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褂先生被高小琴的父親掐住脖子,一時間竟然掙不了,整張臉沒一會就憋的通紅。
一旁的小馬趕上前要把兩個人給分開,但是高小琴的父親力氣大的驚人,小馬弄了半天也沒把他倆給弄開。
高小琴看著馬褂先生的表現,眼神裡邊閃過一抹失,然後對著跟過來的一個男的開口說:「打鎮定劑。」
那個男的點了點頭,拿出來一針管,朝著高小琴的父親走過去,在他的胳膊上紮下去,把鎮定劑打了進去。
沒一會,高小琴的父親就停了下來,閉上了眼睛,那個男的趕把高小琴的父親扶住,帶到了臥室當中。
馬褂先生這才鬆了一口氣,高小琴看著他,開口問:「先生,不知道家父這是怎麼了,前不久還隻是茶飯不思,沉默不說話,這幾天卻開始這樣起來,如果再治不好的話,隻怕……」
「高小姐你莫要擔心,依我看,你父親應該無意中惹到了某些神家,不過的還要我親自看過,才能知道。」馬褂先生開口道。
我心中一陣無語,這個馬褂先生簡直就是信口開河,還惹到了某些神家,剛才我看見高小琴父親眼中布滿,眼眶周圍布滿了灰的影,這是長時間被某一類鬼魂跟著才會顯現出來的癥狀,而且高小琴父親剛才裡邊喊著「殺死你,你這個害人。」,真要是得罪了神家,也不可能會說出這種話,高小琴的父親,恐怕是被某些髒東西給盯上了。
高小琴趕把馬褂先生給請進了臥室裡邊,我跟著走進去,發現這個臥室裡邊的牆上滿了道符,床頭掛著各種各樣道家的法,屋子裡邊沒開燈,而是點著十幾蠟燭,一尊關二爺的小型雕像擺在門口。
「大家不要見怪,這些東西都是之前來給家父看病的先生大仙們讓弄的,我也是病急投醫,隻能照著做。」高小琴開口說道。
馬褂先生進去以後直接走到了床頭,高小琴的父親已經在床上躺著,雖說打了鎮定劑,但是他的眉頭依舊皺,張著,就像是要咬人一樣。
馬褂先生用手在高小琴的父親臉上了,然後把掛在腰間的八卦盤拿下來,對著高小琴父親的臉照了照,子猛的往後邊退了幾步。
高小琴有些擔憂地開口問:「先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馬褂先生眉頭皺,對著高小琴開口說:「你父親,這是得罪了天上的太上老君啊,他老人家發怒,幾乎是沒辦法解決啊。」
「先生,真的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麼?」高小琴皺著眉開口問。
「太上老君的怒火,確實不太好解,不過嘛……也並不是沒有辦法,就是代價有點大。我幫你父親做完法,自肯定會有很大的消耗……」馬褂先生開口說。
「先生,這個你不用擔心,如果您能解了家父這病,我會拿出五百萬給您作為報仇,如果失敗的話,也有一百萬的辛苦費。」
馬褂先生和小馬的眼睛立馬亮了起來,馬褂先生笑的合不攏,開口說:「好,既然如此,那我就為高小姐的父親發一次功,雖說會折損我三年壽命,不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這三年的壽命又算得了什麼。小馬,把我的法拿出來。」
小馬聽了,立馬從挎在上的包裡邊拿出來一個碗,三章符紙,一個香爐和一節用過的香。
小馬跟高小琴要了點水,倒在眼碗裡,放在了西南方向上。
馬褂先生用火柴把那節香給點燃,到香爐上,然後朝著西南方向放好,接著讓在屋裡子的幾個人都靠牆站。
我想要看看這個馬褂先生要怎麼裝神弄鬼,就沒說話,在牆邊看著他接下來的作。
馬褂先生把香爐放好以後,拿起那三章符紙,一隻手呈劍指,在符紙上劃了一下,那三張符紙立馬就著了起來。
高小琴看見馬褂先生這個手段,眼睛亮了起來,周半仙也能做到憑空讓符紙著起來這種程度,但是他告訴我要做到這一點並不簡單,他單單這一招,就練了有三十年。
周半仙跟我說他在外闖的時候,也上過一些算命先生能做到這一招,不過那隻是他們耍的小把戲,符紙上了磷一類的組質,磷的燃點很低,隻要輕輕一,產生的溫度就能讓它燒起來,這種方法並不是真正的施法,不過是騙人的障眼法罷了。
這個馬褂先生顯然不像是真的有讓符紙燒起來的法力,我猜測他應該就屬於周半仙說的江湖騙子那一類人。
馬褂先生把符紙弄著以後,等快燒完的時候,把符紙浸到了那碗水裡,接著拿起那碗水,就喝到了肚子裡。
喝完以後,馬褂先生便開始閉上眼睛,最裡邊不停的念著:「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快顯靈!」
高小琴他們幾個都不敢出聲,仔細盯著作法的馬褂先生。
我在《相》中見過請神的辦法,請神又神打,確實是請神靈附到自己上,不過想要請神,必須開壇做法,獻祭貢品,敬拜神靈,其中需要的步驟相當複雜,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現在這個馬褂先生這麼簡單就像把太上老君給請過來,也太小看太上老君在道教中的地位了。
馬褂先生裡邊一直唸叨著一句話,我注意到他睜開眼睛朝我們這裡瞄了一眼,又趕閉上了,接著他突然停下來,子一僵,猛的從地上跳起來,轉過,大搖大擺地走了幾步,兩隻眼睛瞪得滾圓,朝著高小琴看過來,開口道:「我乃太上老君,何人請我來!」
高小琴看不出來馬褂先生這是在演戲,信以為真,剛想要開口說話,就在這個時候,臥室裡邊亮著的十幾蠟燭瞬間熄滅。
我嚇了一跳,以為馬褂先生真把太上老君給請了過來,我懷裡的小狐貍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啊!」
一聲慘響起來,接著就聽見馬褂先生火急火燎的聲:「什麼東西!什麼東西在我的背!快給我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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