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驚瀾皺了皺眉,「是不是不舒服?」
臉泛白的搖搖頭,「還好,沒關係。」
男人沉片刻,率先下馬,然後將從馬背上抱下來,「我們不騎馬了,直接走進去吧。」
韓律看著兩人的背影,神有些迷。
他知道王爺是來做什麼的,所以對於王爺帶著王妃這件事,十分想不通。
早晨出來的時候,王爺並沒有帶王妃,為什麼才這麼會兒工夫,就改變主意了呢?
而且……若是老夫人知道怎麼辦?
韓律神複雜。
上驚瀾和陸卿卿走在最前麵,所有人都下馬,跟著兩人的腳步形包圍保護狀,將四周的一切危險都與這兩人隔絕。
樹林越走越深,起初寬闊的平原大道也逐漸變擁堵的路,荊棘叢生無人開拓的路途十分難走,所以跟在後的人走到前方,用劍劈開那些灌木叢開路。
陸卿卿秀氣的眉微微一擰,「王爺,我們到底去哪兒?」
男人深邃的目落在前方,半響,才淡淡的開腔,「到了你就知道了。」
停頓片刻,問道:「要不要休息?」
「不要。」
陸卿卿乾脆的拒絕。
現在快好奇死了,就算累死也不想休息,何況並不是很累。
終於在兩人又走了半個時辰左右的時間以後,來到一荒無人煙的林深,寒冷的冬日在這照不到的地方覆滿冰雪,可這還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這周圍全都是墳墓,甚至隨可見的死人枯骨!
陸卿卿莫名打了個寒,詭異的看他,「你不會是……帶我來祭拜誰的吧?」
男人輕哂,「你覺得能讓本王祭拜的人會葬於此?」
哦,確實這裡更像個葬崗。
「那我們來這裡幹什麼?」陸卿卿哆嗦了一下。
「害怕?」上驚瀾揚眉。
陸卿卿看著男人似笑非笑類似揶揄的表,閉了閉眼,抬頭道:「不怕!」
男人眉梢揚的更高,「是麼?」
他隨手從韓律的劍鞘中了柄劍出來,隨手塞進陸卿卿手裡,一本正經的道:「那就拿著劍過去,將那座墓碑旁的雜草撇開,然後看看墓碑上寫了什麼字。」
陸卿卿一臉懵,「為,為什麼是我?」
他後這麼多的侍衛都是白帶的麼,竟然要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弱子做這種事?
上驚瀾似笑非笑,「你不是不怕?」
「可就算我不怕……」拿劍指了指他後的人,咬道,「他們應該也不怕吧?」
上驚瀾的目順著的視線掠過眾人,淡淡的問道:「你們怕嗎?」
「怕——!」
眾人異口同聲,呼聲高昂!
陸卿卿,「……」
韓律,「……」
王爺真是太壞太無恥了!
王妃真是太可憐了,心疼!
陸卿卿簡直哭無淚,剛才為什麼要自己不怕呢?老老實實的承認不是很好嗎?
真的就是朵弱可憐的白花啊!
可是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又不好意思反悔,那多沒麵子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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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家王爺真是無恥至極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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