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誌華在心裏麵雖然不爽羅理兵的話,可他知道羅理兵跟薛槐穿一條子的,得罪了羅理兵,那就是得罪了薛槐,所以他隻能忍氣吞聲了。
「是我小人得誌,有眼無珠,你們大人有大量就幫我這一次吧。」鄧誌華苦苦哀求道。
一旁不遠的李曉丹看見這一幕後,麵極其難看,沒有想到鄧誌華居然會向薛槐低三下四的求助。
「行了,大家都是同學,沒有誰看不起誰的,我跟張恨雪說說。」薛槐說道。
見薛槐拿出了電話打給張董事,鄧誌華臉上終於出了久違的笑容。
掛了電話後,薛槐對鄧誌華說道:「好了,我剛剛已經跟說了。」
鄧誌華連忙點頭哈腰對薛槐說道:「多謝薛,等下一次薛有時間了,我一定補辦一桌謝薛的恩。」
薛槐可沒時間繼續聽鄧誌華的廢話,而是帶著羅理兵坐車離開了。
此時鄧誌華終於了額頭上的汗漬,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有求於薛槐。
「鄧誌華我們分手吧。」
李曉丹走到他的麵前,毫不猶豫的說道。
此時,黑皮、際花還有其他同學都站在李曉丹後不遠,他們都聽見了李曉丹這句話。
鄧誌華愣住了,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於是問道:「你說什麼?」
李曉丹繼續說道:「我們分手,以後個走個的。」
深吸一口氣,鄧誌華麵極其難看,他說道:「分手可以,不過你把昨天我買給你的項鏈還給我。」
李曉丹毫不猶豫的把脖子上的項鏈取下來給了鄧誌華,之後轉頭也不會的離開了。
……
半個小時後,羅理兵跟著薛槐來到了天鴻傳。
離開學校之後,羅理兵乾過很多工作,卻從來都沒有進過一家像樣的公司正式上過班,以前做的工作更多的像是打零工。
「薛槐以後我可以在這裡上班嗎?」,羅理兵如同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賊眉鼠眼的四下張,那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讓薛槐十分的無語。
薛槐回答道:「你放心,沒有意外的話,你會跟我一起到銷售部上班,除了你自己辭職之外,沒有人可以開除你。」
「我靠,牛啊。」,羅理兵一臉興的說道:「實話告訴我,你能在這裡上班,是不是因為張董事的關係?既然是富天集團的董事,你怎麼不去富天集團上班,有的關係在,比在這裡上班強多了吧,當個經理還不是小意思。」
薛槐回答道:「我回銷售部去了,你自己去人事部吧,隻是個過場,等下去麵試的時候,別太丟人了!」
蘇萌雖然在心裏麵不想把薛槐的同學安排進來,不過薛槐都開口了,加上這一次要不是因為他的話,外公絕對不可能怎麼快康復,所以還是答應了薛槐。
有蘇萌做推手,羅理兵毫無意外的為了薛槐的同事,並且也被安排到了e組。
對於羅理兵來說,隻要能在天鴻傳上班就行,無論在哪個部門他都沒有意見。
下午的時候,薛槐接到了江海市中心醫院院長時洪宇的電話。
對方想讓薛槐出手救人。
一開始薛槐是拒絕的,治病救人有醫生,他一個乾銷售的,天天去做醫生該做的事,有些不務正業了。
不過時洪宇卻再三請求,足足了在薛槐耳邊講了半個小時,最終薛槐才無奈的答應。
能讓時洪宇再三請求,讓薛槐出手的人這一位,份確實不簡單。
對方名蔣誌儒,他的名字現在江海市極人有人記得,不過他兒子,江海市政商兩界卻沒有人不知道。
蔣向輝,江海市首富,廣輝集團董事長,旗下坐擁眾多產業,及商業、文化、地產、金融,旗下的天茂商城已經開設了上百家,其江海市首富的位置,已經穩坐五年時間,從來都沒被撼過。
此時,一棟裝修豪華的別墅房間。
蔣向輝看著病床上暈迷不醒的父親,他看向了邊的時洪宇,蹙了蹙眉好奇的問道:「時院長,你說的這個神醫當真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嗎?」
時洪宇連忙回答道:「蔣董,這可是我親眼所見,這個神醫的醫當真登峰造極,他在我們醫院雖然隻救治了兩個病人,不過這兩病人原本已經兇多吉,讓我們醫院束手無策了,可他一出手,便治好了這兩個人原本沒救的病人,這可不是我一個人親眼所見,我們醫院不人都看見了。」
蔣向輝聽見時洪宇的話後,他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如果僅僅隻是時洪宇的片麵之詞的話,他當然不會信。
然而這件事他詢問了不當事人,尤其是薛槐救治的其中一個人,還是秦書記的父親,知道這件事的人可不,蔣向輝的份,隨便詢問一下,便知道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正是因為他知道原本已經半隻腳踏進鬼門關的秦書傑的父親,被人給治好了後,他才選擇相信了時洪宇。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外麵走進來一個下人說道:「老爺,您請的客人來了。」
房間加上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蔣誌儒後,便隻有三個人,時洪宇、蔣向輝跟他的兒子蔣元峰。
「快,快請神醫進來。」蔣向輝連忙說道。
此時,蔣元峰雙眼死死的盯著門口,他對時洪宇裡麵的這個神醫十分的好奇。
當一個年紀跟他差不多的年輕人走進房間後,蔣元峰本就沒有把薛槐放在眼裡,雙眼依舊看著門口,等著時洪宇裡麵所說的那個神醫進來。
蔣向輝也是,本就沒有想到薛槐會是時洪宇裡麵所說的神醫,還以為他是神醫的弟子,或者是助手什麼的。
就在這個時候,讓他們兩個人萬萬沒有想到的事發生了,隻見時洪宇連忙說道:「蔣董,這一位便是我所說的神醫薛槐了。」
「啊?」
蔣向輝跟蔣元峰兩個人聽見他的話後,頓時都傻眼了,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最先反應過來的人是年輕的蔣元峰,他怒極反笑的說道:「時院長,你不會是開玩笑吧?你確定他是神醫?」
時洪宇已經猜到了他們父子兩個人會是這個反應,所以他一開始的時候,並沒有告訴他們兩個人,薛槐是個年輕人,怕的就是他們兩個人不相信自己的話,本就不給薛槐的機會。
「蔣董,元。」,時洪宇連忙說道:「一開始的時候,我也因為薛槐年紀輕輕,並不相信他,不過有道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薛槐的醫我可是親眼所見,秦書記也看見了,兩位不信我,難道連秦書記也不信嗎?」
蔣向輝回答道:「時院長的話,我怎麼可能會不信。」
話雖然是這麼說,不過他的語氣讓人聽著,很明顯他心裏麵保持著懷疑的態度。
對於蔣家父子兩個人的態度,薛槐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此時,薛槐的雙眼放在床上的蔣誌儒上,旋即他開口道:「病人這樣恐怕已經有半年時間了吧,並且時好時壞,醫院也檢查不出原因吧?」
時洪宇連忙說道:「蔣董,這件事絕對不是我說的。」
原本蔣向輝還以為這些事是時洪宇告訴薛槐了,而時洪宇卻說這些事他並沒有告訴薛槐,那麼就隻有一個可能了,這些事是薛槐自己看出來的。
能一眼看出自己父親的狀況,可見薛槐確實有幾分本事。
「薛……神醫,你知道我父親他是得了什麼病嗎?」蔣向輝連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