋裡,然後找個大夫來。」
陸卿卿並沒有給他說完的機會,淡淡的開口。
韓律嘆了口氣,「是。」
屏夏跟著陸卿卿一起來到茴香房裡,大夫也很快趕到,茴香的傷勢雖然重,但都是皮外傷,所以休養一段時間就會沒事。
陸卿卿站在床邊,淡淡道:「屏夏,你先出去吧。」
屏夏言又止的看了一眼,還是道:「是。」
關上門,陸卿卿問茴香,「我出去以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茴香睫,「是奴婢不好。當時寶兒過來找奴婢,奴婢也沒有多想,隻是覺得討厭,所以對的態度不是很好。卻不想忽然拿出來一把匕首,握著奴婢的手,對準自己的腹部就刺了過去……」
想起當時的場景,茴香還覺得驚魂未定。
怎麼會有這樣可怕的人?
「王妃,其實您不該提奴婢求,是奴婢自作自。您不該為了奴婢和王爺鬧彆扭的。」
陸卿卿拍拍的手,「沒事了,別想這麼多,這段時間你就好好休息吧。」
……
陸卿卿離開茴香房裡,本來是打算去找寶兒的,卻正好在院子裡到上驚瀾。
男人給旁的韓律使了個眼,韓律退下。
陸卿卿心裡一頓,麵上卻不聲的彷彿隻是瞟了一眼,便淡淡的收回視線,繼續往前。
「站住!」男人冷喝一聲。
陸卿卿腳步未停,後冰冷的嗓音卻還在繼續,「還剩下八個板子沒打,你若是再往前走一步,本王就加倍的打在茴香上!」
「……」
陸卿卿猛地轉過去,臉十分難看,「王爺這是威脅我?」
男人站在那裡巍然不,「你都敢威脅本王,本王為何不能威脅你?」
「……」
氣笑了,「我那不是威脅,是真話。若是王爺要繼續打,我一定會替那剩下的。」
「本王也不是威脅,是真話。你若再往前走,本王不介意府中死個奴才。」
「……」
陸卿卿恨恨的瞪著他。
男人瞇起眼睛緩緩的朝走過來,英俊的臉彷彿凝聚著諱莫如深的暗沉,他薄輕啟,嗓音很淡,「陸卿卿,為了個奴纔跟本王鬧脾氣,就這麼重要?」
陸卿卿反問,「若是韓律被人冤枉,王爺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視若無睹嗎?」
「韓律若是犯錯,不用旁人,本王會親自手。」
「可你明知道茴香沒有錯!」
怒道:「寶兒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瞭解嗎?上驚瀾,你不是說無關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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