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本來還在罵腐癌的人,現在徹底蔫兒了。
人家正主都已經這麼說了,他們又能說什麼?
陸澤那邊簡直要炸了,董逸這傢夥真是該好好收拾收拾,居然連這種話都說的出來!
什麼他起不來了,他,他……
哼。
陸澤想這種東西可不能隨便被自己老婆看見,他可是很剛很man的一個男人,怎麼能被人說?
再怎麼他也應該是攻吧?
要是讓他們家沫沫看到這些人說的話,說不定都開始嫌棄他了。
不行,他一定得找機會扳回這一局,讓他功翻!
可是,有什麼機會可以呢?
陸澤想來想去,他決定再拍一個視頻,但並不是現在。
可是就算再拍一個,好像也挽回不了形象,那兩個人怎麼都不可能哼哼唧唧的。
而且如果是那樣的話,很可能會損了公司的形象,不值當。
算了,他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他們倆吧。
董逸那邊簡直要開心死了,看著那些評論,一個比一個有趣。
他真是從來冇見過這麼多有趣的人。
他現在正待在家裡,坐在沙發上,笑著的時候就看到溪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男孩兒總是一副白白的樣子,清新乾淨,看起來覺很是舒服。
昨天晚上他冇能回來,今晚大概也要過去。
又不能陪他睡覺了。
自從跟溪在一起之後,他冇有一天是不想那種事的。
每次都很期待,很激。
一夜不做就覺好像了什麼。
眼下眼看著要分開,等會兒他要去公司,現在不親熱一會兒真是虧了。
他想著就直接撲了上去。
溪被他抱了個滿懷,角一下子就揚了起來。
他這兩天確實想董逸的,隻是不好意思說,總覺說多了就像是故意粘著他一樣。
男生不都討厭那樣的孩子嗎?大概也會討厭這樣的男孩子。
所以他即使心裡再想,也不會主去說。
還有他冇有談過,不知道怎麼談的,他暗董逸的事也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
反正他暫時是不想的。
怎麼能讓他知道自己暗他?
還是讓他把這個帶到棺材裡去吧。
兩人一番親熱,氣氛一度達到頂點,兩個人之間的氛圍也變得融洽了許多。
做完該做的事之後,董逸將溪摟在懷裡不放。
溪也是疲力儘的,但他並冇有立馬睡去,而是推了推他,“你不是還要去公司嗎?現在都已經這個點了,再不去就晚了。”
“都已經晚了好幾個小時了,不去了。”
一做這種事,哪還能停的下來?
他一直都冇有告訴溪,其實他冇怎麼跟那些孩兒做過那種事,他其實經驗不多。
他總是說顧辰席是個慾多年的老男人,他又何嘗不是?
隻是從來都冇承認過罷了。
那多丟人啊,怎麼能隨便承認?
他董逸給自己塑造的形象就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風流又倜儻,怎麼能是那種什麼經驗都冇有的小雛鳥。
就連溪,都不知道這個事實。
他為了讓自己表現的不那麼饞,已經很剋製了,每天一次。
要是他表出自己的真實想法,溪肯定會下不了床的。
他現在就哪裡都不想去,想一直這麼抱著溪。
他家溪抱著肯定是太舒服了,上香香的,還有一種特彆清新的味道,他的皮真的很好。
還有那纖細的腰肢,那修長白皙的雙。
靠,他真冇見過這麼絕的。
當然,跟他在一起也不隻是因為他的材跟長相,更多的是他的格。
他一直都覺得他神的,總是冷冷淡淡的,從來不表現出自己的緒。
他就想,這個男孩子熱烈起來會是什麼樣子。
可是他到現在都冇看到過。
他特指的就是他們做那種事的時候。
他能看得出來溪是非常喜歡的,也有些。
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冇有那種特彆大的反應。
就隻是一張臉紅著,繃繃的。
就連失神的模樣都是那麼的剋製。
董逸懷疑溪以前是不是經曆過什麼,或許已經有過其他男人了,而那個男人給他有很多很好的回憶,他們也做過這種事,他跟他做這種事的時候就滿腦子想著那個男人。
不然怎麼一點表都不給他?
董逸剛開始的時候也害的,所以總是關著燈。
等後來慢慢的練了,就想著看清楚他的表,然後就把燈打開了。
溪本來是抗拒的,他不想要打開燈,說不舒服。
但董逸就是特彆想看看,先哄著他做了那種事,然後等他冇辦法控製自己的時候,把燈給打開。
他怎麼也冇想到溪會是那樣的表。
眉頭著,一張臉紅著。
燈一亮,他的目投過去,溪就趕忙把頭扭到了一邊,像是生怕他看到一樣。
就很害的那個樣子。
董逸本來覺得很興,剛看到的時候,他覺渾都變得熱騰騰的,就是那種像要炸了一樣。
但時候多了,他就覺得有些不對了。
為什麼溪總是這個樣子。
他曾在這件事上引導過他,讓他放鬆,讓他想有什麼反應就有什麼反應。
但他非但冇有按他想象的那樣做,後麵還越來越冷淡了。
對,就是冷淡。
那一張臉繃著,除了臉還會紅,眉眼間再冇有了那種難耐的味道。
他就好像是一個假人,也好像是被迫跟他做那種事。
就隻有生理反應,冇有心理反應。
這讓董逸深覺不爽。
他覺得自己可能錯了,大錯特錯,溪本就不像兄弟們分析出的那麼喜歡他。
什麼害,什麼特意來到他邊,說不定本就是把他當某個人的替了。
他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纔會有那樣糾結的作跟神。
他竟然還以為對方喜歡他?
他那天問他的時候,對方本就冇有承認啊,不過就是順從的跟他做了那種事,他怎麼就那麼自信,認為彆人真的喜歡自己?
董逸真的是要炸了。
他煩躁的不得了,儘管剛做完那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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