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米在心裡忍不住的想,「人都是犯賤的,隻會欺負弱小,在強者麵前毫不敢吭一聲。」
隨意的吃了幾口,就不想吃了,本來這就是隨意說的一句話,不奢顧明川會這麼順的意,就算是現在真的做了,也覺得無比的諷刺和可笑,這不就是看在還有利用價值的份上還這樣的嗎?要是知道其實本就沒有利用價值,豈不是分分鐘就將趕出門去。
「爸,我吃飽了,我的房間可以請小菲的媽媽幫忙收拾一下,我現在覺得有點累了,所以想儘快休息休息。」
從神上折磨夏雪和顧小菲,是顧小米的第一步,不管是神上還是在上,都要一步步的將他們到走投無路,跪地求饒的地步,一點都不會心。
「好,隻要你開心,你夏阿姨自然願意這麼做,夏雪,現在上樓把我們的東西都搬到另一個房間去,換新床單,趕的。」顧明川就像在使喚一個傭人一樣,一點都不尊重夏雪。
在顧明川的眼裡,在他跟夏雪母攤牌之後,他卻更加的肆無忌憚,因為知道夏雪被他唬住了,所以話才說的這麼大聲。
「好,小米回來我也很開心,我馬上就去。」夏雪沒有出不滿,反而臉上都是笑容。
顧小菲拚命的搖頭,不過夏雪卻什麼都沒有說就上了樓。
氣不過的顧小菲,隻好跟在夏雪的後,如果真的要的媽媽做什麼,不代表就一定要做的很好啊,不是嗎?
能夠住主臥已經很好,憑什麼還要使喚的媽媽,顧小米還真是要刮目相看了,都可以覺到,顧小米的眼神跟以前完全不一樣,到底是的錯覺還是真的如此,尚且不清楚,但是隻有一點是無比清楚的,就是顧小米一定帶著目的。
到了臥室,顧小菲忍不住發牢,「媽,您幹嘛要聽爸的話,讓您自己委屈,本來這裡就是我們一家三口的家,憑什麼現在主臥都要讓給顧小米那個賤人,不是喧賓奪主嗎?真不知道爸爸吃了什麼葯,突然就對顧小米那個臭這麼好,真是氣死我了。」
「小菲,難道你不知道你爸爸的目的嗎?你以為你爸爸對顧小米這麼好是因為愧疚,還是良心發現,怎麼可能,還不是因為你爸爸想從顧小米上榨取他想要的東西,事業對你爸爸來說纔是最重要的,如果我們現在不跟你爸爸配合,那要怎麼好好利用剛從國外回來的顧小米。」
「所以啊,這些東西都是表麵的,顧小米喜歡這這個房間就住好了,一個房間而已,我們要做的自然是裝作很委屈的樣子,那樣你爸爸在利用完顧小米之後,一定會對我們心生愧疚,何況,我們現在還真就要指一下,顧小米的上是不是還有不油水可以撈一下。」
夏雪邊將床單丟在一旁,換上新的床單,又邊說,的眼睛裡滿是明。
顧小菲重重的點頭,坐在沙發上,「那不是太便宜顧小米了,給這麼好的待遇,我都沒有這樣的待遇呢,媽,我們一定要這麼委屈自己嗎?我不相信顧小米會突然想通,而跑回來說要跟我們一起住,雖然我就回來幾天,但是我擔心顧小米會做什麼對你們不利的事,咱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才行啊。」
不管是互相算計,還是互相利用,顧小菲的直覺告訴,一切都沒有這麼簡單,如果是顧小米,會對這裡的每一個人恨之骨,何況是如此的瞭解顧小米。
但是夏雪卻不以為意,「小菲,你想多啦,你也不想想,顧小米從小到大被我們欺負了,都不敢吭一聲,現在一無所有,又怎麼能掀起什麼風浪,最多我們浪費一些時間跟力,反正我們現在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去挽救我們家的顧氏集團,可是現在顧小米卻好死不死的出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不是給我們利用的,是幹什麼的,一向就是這麼傻,好啦,過來幫我一下,就知道坐在那裡,難怪你爸爸會越來越看你不順眼,要是以後顧氏東山再起,沒有你的那份財產,看你怎麼哭。」
「媽,我看是您杞人憂天了吧,您也不看看,現在顧氏都已經破產了,怎麼可能還有機會東山再起,要我說,您就應該勸勸爸爸,讓他去氏上班,當個總經理什麼的,不也好的嗎?這件事我可以去跟雲修說一說啊,隻要不是過分的事,雲修都不會不答應的,現在又要做戲給顧小米看,我覺得我看不下去,反正我是不會給顧小米好臉看的,一朵白蓮花,就知道裝作人畜無害的樣子,真的噁心死了。」
「好啦好啦,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爸這輩子最在意的就是事業,你他去給別人打工是不可能的事,這些隻是暫時的,小不忍則大謀,何況我們不是還有一些房產嗎?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要是你爸爸真的對我們不好,我們可以把房子賣了,住到國外去,就是不知道你舍不捨得雲修,不然我們母纔是最親的,除了我,沒有人會比我對你好了。」
夏雪收拾起東西非常的利落,也將新的床單鋪好,雖然一直在碎碎念,但是並沒有影響做這些事。
在快速的整理好之後,夏雪語重心長的跟顧小菲說,「你以為你爸爸對我們母真的好嗎?一點都沒有,他還防著我們呢,你以為我不知道他的心思嗎?就想著將他外麵的人還有私生子接回來住,如果不是我以死相,他早就這麼做了。」
「小菲,媽媽告訴你啊,誰也不要相信,你口口聲聲說雲修有多你,其實我並不覺得,隻是你非要嫁給他,我們母都是同病相憐的人,所以我們最應該過的更好,而不是讓那些臭男人永遠把我們踩在腳底下,如果你捨得雲修,我們可以選一個日子,悄悄將房產賣了,然後我們出國,你說這樣好不好?」
顧小菲拚命的搖頭,「媽,您是知道的,我這輩子都不可能離開雲修,雲修是我的命子,您是怎麼了?突然跟我說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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