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蹤的人什麼？不過我也隻知道幾個比較有名的企業家。”

“這個人您應該聽說過，王向，今天晚上他和幾個人一起過來，其中還有嘉航集團董事方靜秋，打我那個男人就是這一片有名的龍幫老大。”

“龍幫老大？”徐子瑞不由驚道：“怪不得覺得有點眼。”

莫曉曉連忙說道：“對，您是警察，肯定見過他。”

徐子瑞表沉重道：“這個龍乃山表麵上雖然隻是一個勢力龐大的社會混混，常以收保護費為生，製衡著一方平衡，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們也拿他們沒辦法。但實際上他們背後卻有著一個龐大的犯罪組織，乾著走私的勾當……隻因尚無充足證據無法一網打盡。”

莫曉曉擺弄著自己摔壞的手機，神略有些暗淡道：“就是因為他說了一些過激言論，所以我才用手機去錄影被發現。如果手機沒有摔壞，將來真的有一天能將這個人訴諸法庭的時候還能當作證據。”

“你以後千萬不要再做這麼危險的事了。”徐子瑞善意提醒道：“他們那種人要真的起手來，有的是毀滅跡的手法。”

莫曉曉想到剛才的事也有些後怕，於是更加激仗義出手的蘇楠：“要是沒有蘇隊長，我今晚真的兇多吉了。”

蘇楠心不在焉道：“沒事……”

徐子瑞也看出的緒不太好，不問道：“楠楠，你是有什麼心事？”

蘇楠的目看向門外，在看到對麵的門開啟，一群人勾肩搭背的出來後，趕說道：“胡康出來了！”

胡康的嗓門確實大，一邊摟著懷裡的，一邊跟邊的人囂，聲音甚至能蓋過大廳裡的音樂。

“我們也該走了。”蘇楠拿起椅子上的包道：“師兄，下麵去哪。”

徐子瑞看看莫曉曉，後者識趣點頭道：“你們的私任務我就不參與了，更何況我還是一個記者，你們應該比較擔心我會把泄出去吧。”

“你跟我們一起出去，”蘇楠道：“萬一路上遇到龍幫的人就不好了。”

“沒事，我能應付的了。”

“不要逞強。”蘇楠道：“跟我們一起。”

言罷已經匆匆出了包廂的門，回頭一看，徐子瑞竟然落在了後麵：“師兄？”

男人無奈道：“你不用這麼著急，今晚的跟蹤工作到此就可以結束了。”

蘇楠有些納悶：“結束了？”

“蔣院長！”服務生從對麪包房沖了出去，沖著剛剛離開的人道：“蔣院長，這裡有一部手機，不知道是誰落下的？”

擁著的‘胡康’回頭看了看服務生，一臉醉態，嘿嘿笑著接過服務生送來的手機，在他腦袋上順手了一把：“我的，我的，謝謝你啊，回頭跟你們老闆說，給你漲工資！拾金不昧啊！”

“謝謝您，蔣院長！”服務生九十度鞠躬，目送他們離開。

蘇楠看看徐子瑞，又看看離開的人，一把抓住倒回來的服務生道：“我剛才聽你他蔣院長，是A市第二人民醫院的蔣院長嗎？”

服務生連忙說道：“不是，不是，是孤兒院的蔣院長，應該跟您說的不是同一個人。”

蘇楠道謝，放服務生離開。

轉頭看向徐子瑞，在等他一個回答，但後者卻氣定神閑，表一如既往的冷靜，他也在看著蘇楠。

“師兄，到底是怎麼回事？事已經嚴重到需要對我也封鎖訊息？並用化名？”

“不，你有權知道。”徐子瑞道；“楠楠，對不起，我騙了你，今晚本沒有什麼跟蹤監視的人。”

雖然已經預料到會是這個答案，但蘇楠還是因為生氣而攥了拳頭。

“所以說，本沒有什麼化廠的廠長，也不是什麼胡康，這都是你杜撰出來的？”道：“為什麼？希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徐子瑞毫無預兆的單膝下跪，一邊掏出口袋裡的盒子開啟，裡麵是一枚漂亮的鉆戒。

“我今晚隻是想單純的跟你出來放鬆一下，並且，向你求婚。”

莫曉曉震驚的捂住了，前後左右看了一圈，好在走廊沒有什麼人了。

蘇楠也是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的人，剛才的憤怒和焦躁似乎一下子被掃除乾凈，全部都是此時此刻的不知所措。

“我不想再等了，越是看到你嫁給了別人，為了別人的法定妻子，並且和他住在一起，我的心就好像被槍了個千瘡百孔。”

蘇楠囁嚅著道：“你，你竟然還是個文藝青年。”

