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風肆野和小殤殤一起從空間消失,雲初涼嚇得立刻出了空間。
外麵,眾人看到小殤殤被藍圓球包裹著飛到半空,還有那驚天地的哭聲,大家都嚇了一跳。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殤殤怎麼了,怎麼哭得這麼厲害?」
雲初涼出了空間,立刻看向曄。
此時,不等雲初涼開口,曄便朝小殤殤追了過去。
黑袍人見狀,也跟著飛到半空,兩人直接在半空打了起來。
從修為來看,兩人算是相當,不過因為黑袍人之前被斬天劍所傷,又被強行破了幻境,既了外傷,又了傷,一時便落了下風。
不過黑袍人卻是毫不懼曄:「魔宮的魔祖,果然是厲害!」
「你也不差。」曄說著,便一掌往他口上打。
「噗!」曄的速度太快,黑袍人猝不及防,猛地噴出一口老。
與此同時,圓球中的小殤殤也像是被打了一掌一樣,再次嚎哭起來。
「殤兒……」小殤殤的哭聲瞬間讓雲初涼心如刀絞,覺到有什麼不對,雲初涼立刻驚慌地看向再次朝黑袍人拍掌的曄:「爹,你別他!」
雲初涼這一提醒,曄也終於覺到了什麼,立刻憤怒地看向黑袍人:「你對孩子做了什麼?」
黑袍人角掛著跡,張狂地大笑起來:「你們不是想殺本尊嗎?本尊如今跟那孩子的命脈相連,你們殺了本尊,那孩子也會死。」
「你……」曄聞言猛地掐住了黑袍人的脖子,「你找死!」
「不要!」雲初涼大驚,焦急地大吼!
曄皺眉看了眼黑袍人,又心疼地看了看藍圓球裡快哭斷氣的小殤殤,終究還是鬆開了黑袍人。
「哈哈哈哈……」黑袍人再次張狂地大笑著,「本尊是天下至尊,誰能奈我何?」
黑袍人大笑著,突然朝小殤殤飛了過去。
曄大驚,連忙跟著飛過去,可是那強大的能量卻讓他寸步難行。
可那黑袍人卻輕聲地穿過能量藍球,直接抱走了小殤殤。
「殤兒!」雲初涼撕心裂肺地大喊。
風肆野和殺神他們立刻追了過去,可是那黑袍人卻影一閃,直接消失了。
「殤兒……」見小殤殤被抱走,雲初涼氣上湧,猛地噴出一口。
「小嫂子!」花千夜見雲初涼吐,嚇了一跳,立刻過去扶。
雲初涼傷,又急火攻心,直接暈了過去。
「小嫂子……」花千夜大驚,立刻看向風肆野:「大師兄,小嫂子暈了。」
風肆野聞言再顧不上追黑袍人,立刻回到雲初涼邊。
曄也急忙回來,看一眼毒醫。
毒醫立刻上前為雲初涼診脈。
「主急火攻心,加上了不輕的傷,所以才會暈倒。」毒醫一邊說,一邊餵了兩顆丹藥給雲初涼。
「魔祖,這些黑人怎麼辦?」殺神那些不敢上前的黑人問曄。
曄微瞇起眼睛:「殺他們。」
花千夜皺眉:「不如留兩個活口,問下那人還有沒有其他窩?」
小殤殤被帶走了,他們一定要去救人的。
曄沖著殺神點了點頭。
殺神會意,帶著胖和尚和瘦觀音一起將那些黑人給圍剿了。
有曄在,那些黑人甚至連反抗都不敢,就都被繳殺了,最後果然是剩下兩個黑人。
可是沒等他們問,那兩個黑人便都跟著自刎了。
「都死了。」殺神有些無奈,原本還想留兩個活口的,現在好了,一個活口也沒了。
月韶想了想道:「這裡有祭壇,我覺得他應該還會到這裡來。」
他總有種這個祭壇十分重要的覺,他應該會回來的,因為他要用祭壇。
花千夜倒是覺得月韶說得對:「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月韶看了眼自責的風肆野,安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不能怪你,是那人太狡猾。」
