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山市,楊家大宅中。
「嫂子,老大出去辦點事,擔心你的安危,所以讓我留下來保護你和楊家,你放心,我隨隨到。」
麵對著隻是普通人的楊瓊,泰桑的姿態可以稱得上是點頭哈腰,十分謙卑,無他,因為楊瓊是李凡的人。
「李凡去哪了?」楊瓊看著麵前的泰桑,忍不住問道。
聞言,泰桑麵難,說道:「嫂子,你就別為難我了,老大的行蹤我可不能隨意泄。不過你放心,這個世界上能夠對老大產生威脅的人寥寥無幾,老大這一趟出去肯定安然無恙。」
看著泰桑信心滿滿的樣子,楊瓊的心卻沒有半點放鬆,在心中默默許下願。
李凡,你一定要平安歸來啊……
此時的李凡,已經踏上了東市的土地。
東市,作為一個經濟高度發達的城市,在這個小島上,聚集了大量的財團、家族,而在這些家族中,又以鄭家最為出名。
在東市,你可以不知道總督是誰,但卻絕對不會不知道鄭家家主,很多時候,鄭家老爺子的話,甚至要比總督更好用。
而當鄭家老爺子迎來了自己的八十大壽後,整個東市的上流圈子,似乎也隨之進了一個歡慶的節日。
幾乎每個有些份地位的,都在這一天,來到了屬於鄭家的莊園,送上厚禮為鄭家老爺子慶壽。
整個佔地麵積超過兩千平的庭院裡,絡繹不絕的人群在其中穿梭走。
這些人有商界名流,有大族掌舵人,也有正界首腦,他們每一個人,都以能夠來參加這場宴會而自豪。
人群中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鄭文星端著一杯紅酒,麵不安的打量著人群,似乎在尋找著什麼人。
「鄭,看什麼呢?又是哪家這麼幸運,了你李大的眼?」
一名和鄭文星從小玩到大的好友,突然拍了拍鄭文星的肩膀,讓鄭文星渾了一下。
「唐宗師來了嗎?」
沒有理會同伴的揶揄,鄭文星開口問道。
「來了,在屋裡和你家老爺子敘舊呢!」
聽到唐州已經抵達莊園,鄭文星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些。
但在鄭文星又一次習慣掃向門口時,看見那個讓他早已銘記於心的影後,鄭文星頓時慌了。
顧不上和同伴打招呼,鄭文星不在此地停留,一口飲盡了杯中酒水後,便往屋裡走了過去。
門口,李凡看著歡聲笑語的莊園,眼中卻是一片冰冷。
「喂,這裡是私人莊園,不得擅自,給我滾遠點要飯去!」
看著一風塵僕僕的李凡,保安本能的將李凡當了乞丐,說著,便和對麵的同伴對視了一眼,出腰間的棒準備將李凡轟走。
但在他的手即將接到李凡時,剛剛還平靜異常的李凡,突然抬起一腳踹向了保安腹部。
重超過一百八十斤的保安,像一顆炮彈疾而出,越過了場眾人,筆直的砸在了場中心的蛋糕上。
高達十二層的蛋糕,應聲倒地,同時,也將全場人的目,吸引了過去。
「天吶!這人是瘋了嗎?這可是鄭家老爺子的壽慶,他是哪兒來的勇氣到這來搗?」
「八十大壽,這麼重要的日子卻被人弄壞了蛋糕,這可不是個好兆頭,不知道一向注重風水的鄭家老爺子,會不會……」
「快把這人控製起來,可不能讓他再破壞現場了。」
紛嘈雜的議論聲此起彼伏,現場維持秩序的保安,迅速分出了十人,站到了李凡前,企圖將傷人的李凡控製起來。
「我不願傷及無辜,你們,自己滾!」
李凡話語平靜,語調卻是冰冷至極。
一瞬間,這十名保安,如墜冰窖,渾徹骨冰寒,哆嗦著忍不住往後退去,卻被保安隊長喝住,著頭皮沖了上來。
「砰!」
場無數的人群,都很確定,剛才僅僅隻有一道撞聲。
但就是這一道撞聲後,那十名保安,卻齊齊倒地,數百雙眨也不眨的眼睛,卻沒一人看清了李凡是如何作。
這其中,甚至包括幾名應邀前來參加壽慶的高手。
「李大師,王師父,趕把這人抓起來啊!再打這壽慶就開不下去了。」
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喊出兩個名字,接著,全場自分出了兩片空地,兩個分別穿著練功服和休閑服的老者,皺著眉頭便走了出來。
「在下八極一脈李有餘,不知閣下強闖此地,有何要事?」
李有餘從分裂的人群中緩緩走出,眉頭卻始終鎖。
剛才那十名保安的倒地,他也看見了,但對李凡的出手,卻沒有一察覺。
要知道,他可是外勁巔峰的高手,即便是宗師,也不該有如此快的速度,至於勁……李有餘並不相信,眼前這個看起來不過二十五六的年輕人,會是屈指可數的勁高手。
此時的李凡,並沒有心思和人多說,他的眼神,甚至都沒有在李有餘二人上停留,口中,隻有輕飄飄的一個字吐出。
「滾!」
當李凡中的『滾』字輕吐而出時,偌大的莊園,似乎都隨之靜了一瞬。
「這人完了,居然敢對李大師如此不敬。」
人群中,有人戲謔開口,好似已經看到了李凡待會兒被人鎮的場景。
在東市,李有餘和王師傅雖然比不得宗師之流,但外勁巔峰的實力,也是許多普通權貴追捧的件。
養尊優多年,被人尊敬慣了的兩人,都已經記不清,有多年沒人敢對自己這麼說話了。
「年輕人,今天,我就代你的長輩,教教你什麼尊敬長者。」
怒極的李有餘再顧不得忌憚李凡的實力,怒吼一聲後,便和王師傅兩人一起沖了上去。
他們要用鮮,讓這個年輕人明白,兩人不是那些保安能夠比擬的。
周圍的人群,此時也都長了脖子,想要看看場中的戰鬥畫麵,這種高手的出手,可不是那麼輕易就能遇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