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了一下，上驚瀾微微皺眉，打斷的話，「本王的生辰是明日，既然已經準備好了，那就明日再送。」

總這麼答非所問，上驚瀾不可能察覺不到的異樣。

陸卿卿卻沒有收手，堅持道：「現在就收下吧。」

「陸卿卿。」

「收下。」

上驚瀾忽然出手，卻不是接手裡的東西，手掌徐徐著的臉頰，指腹從的眼角劃過，眉心那個結似乎蹙得更深，「誰惹你不高興了，恩？」

「上驚瀾你是不是聽不懂我說話？」

陸卿卿突然有些煩躁，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下心頭那揮之不散的鬱氣。

「沒有人惹我。」

是傻、癡，所以才會被他利用。

是自作自。

頓了頓，盡量用平和的語氣道：「我這兩天可能需要住在我師傅這裡，你不要……」

男人的臉驟然沉，「陸卿卿！」

「……」

閉了閉眼，「我有點不舒服，師傅讓我住兩天，要幫我好好調理。」

說罷，直接將他的手從自己臉上扯下去，又將那名冊塞他的手中。

「哪裡不舒服？」

「……」

人沒有回答，上驚瀾這才低眸去看手中執意又強行塞給他的東西。

陸卿卿著他臉不善的樣子，抿了抿，下嚨裡竄上來的那意，緩緩的道：「你想要的，如今都已經得到。現在，是時候肅清一些擋路的人了。」

「……」

上驚瀾彷彿察覺到給的東西是什麼，眉心倏地擰一個結。

他將手裡的名單翻開，又繼續道：「這是皇上在王府安排的所有細作，我想這麼長時間你不會一無所知。所以，按照你已經知道的那些去確認，看看這份名單的真假。如果是真的，那剩下的事怎麼理應該也不用我來手，你自會妥善安排。」

的語速十分緩慢，每個字都咬格外清晰，清晰的讓人心驚。

上驚瀾越往下看，臉便越是沉。

東西是真的，不需要回府確認，他現在就可以確定。

可的語氣和說的這些話，都讓他心底產生很不好的預。

他冷冷的道：「這份名單，哪裡來的？」

陸卿卿對上他的目，彎了彎，「你覺得呢？」

「你去見皇上了。」

「是啊。」

他不是早就知道麼？

的一舉一，都掌握在他的手裡，就連要做的還沒有做的事，他也都能徹的猜到。

這個男人實在太聰明，聰明的讓心底發寒。

陸卿卿吸了口氣，「本來我想用細作名單換取你的信任，我以為有了它，你就會相信我的誠意，相信我不是皇上派到府中的細作……或者說，相信我如今已經不再為皇上做事……」

「陸卿卿。」

男人陡然握住的肩膀，想要製止的話。

越說，他心那莫名的慌就越甚。

可是沒有停下，「這麼長時間我都不主跟你坦白，是因為我知道你們這樣的人不會輕易相信別人，所以坦白與否，都沒有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