不過現在好像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吧？這個時候真的很想拍自己兩掌。

沒錯，總是會因為沖而做下一些讓自己後悔的事。

小時候曾經因為跟爸媽吵架而背起書包離家出走，那個晚上又冷又，還連累父母找傷。

在警校學習的時候也曾經因為沖跟老師為敵，最後卻又不得不妥協並且在全校師生麵前道歉。

是的，因為被婚而走投無路答應了方錦程的形婚，也是因為一時沖胡思想。

後來和徐子瑞剖白，也不排除一時沖的可能，放棄了方錦程選擇了徐子瑞。

今天要是答應了徐子瑞，那就有點太不負責了，可如果不答應，還會有下一次嗎？

難道真的要單一輩子，或者將來和方錦程離婚之後單一輩子？

“楠楠，可能突然讓你接有點難，不過你應該知道，我比那個孩子更適合你。”

是的，方錦程在他們的眼裡隻是個孩子，完全不夠看，而蘇楠早就已經和那個孩子的世界格格不了。

“蘇隊長？”莫曉曉笑道：“您恐怕得快點答應了，大家都出來看了呢。”

果不其然，各個包廂之間似乎有個傳聲筒之一般，一個傳一個，很快就讓不人著個腦袋在門口看熱鬧了。

還有不嫌事大的沖著他們吹口哨，慫恿蘇楠趕答應。

告訴自己，這次一定要冷靜冷靜，不能像之前那麼沖。

如果答應了，方錦程應該怎麼辦，要找個什麼理由解除婚約搬出婚房。

另外，方家二老以及親戚們該怎麼解釋？

“對不起師兄……”蘇楠道：“我現在還不能給你答復。”

“為什麼？”徐子瑞的表依然沒有任何波瀾，好像早就料到會有這個結果一樣，平靜的等待著蘇楠往下說。

蘇楠趕將人從地上拉起來，一邊拖著往外麵走一邊說道：“我現在和方錦程結婚了，再答應你的求婚就是重婚罪了。”

“法律我比你，求婚構不犯罪，更何況，在你們沒離婚之前，民政局是不會理我們的結婚登記。”

“那……那讓我好好想想，而且我還要和方錦程商量一下。”

徐師兄的表相當失，他隻說了一句話：“好，我隻要你沒有對他產生，我可以等你將來回答我這個問題。”

蘇楠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我跟他怎麼可能產生，我倆平時不打架就是文明史上的一大進步了，這段時間我們黑白顛倒，完全不上對方，還好的。”

“你說考慮考慮，是真的？”

蘇楠道：“真的。”

徐子瑞點頭，沒有說什麼，隻是快步向外走去。

蘇楠和莫曉曉跟其後，眼看著要離開‘夜來香’會所了，門口卻站了幾個人。

莫曉曉往蘇楠的後一躲，趕說道：“就是這幾個人，在龍乃山邊的那個就是我的采訪件——王向。”

隔著不遠的距離，他們站是燈火通明的大廳，而那群人則在大廳門口，這要是出去肯定的上。

這才將目轉向徐子瑞，蘇楠道：“師兄，我們就這麼過去應該沒問題吧？”

徐子瑞點頭：“沒問題。”

然而蘇楠還是沒有那個勇氣，早在莫曉曉說‘方靜秋’三個字的時候就已經有些心不在焉了。

剛才之所以沒有立刻答應徐子瑞的求婚也有一部分方靜秋的原因，這要是被方靜秋知道了，蘇楠會覺得自己好像是一隻吃裡外的白眼狼，方家全家把當兒媳婦對待，就以‘出軌’來回報？

“你們先走吧，我有點事。”蘇楠道：“注意安全。”

“你想乾嘛？有什麼事？”徐子瑞道：“我陪你。”

“不用了師兄，麻煩你把莫記者帶走吧，這裡的事我應付的了，真的不用你。”

徐子瑞卻是不肯：“之前在酒吧就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我恨不得一分一秒的盯著你，保護著你……”

他能說出這樣一番話已經是非常了不得了，這要是放在別人的上肯定得的眼淚嘩嘩。

但蘇楠自認對話免疫，不僅不浪漫，隻會浪費的緒。

“謝謝你師兄，不過你放心吧，過一會你要是打不通我的電話再說，我會保證自己的安全。”

徐子瑞拗不過，也隻能隨去了，先帶著莫曉曉去往停車場。

深呼吸一口氣，大步向門口的方向走去。

打莫曉曉的胖子還在跟別人談笑風生，就在這樣一群人中，總有人鶴立群，顯得格格不。

這就是嘉航集團的董事——方靜秋，來夜市玩，穿的太過正式，整個人看上去氣質清冷，但那笑起來和藹可親的樣子又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

“大姐……”蘇楠道：“你，你也在這啊？剛才沒看到你。”

一聲大姐不僅讓方靜秋轉過了頭，也讓大嗓門的龍乃山一驚：“啥玩意？誰是你大姐？”

剩嫁不晚：獵小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