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梟嘆了口氣,將最近自己被沈月然冷落了,後來又冒出個小紅的煩惱一腦道了出來。
為什麼他重生以後,這線越走越偏了呢?
“你那心肝寶貝還有青梅啊。”齊偉林倒是不怕看熱鬧。
傅琛梟沒啃聲,心裡酸。
“你要不裝病吧。”齊偉林出主意。
“裝病?”傅琛梟瞇起眼斟酌。
“我看你家心肝寶貝還在意你的。”齊偉林說,“要是你病了,他肯定捨不得你走。”
“那你剛纔不還說他喜歡那個青梅。”傅琛梟嗆道,“萬一青梅比我更重要呢。”
“哎喲,我的傅大爺,你腦子是談傻了嗎?”齊偉林調侃道,“我說什麼你信什麼?你看沈月然平時對你那個聽話,哪個仆人小跟班能這麼乖巧,還有那隨時都要溢位眼睛的崇拜,絕對是喜歡你的。”
“真…真的嗎?”傅琛梟不確定問。
“琛梟,這可是我第一回見你這麼沒自信。”齊偉林說。
“那他…”傅琛梟還想說什麼,門口傳來了靜。
是沈月然幫著新年裝飾的花盆進來了。
“爺,你看這蝴蝶蘭,我把它放在你房間,好嗎?”沈月然笑盈盈問。臉頰紅紅的,是被冷風吹紅的。
“好!”傅琛梟對著他笑道。
然後再對電話那頭齊偉林簡單說道,“好了,他回來了,你說的辦法我會考慮。”
電話那頭齊偉林還沒來得及應一聲,聽筒裡隻剩下忙音。
齊偉林搖搖頭,放下了聽筒。
傅琛梟掛了電話,忙飛奔到沈月然邊,幫他搬蘭花。
晚上,傅琛梟窩在沈月然被窩裡拉著他說話。
沈月然都習慣了爺這種耍賴的行為。
“然然啊,你真的要回老家嗎?”傅琛梟舊話重提。
沈月然點點頭,“爺,雖然我也很捨不得你,但是我過完年就馬上回來。”
“然然啊,萬一你走了,爺我生病了怎麼辦?”傅琛梟試探的問。
“爺這麼好,一定不會生病的。”沈月然說。
傅琛梟忘了他自己是散打冠軍,不可能輕易生病。
“那萬一我真病了呢?”傅琛梟執著的問。
“我肯定會立刻回來照顧爺的。”沈月然說。
“那你在老家過年呢?”傅琛梟問。
沈月然覺得今天他家爺的問題怎麼這麼多呢。
“我…我……”沈月然答不出來,我太小了,一個人沒法坐車,阿爸也不會同意他一個人回來的。
“好了,別胡思想,我們睡覺。”傅琛梟探到自己想要的,滋滋摟著人睡了。
睡到下半夜,他悄悄起了床,進了衛生間。
下半夜一個人睡在床上的沈月然總睡得不安穩,夢裡老是想上廁所。
終於憋不住了,沈月然猛的睜開眼,沒注意邊躺著的傅琛梟臉不正常,急急忙忙跑去上廁所。
上了廁所回來,纔看見傅琛梟臉紅的有些不自然。
他還是第一回看到這個紅撲撲樣子的爺。
傅琛梟迷迷糊糊手往旁邊一,沒撈到人,睜開了眼,頭卻疼的要死。
“好難……”他嘶啞著嗓子開口。
原來這就是生病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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