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就恢復如常，轉笑看著陸卿卿，「王妃，您有事嗎？」

陸卿卿端詳著神自然的模樣，眸深了深，「茴香，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跟著我的？」

茴香微愣，「王妃怎麼這麼問？」

「你回答我的問題。」

茴香頓了頓，道：「奴婢從王妃十四歲開始，就相府跟著王妃，也就大約是四年前……」

陸卿卿點頭輕笑一聲，神莫辨，「那個時候，你才十二歲吧？」

「是，奴婢確實是十二歲府的。」

「我記得我失憶後醒來從未問過你類似的問題，因為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忠心耿耿的丫頭，雖然平時為人世略遲鈍了些，可心地卻是極好的。所以我失憶的事，也隻有你知道。」

茴香眸一閃，急忙跪下來。

「王妃，是不是奴婢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

「你跪著幹什麼？」陸卿卿斂去笑意，「是不是做的不好，你心裡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

「……」

茴香臉急切，「奴婢……」

「想說你沒有是嗎？」陸卿卿掃了眼地上的，轉走到鳥籠旁邊，拿手指輕輕的逗弄了下，「這鳥兒忽然出現在府中，接著我就不適，兆頭不好，不如趁著今日放飛如何？」

「王妃！」

茴香呼吸一滯，下意識的低呼想要阻止。

可是當發出聲音以前，陸卿卿就已經開啟鳥籠子，準備放飛。

讓人震驚的是，這隻鳥兒始終趴在鳥籠子上，即便是沒有任何束縛，也沒有飛走的趨勢。

茴香的心跳又了一拍，徹底的垂下眸，不敢去看陸卿卿的眼神。

陸卿卿眸轉深，似笑非笑的勾著，眼底卻一片毫無漣漪的冷意，「你說這鳥兒才養了沒多久還會念舊惦記著主人，為什麼養了好多年的人卻如此無？」

「……」

茴香閉了閉眼，臉瞬間慘白。

知道，王妃知道了。

其實當走出選擇的剎那，就已知道王妃遲早會猜到，畢竟這麼崇拜王妃，覺得王妃這麼聰明的人，對於這種事不可能後知後覺的完全沒有反應……

可卻還是希可以在王妃邊多待一段時間，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揭穿。

甚至說不出半句解釋和狡辯的話來，因為那樣，隻會讓自己顯得更難堪。

茴香的眼眶驀地紅了，抖著開口，「王妃……」

陸卿卿卻沒有給說話的機會，「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有好好珍惜。今日我也不會對你如何，不過這王府你卻是不能再待下去了，我不會讓背叛過的人存在於我的邊。」

茴香臉上的刷的褪的乾乾淨淨。

終於，一切都消失了。

的眼淚突然止不住撲簌撲簌的往下掉，「您是如何知道，奴婢做了對不起您的事？」

「本來我不知道，直到剛才，我才完全的確定。第一次是懷疑你是在你被打了板子休養以後，我讓你離開，你卻哭著喊著不肯離開。當時我也沒有多想，隻是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