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悲催的延慶「這些事乃是我天師教的務不勞煩十三皇子費心!這糧草輜重之事乃是我天師教中私事,別的不敢保證,養活十三皇子手下老兵還是沒有太大問題的!」
二天師陳玄通皮笑不笑的對慕小白說道。
這十三皇子的功力頗深,比想象中的更難對付。
「二天師,這話不要說的太滿!如今,這天師教糧食方麵的缺口卻是不小啊!」
慕小白冷笑一聲,他的話正好命中了二天師的要害。
這兵馬未,糧草先行,如今這迷失大陸之中戰火連天,天師教為了擴大在天符皇朝中的影響力南征北戰,立下了赫赫的功勛,然而,這大炮一響黃金萬兩,每次出征,都會大量消耗天師教中儲備的糧草。
本來,他們的糧草還能夠支援一段時間,可是這次萬夫城陷落,糧倉之中空無一,再次讓天師教本來就是捉襟見肘的糧草問題暴出來!
慕小白再次點出這個問題,讓二天師的臉上出了驚疑不定的神。
莫非是這個十三皇子是知道了什麼,所以才故意找糧草問題下手嗎?
二天師陳玄通深深的看了慕小白一眼。
「為皇室分憂乃是我天師教分之事,不過既然十三皇子不願意領,那麼老朽之前所說的話也便作罷!」
二天師鎩羽而歸,退後一步,他擔心再這麼繼續辯駁下去,讓天師教的糧草問題暴在眾目睽睽之下!
二天師陳玄通退後。
炎皇不由欣賞的看了慕小白一眼,這位十三皇子看來比自己想象中的更為中用啊!
「眾卿還有何建議?」
炎皇再次開口。
而這個時候,又有一人跳了出來。
「史延慶,有話要說!」
這個青年男子從炎皇右手邊做末的一排走出。
他著肅靜,麵容冷峻,頗有一鐵麵言的模樣。
「講!」
炎皇不由蹙眉,沒想到剛剛按下了一個二天師,現在又蹦躂出來一個延慶。
平日裡,炎皇對著延慶便是不怎麼待見。
這個傢夥,總是阻撓他的想法並且以大義人!
但是這延慶平日裡作風嚴謹,不結黨營私,讓他抓不出把柄,否則的話,他早就已經將這延慶給貶黜朝廷了。
「這十三皇子年齡尚,並且據說在白沙縣時曾經無辜殺人,欺男霸,魚鄉裡,對於白沙縣中百姓規勸置若罔聞,甚至還橫加酷刑,如此品德,怎麼能夠配得上這天符皇朝伯爵之位!臣下建議,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十三皇子品行不端,魚相鄰,必須要嚴加懲治!他在邊疆雖然有功,但是功過相抵,這次炎皇應該收回封賞,以表示對十三皇子的懲戒!」
延慶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慕小白的眼皮不由一跳。
這是哪裡蹦躂出來的傢夥,竟然比二天師更狠!
二天師,也就是想要收回他的兵權而已,而這延慶竟然是要將他封賞統統收穫。
這等於他在邊荒辛辛苦苦打了半天,等於白乾了!
如此狠毒,如此果決,這延慶是個人才啊!
炎皇不由心中暗暗盛怒。
好你個延慶,在天師教在朝中為非作歹,橫行霸道的時候你連個屁都不敢放。
現在開始用道德人了。
之前在白沙縣的事不是已經翻篇了嗎?
你又拿出來說事,這是誠信的想要找不痛快啊!
慕小白冷笑一聲說道:「既然延慶大人如此大義凜然,就是不知道延慶大人自己的道德是否完好?」
延慶麵對慕小白的質疑,冷哼一聲:「延慶自便是飽讀詩書,從小便是行的正,坐得端,道德上麵更是孑然自律,絕對沒有半分差池!」
延慶一副渾然無懼的樣子。
朝中臣子都是微微搖頭。
沒想到這十三皇子和延慶之間也有恩怨!
這次十三皇子算是栽了。
這延慶舌綻蓮花,顛倒黑白,最擅長指鹿為馬,大義人。
在朝堂之上,曾經連炎皇都縷縷在這延慶的手下吃癟。
這十三皇子縱然是才華驚世,但是在口舌之爭的方麵卻是絕對不是延慶的對手。
至於道德品行,更是延慶最為得意的一點。
他時時刻刻都是佔據道德高地,自詡聖賢,絕對不會有任何把柄。
慕小白微微低頭。
「我曾聞這古之賢相有一人名為比乾!他曾為君王效忠,願意挖出心肝獻予君王!不知道延慶是否敢在這朝堂之上效仿比乾賢相?」
慕小白這一語說出,這乾和宮中的臣子盡皆是臉大變。
這慕小白真的是夠狠。
這一開口就是讓延慶挖出心肝來證明賢良。
這是想要要了延慶的命啊!
延慶聞言也是變,厲聲問道:「那比乾輔佐的乃是昏君紂王!而炎皇則是英明神武,兩者豈可同日而語?」
慕小白聞言,不由冷笑:「既然你也說炎皇英明,那又為何駁斥炎皇封賞?」
延慶冷笑:「這英明之君也有昏庸之日,我為言自然是在炎皇昏庸之時加以諫言提醒!」
慕小白哈哈大笑:「你是說今日的父皇是昏庸之日嘍?既然如此,父皇,連延慶大人都說你昏庸了,不妨便是將這昏庸表現給他,將他掏心挖肝,株連九族,免得平白遭了臣子誹謗還要忍氣吞聲!」
慕小白的話,正好中了炎皇的心思。
這段時間,他在這朝堂之上的確是憋了一口惡氣。
為這天符皇朝的君主,本應該是主宰萬民,口含天.憲,言出必行,可是卻是被這所謂的言屢屢諫言掣肘,搞的心中肝火叢生。
「十三郎說的沒錯!延慶,你既然都說寡人今日昏庸了,那寡人便是昏庸給你看!來人啊!將這延慶在這朝堂之上掏心挖肝,讓寡人看看這天天責罵寡人的言的心腸到底是黑是白!還有將他家中的老其妻兒統統找來,讓這延慶在臨死之前看著他的老妻兒因他而死,因他而亡!」
炎皇此話一出。
眾臣子紛紛跪倒在地。
「炎皇不可!」
「炎皇不可!」
炎皇卻是心意已決,他要藉助這次機會在朝堂中狠狠立威。
反正那天也快要到了。
這天符皇朝再次振興之日已不遠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