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都沒關係,他都很喜歡。
肩而過的時候,他又聞到了對方上甜爽的味道,心生盪漾的,洗手間裡也都是他的味道,混雜著洗髮水的香氣,讓他忍不住釋放了一次。
滿腦子都是之前在床上發生的事,男人的大手是那麼的滾燙而熱烈,那麼真實的存在,他好像都能覺到那略帶薄繭的大手他的,他當時就悸不已了,現在終於是找到了放肆的空間。
他很抑的,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在洗手間裡待了好一會兒纔出來。
出來的時候,臉上還帶著一層薄薄的紅,不過這些都沒關係,洗個澡出來,臉上紅紅的很正常。
今天是他們的休息日,董逸有時候也會做兩道菜,但更多的時候,他是躺著不的。
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心好,竟然在中午的時候開始做飯了,還做的是他的拿手好菜。
溪覺這樣的小日子很幸福,看著男人高大拔的軀,他忽然就冒出個念頭來。
起走過去,拍了下他的屁。
然後湊過去笑道:“做的什麼菜啊?聞著真香。”
董逸:“……”
媽的,他震驚了,好嗎!
溪居然拍他的屁?嗯?
雖說早上的時候他也拍了他的屁,男人之間這樣再正常不過,但溪會拍人的屁?
其實早上的時候,他從床上突然跑走,就是莫名的來了那種覺,他都有些懷疑人生了。
不過抱著溪鬨了一會兒,看著對方笑紅了的臉龐,跟因為不斷扭的子,他竟然……
他都覺自己簡直瘋了。
該不會是最近冇有釋放導致的吧?
可他這麼久了,其實也冇有釋放過,說起來,他其實很單純。
也就是表麵浪,幾乎所有人都以為他不知道跟多人做過那種事了,實際上呢,他們到了酒店裡也就是玩玩鬨鬨,從來都冇有做過那種事。
倒是有孩子想跟他做,但被他給拒絕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回事,分明很喜歡那些孩子,但一到要跟那些孩子做那種事的時候,他就很是反。
莫名其妙就想躲開。
他懷疑自己有了病,去醫院檢查,也冇檢查出來什麼。
還差點被一個護士給非禮了。
簡直了。
他又懷疑自己的心理有問題,但心理醫生也說了,他很正常。
如果實在不相信的話,就強行跟人做一下那種事,說不定做完了之後就好了呢。
但他卻冇有去用這種辦法,他纔不會那麼隨便。
想躲就想躲,也不是說冇有覺,是很有覺,但就是做不來那種事。
這麼丟臉的事,他也不敢說出去,更不敢跟那兩個兄弟說,他覺他說了之後就會被狠狠的嘲笑。
所以現在這種事除了醫生跟他自己,幾乎冇有什麼人知道了。
但今天早上他竟然冇有反,竟然一點想躲的意思都冇有,他覺那時候的自己就像個野,差點就要摁著溪,把他就地正法了。
他真是有病了。
那些醫生檢查了這麼久都冇檢查出來,他分明就是有病的,不然怎麼會對一個男人那麼的不反?
總不能他的取向是同吧!
董逸想到這,又想到了一件事,心理醫生曾跟他說過。
如果你一個人做那種事就想躲的話,或許找個男人試試也不錯。
他覺醫生就是在放屁,他從小到大喜歡的都是人,就是小的時候把一個小男孩兒當了一個孩子,非禮了一下他。
那還不是因為那個男孩子長得太像孩子了,讓他誤會。
說起來,那個男孩子怎麼都不能從他的腦海中出去,他其實不想想起那件丟人的事,居然會摟著一個男孩子親親抱抱。
真是要把他給死了。
知道事實真相的時候,他都崩潰了,甚至很想讓這個男孩子直接變孩子。
做他的朋友。
他當時,是真的很想疼他的。
後來許多年都有這樣的想法,莫名其妙,所以總會不自覺的找跟他像的孩子,好像那樣的孩子纔會讓他來覺。
都說他風流花心,太不正經,其實他連那種事都冇做過,說出去肯定冇有人相信,估計還會被人狠狠嘲笑一番。
唉,他真的好難啊!
為什麼溪還要這樣對他!
他做飯做的戰戰兢兢的,生怕對方再跑過來襲他一下。
溪當時就是一時興起,心想自己既然要當一個直男,就要做直男該做的事。
拍屁,這是董逸早上的時候剛對他做過的,那他也拍一下冇什麼問題吧?
拍完之後,他真的覺好爽啊!
默默的在他背後那麼久,現在不僅可以正大明的待在一起,每天說說笑笑,還一起吃飯,現在居然都能拍他的屁了!
誒呀,天吶,溪激的簡直要發抖,那隻手瞬間就了寶貝,要不是不能剁下來,他怕是都能收藏起來了。
做直男果然是一件很開心的事。
可以白嫖誒。
溪興的不得了,麵上卻還是板著一張臉,去觀察董逸的反應。
他拍了那一下之後,對方的神似乎有些不自然,難不是他拍的方式不對?
溪不懂,就覺得氣氛似乎有些尷尬,他不知道該做什麼,就默默不吭聲了,躲到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董逸做飯其實好吃,隻是這麼多年從來都冇有做過,所以以為自己不會做。
但看了溪做的那些飯菜之後,董逸覺得,他可以了。
然後他就自己看著菜譜做菜,做出來的還真好吃。
原來這就是天賦的力量。
溪表示很羨慕。
同時也很羨慕自己,居然能夠吃到董逸親手做的飯菜。
董逸是董氏集團的大爺,從來冇有乾過這種活,主要是從來都冇有什麼人能讓他做到,他就覺那些人都是伺候自己的,而他是絕對不會伺候人的。
除了前幾天做了一次之後,中間他再也冇有做過。
但今天,他卻莫名很想做飯給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