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若水一意孤行,如此一來,家就立於不敗之地,可以將所有責任撇得乾乾凈凈。
而如果秦風真能住張家,那秦風就是他們家的東床快婿,他又怎麼敢得罪?
“又見麵了!”
尹仲猶豫片刻,終於對秦風出了一個十分虛假的微笑。
“你不用這樣!”秦風本就沒有買他的賬。
“我知道你心裡恨不得把我暴打一頓,裝出一副客氣的樣子,不覺得太委屈你自己了嗎?”
他戲謔一笑,當先邁步,本未曾理會尹仲那難看到極點的表。
“哥,上次的事是個誤會,你就不要再放在心上了!”
若水勸了一句,尹仲冷哼一聲,卻也沒有再說。
三人乘著尹仲的寶馬五係,向著江州市張家的方向駛去。
浣花置業,是江州市最為繁華的住房區,這裡全都是獨立別墅,是奢侈的代名詞,能夠在裡麵擁有一套房子的,全都是價上億的大富豪。
而浣花置業中占地最為廣闊的一莊園,此刻停車場豪車林立,每一輛都掛著牛牌,連串數字屢見不鮮,沒有一輛車低於百萬級別。
這莊園,便是江州市最聲勢的家族,張家莊園。
張家世代從商,沒有人從政,但其在江州市的影響力,便是一市大員都遠遠不及。
張家企業,足以帶整個江州市的經濟,可謂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因此無數家族都依附於張家旗下,互相抱團取暖,共同發展,以張家為尊。
今天,是張家老太爺張世貴的七十大壽,張家老太爺在年輕之時,關係人脈遍及整個江南省,甚至省外都有不資源。
雖然現在已經不問家族事,但他的壽宴,卻是張家的頭等大事。
無數曾經跟其好的上流權貴,紛紛來到張家莊園,隻為一紙賀壽。
今天的張家,簡直就是蓬蓽生輝,好似皇族壽宴,萬眾矚目。
張家前廳,站滿了前來賀壽的賓客,張家負責接客的人忙得不可開價,紛紛在登記。
張家現任家主張權站在大廳,不斷跟來往的達貴人握手微笑,紅滿麵。
“飛魚集團董事長懷仁攜其婦人劉潤玉到!”
接待傳來一聲吆喝,張權本是滿臉笑意的臉,頓時沉下來。
“張董,今天老爺子大壽,我們特來拜賀!”
懷仁滿臉討好,和劉潤玉一同登門,但迎來的卻是張權不帶的表。
“懷仁,你今天來,是要給我張家一個代的嗎?”
他冷笑道:“今天是我爸的七十壽誕,我不希有什麼讓他不高興的事發生,如果你讓你兒若水前來登門謝罪,我想他老人家會非常開心!”
聞言,懷仁和劉潤玉都是麵一窒,不知道如何應答纔好。
“這個,張董,若水正在趕來的路上,待會,一定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復!”
思忖了片刻,懷仁這才勉強道。
“哼,最好是這樣!”
張權本未把懷仁放在眼裡,一揮手,好像趕蒼蠅一般,讓他進去廳。
懷仁不敢多言,帶著妻子便直接進堂,心中卻是憤慨無比。
他們家,在江州市的地位曾經跟張家相差無幾。
足以比肩,當年懷仁的曾爺爺跟張家的創始人還是同一個戰壕的戰友。
隻不過隨著時代變遷,張家每一代都人才輩出。
而家卻是逐漸沒落,如今更是需要藉助張家的力量才能勉強在江州市立足,讓他如何不扼腕嘆息?
他這個表麵上風的集團董事長,在張權麵前,本沒有任何牌麵,人家給他麵子,還是看在家祖上罷了。
想到這裡,他越發期待秦風能夠給他們家創造奇跡,一舉在這張家老太爺的壽誕上揚眉吐氣。
張權招呼了一下後來的賓客,便轉去了張家莊園後的一療養地。
他剛推開屋門,臉上現出一抹痛惜。
病床之上,一個麵蒼白的青年仰躺其上,對旁邊正在換藥的小護士上下其手,手掌都進了護士的子裡,但臉上卻沒了平日的銳氣和風。
小護士雖然不厭其煩,但卻也不敢抗拒青年的作,反而還有些期待。
非常清楚,眼前的青年在張家擁有極高的地位,如果能夠傍上,將一生食無憂,比累死累活地當個護士強了不知多。
“爸!”
看到張權進來,病床上的青年頓時停住了作,坐起來。
“董事長!”
護士站起來,臉上現出一抹慌,趕忙低頭行禮。
“嗯,你先出去吧!”
張權點了點頭,護士不敢廢話,趕忙收拾東西出了房間。
護士走後,張權一臉和,對青年道:“雲修,今天覺怎麼樣?”
青年一臉頹喪,搖了搖頭:“還是沒有多覺!”
“唉!”張權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眼中出憤怒的芒。
“孫家實在是欺人太甚!”
自己的兒子,代表張家前去天海孫家參加宴會,卻沒想到在孫家大門被人生生踩斷雙,孫家還斷絕了跟他張家的一切生意往來,讓他七竅生煙。
若不是孫家的實力和地位擺在那裡,他絕對不惜調家族力量,上孫家討個公道。
兒子斷之後,他花重金請了江南省最好的醫生為其醫治,但下手者出手太過狠辣,已經將青年的雙骨骼全部碎,便是醫生也無能為力,斷言青年隻能在椅上度過餘生。
這個訊息,他還未曾告訴青年,一直埋在心裡,他害怕青年承不住這個巨大的打擊,就此消沉。
“爸,這個仇,你一定要幫我報啊!”
青年正是張雲修,他一臉怨恨,想起了秦風那張讓他又懼又恨的臉。
“放心吧雲修,孫家雖然厲害,但我張家並不懼怕,而且,今天你大伯要回來了!”
張權沉聲道。
“大伯?”
聞言,張雲修麵現狂喜。
他可是知道,大伯跟他們這些普通人不一樣,大伯自小之時,就拜了一個古老的宗門之中,修煉武功,跟電視裡那些武林高手相差無幾。
仙帝爸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