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我大日聖教無人嗎,這麼明目張膽的欺負我教弟子。」王昊氣勢驚人,恍如一尊神子降世。
在場的眾人都後退了幾步,不由自主,心中有一畏懼與悚然,覺眼前這位年強大的可怕,氣息奪人。
「是你!」秦戰驚語。
同時,他心思急轉,弄明白了事脈絡,打秦家的人是王昊。這一次的誣陷抹黑也是王昊所指使。
萬萬沒想到,對方一個大教聖子,尊貴無比的天驕人,對付一個小家族,竟然也會使用這種卑劣手段。
無恥之尤!隻有這四個字才能形容對方,太卑鄙了,他分明能正麵摧毀一個家族,但卻偏偏不這麼做,非要讓秦家名聲盡毀之後才手。
秦戰心中憤懣,怒火填腔,恨不得一掌拍死這個虛偽的聖教天驕。
可惜,他沒那種手段,他隻是道境,論戰力尚不及對方,本無法鎮敵手。
「汙人家族名聲,難道還不許別人出手教訓?」秦戰著怒火。
王昊神冷淡,道:「教訓?大日聖教一向教規森嚴,門人弟子還用不著一個外人罰。」
「更何況兩位師弟並無過錯,秦家葯散有問題這是眾人親眼所見,為何說不得。」
他很強勢,每一句話都擲地有聲,不容反駁。同時,他以一種居高臨下態度視人,神冷然,就像一尊俯瞰凡人的神明,冷漠自負。
「該教訓的是你們秦家,秦族長,你找錯人了。」王昊低喝,聲音如雷鳴般驚人,讓人靈魂都為之悸。
眾人驚,將目投向這位天驕,心中有一敬服,不由自主的更傾向於對方。
這是「獅吼功」的效果,王昊以道相佐,發出的喝問有攝人心魄的效果。
隻不過,眾人並不清楚,他們隻以為聖教天驕深明大義,所以言語之間有大威嚴,一言一語都能讓他們誠服。
「秦家利慾薰心,應該遭懲罰。」一個中年修士說道。
「秦家對上大日聖教的天驕,這也算是作惡自有天收。」有人議論。
「不知道這秦戰能接下聖教貴人幾招,要是三兩招就被鎮殺,那才讓人暢快。」一個穿黑的青年說道。
一群人議論紛紛,全都對秦家沒有好話,認為這是一個聲名狼藉的家族,最好早日除名。
畢竟,秦家做事太不地道,將所有人都十分重視的葯散以次充好,讓人流不止,修為倒退。
這種事是修行界的大忌,人人得而誅之。
被人誣陷的秦戰悲憤莫名,心中的怒火如同火海一般澎湃,如果怒火能夠殺人的話,想必在場的所有人都要被秦戰的滔天怒火所吞噬。
「堂堂大日聖教天驕,竟然也會使用栽贓陷害這種下作手段。」
「還有什麼暗手段,全都使出來吧,秦戰今日就站在這裡,一一接招,絕不退。」
秦戰怒吼,一雙眼睛瞪得宛如銅鈴,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像是一頭憤怒到極點的獅子,鬚髮皆張,看上去很是嚇人。
王昊波瀾不驚,毫沒有被對方的氣勢所影響,他淡然,道:「事實勝於雄辯,縱使你說的天花墜,秦家手段黑也是不爭的事實。」
「大日聖教傳承十幾萬載,教規森嚴,門下弟子行事一向明磊落,豈是你三言兩語能夠抹黑。」
王昊神無波,十分淡定,本沒有把對方的質問放在眼裡。一副鎮定自若模樣,與對方憤怒的神形鮮明對比。
如此一來,高下立判。
眾人對秦家更加厭惡,不世道統他們都能汙衊抹黑,還有什麼乾不出來。
一側,鄭倫適時站出來,大聲嗬斥,道:「無恥老賊,以為天下人都像你一樣嗎,秦家出事,就發了瘋一般的胡咬人。」
「王師兄何等份,一教驕子,出古國便是封疆裂土的王者也要作陪,碾滅秦家一句話就能做到,何須造謠抹黑。」
眾人聞言心中更加篤定,秦戰在攀咬人,所言不可信,一教天驕多麼尊貴,手指就能滅掉一個小家族,何必大費周章的抹黑秦家。
「跟這老狗沒什麼好說的,王師兄一劍斬了他,替天行道。」熊拓說道。
王昊卻輕輕搖頭,沒有同意這個說法。他很平淡,道:「他雖然人品不佳,刻意抹黑於我,但若以此為由殺人未免太過霸道。」
「懲治一番便可,不必殺人。」
說著,他轉看向秦戰,道:「你可敢接我一招。」
語氣,態度,全都高高在上,並非刻意為之,而是源於心的強勢,淩人於上。
秦戰怒極反笑,認定對方在輕視他。兩人同是道境修為,就算對方是聖教的天之驕子又如何,他不信對方能一招將自己鎮。
狂妄自大,目中無人,這便秦戰對王昊的看法。
隻是,他卻不知,王昊在落星山脈的時候有所突破,已經不是道境修士,而是掌控造化之力的強者了。
一掌一拳,全都有莫大神威,生生造化,與道境截然不同,不可同日而語。
「不用廢話,直接出招吧。」秦戰冷笑。
他很自信,自修道幾十載,又掌握幾種太古獅子,就算戰力不如王昊,但也不會相差太遠,絕不可能連對方一招都接不下來。
「接招吧。」王昊輕語。
一陣璀璨神出現,如同一個神環將王昊籠罩,同時,純至極的靈力奔湧而出,與神的符文相融合,形一次強大無匹的攻殺。
「大須彌。」王昊大叱。
一道通天神驀然落下,猶如那擎天的神柱,十分盛烈驚人。
神之中似乎包裹著什麼,呈現漆黑之,給人一種厚重之。
眾人震撼,一個個側目注視,目不轉睛,生怕錯過這一宏大場麵。
「大日聖教最為強大的之一,大須彌!」一個老修士目驚異之。
「好強。這就是聖教天驕的手段嗎。」有人驚嘆。
「這下秦家族長恐怕懸了,接不下這種山驚海嘯的攻殺。」一個華公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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