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深越是覺得有道理,陸卿卿就越是氣憤。
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可能是太疼了需要發泄口,簡直恨不得抄傢夥打他,可手臂又實在疼的不了,於是隻能不停的哭鬧來緩解疼痛。
男人難得的沒有責備說話,反而低聲安,「是本王無理,是本王不好。」
「就是你」
陸卿卿哭的滿臉淚水,恨恨的罵了他幾句,又覺得無趣,索閉上眼睛不想再跟他說話。
上驚瀾立刻給大夫使了個眼,讓他過來替理傷口,大夫趕收回思緒照做。
他覺得自己已經夠輕夠小心翼翼的了,奈何這位主子怕疼,他每一下都會,顯得他多不專業似的,旁男人淩厲的視線幾乎要把他穿。
好不容易將那傷口徹底理完,他已嚇得滿頭大汗。
「王爺,接下來每日按時給王妃換藥即可,注意這傷口不能水,其他的就沒什麼了。」
男人淡淡的恩了一聲,「去賬房領賞吧。」
大夫一喜,「是,多謝王爺。」
他趕退出去,關上房門。
上驚瀾看著眼前人的背影,薄微抿,作很輕的摟住纖細的腰肢,「陸卿卿。」
有些,了,睜開眼沒好氣的道:「幹什麼?」
「知道痛了沒?」
「」
簡直廢話。
男人坐在的旁看著紅通通的眼睛,眉心鎖,「以後還敢做這種事嗎?」
「打死我也不做了。」不假思索的回答。
「你最好記住自己說的話!」男人用力掐了掐的臉蛋。
可是在宮裡他就警告過一次——在初次為他傷害自己的時候,然而好像並沒有什麼用,所以這個人的保證和承諾,他是不信的。
但破天荒的,他不知道他該拿怎麼辦纔好。
威脅、恐嚇,對全都不管用,這人油鹽不進的堅守著自己想做的事。
男人瞇起眼,「你是不是覺得本王真的不敢拿你怎麼樣,所以才這麼膽大妄為,恩?」
微微別開臉,不語。
「你要是再敢如此」
上驚瀾頓了頓,想著該怎麼說才更有威懾力,人忽然接話,「王爺,你不是要打斷我的嗎?」無辜的看著他,「讓我最好別從那機關裡出來,否則,就打斷我的?」
「」
男人臉驀地一黑,冷冷盯著。
你最好別出來,否則——看本王不打斷你的!
彼時在墓中,他為了讓趕出來,放狠話威脅嚇唬。可是每一次,這個人都「勇敢」的挑戰他的底線,結果他卻對束手無策!
難不真將的打斷?
陸卿卿看著他啞然的樣子,心似乎好了點,沖著他微微一笑,「多謝王爺不打之恩呀。」
「」
嗬。
該死的人!
寶藏的事全部解決,用時比上驚瀾預料中的短很多,按照原計劃他本可以帶陸卿卿在江南到逛逛,可是因為的傷,這個計劃宣告破產。
等在別院休養了一段時間,差不多傷好之後,他就帶著回到京城。
路上,已將那塊龍呈祥的玉佩送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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