花千夜也跟著道:「是啊,如果那人不是吞了母蠱,跟小殤殤連了命脈,魔祖早就殺了他了。」
風肆野看著臉慘白的雲初涼,心中更是愧疚自責。
是他太沒用了,他終究是沒能保護好他們母子。
花千夜看著風肆野勸道:「他既是跟小殤殤連了命脈,那小殤殤就暫時不會有危險了,咱們有時間把小殤殤找回來。」
月韶眸子晃了晃,皺眉道:「這是子母蠱,隻怕母蠱能影響子蠱命脈,子蠱卻影響不了母蠱。」
他雖然不懂蠱蟲,可那個南齊太子絕對不傻,把自己的命脈跟個孩子相連,如果孩子真的能影響到他,那殺他也太容易了。
「那這麼說,小殤殤現在不是很危險!」花千夜一聽急了,「那咱們快去救小殤殤。」
「殤兒……」花千夜剛說完,雲初涼便幽幽轉醒了。
「小嫂子,你沒事吧。」花千夜焦急地看一眼雲初涼。
雲初涼看到風肆野,立刻焦急地抓住風肆野的手:「阿野,快就殤兒。」
「我知道。」風肆野連忙安地輕拍著的手,「你放心,我一定會救回殤兒的。」
「爹……」雲初涼又紅著眼睛看向曄。
曄心疼地皺起眉頭:「殤兒不會有事。」
雲初涼突然想到什麼,立刻抓著風肆野道:「去神殿,他在神殿。」
「神殿?」風肆野他們聞言瞬間都驚呆了。
三日後,神殿。
風肆野,雲初涼,花千夜,月韶帶著數百萬兵到了神殿門口。
天機營的士兵們見三人如此架勢,都是嚇了一跳:「劍神殿下,神君殿下,琴師殿下,三位殿下這是何意?」
「讓開!我們要見師尊!」花千夜將那士兵推開,四人一起進了神殿。
百萬大軍沒有進去,不過卻守在了門口。
天機營的士兵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隻能跟著在門口。
四人還沒進天機殿,崇曦便出來了。
「帶兵來神殿,你們這是想造反嗎?」崇曦憤怒地看著風肆野他們三個。
花千夜定定地看著崇曦,忍不住眼眶微紅:「師尊,您真的是南齊太子?」
月韶也皺眉看著崇曦,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結果,可偏偏就這麼發生了。
就連風肆野這樣理的人,這會兒都是兩難,他抱著最後一希,希一切都是他們想錯了,如果師尊能證明自己不是那個人,那麼他願意自費修為給師尊謝罪。
崇曦眼眸輕晃,皺眉道:「你們再說什麼?本尊問你們為何擅自帶兵到神殿?」
「你不要再裝了,你就是南齊太子,那個黑袍人!」他們三個隊他有很深的,可雲初涼沒有。
雲初涼目灼灼地盯著崇曦,十分肯定地說道。
崇曦瞇眼看了眼雲初涼:「又是你,你為什麼要挑撥我們師徒的,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還不承認嗎?」雲初涼冷笑一聲,「不承認沒關係,那我們一樣一樣說好了。」
說著不等崇曦說話,雲初涼便繼續道:「首先可以確認一點,那南齊太子的易容十分厲害,當年他就是憑藉著湛的易容假死,這世上除了花千夜之外,易容很厲害的大概也就隻有為他師父的你了吧。」
崇曦聞言不怒反笑:「這就是你胡栽贓本尊的理由,簡直可笑!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本尊從未說過本尊的易容天下第一,就算花兒易容厲害,難道這世上就不能有另外一個人易容在我們師徒之上嗎?」
雲初涼倒是不慌,冷笑道:「易容不夠的話,那如果再加上醫和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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