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真正的煆燒,是普通丙火、丁火係魔師在凝聚冕時絕不會出現的景。否則的話,不是被燒死,就是耗盡自好不容易修鍊而來的魔力。
而姬卻不一樣,他自己修鍊的魔力雖然消耗的厲害,但卻立刻就被外界湧的丙午元素和丁巳元素補滿。現在的他,就像是一塊充滿雜質的金屬,在這兩種極致火焰中被鍛造著。鍛造的溫度在逐漸升高,痛苦也變得越來越劇烈。
到了這個時候,烈焰眼中才流出幾分認真的神,不是對於能量控製的認真,而是對於姬況必須要極為仔細的觀察。一旦姬無法承,就必須要停止這個鍛造的過程。
凝聚冕,任何魔師一生之中都隻有這一次,在這個時候鍛造他的,打下的基礎是最為重要的,決定著姬未來修鍊的前途。所以,烈焰一定要讓這鍛造達到姬所能承的極限。
很快,姬的已經基本達到了烈焰預想中的要求,但驚訝的發現,和自己預料不同的是,此時姬的依舊沒有達到極限。雖然他在痛苦中掙紮著。但意誌卻極為堅定,並沒有半分崩潰的意思。
意誌力,往往是人類最強大的力量,隻要意誌還能支援,人類的就能發出令人無法想像的巨大潛力。姬的整個似乎都在燃燒,那種痛苦烈焰也曾經歷過,自然明白其中的恐怖。
沒有再喝酒,烈焰臉上流出凝重的神,姬雖然還能堅持,但也必須要更加切的注視,按道理已經超過極限的他,隨時都有可能瞬間崩潰。
同時,烈焰眼中也流出激賞之。四年了,姬每天幾乎都重複著同樣的修鍊,但每天給調製的尾酒卻都會帶給一種不同的味道和同樣的覺。儘管烈焰早在幾年前就覺到姬這酒中似乎有一種潛移默化的力量在影響著自己,但卻怎麼也不捨的拋卻這份覺。不經意間,已經過去了四年。而這個四年如一日的年也在的注視下慢慢長大。
沒有人比更清楚這四年中為了修鍊姬付出了多,他從沒有一天懈怠,否則,他又怎麼能在自己送給了他那兩種極致之火的種子後短短三年修鍊到十級學徒能夠凝聚冕的程度呢?如果說烈焰的一切在姬眼中都是完的,那麼,四年過去,姬所做的一切烈焰也同樣找不到半分瑕疵。甚至有的時候烈焰都想對他說,讓他休息一天。但終究沒有說出口,因為知道這樣的堅持對姬未來會有多大的好。
煆燒再繼續,姬的本已經像是一團火焰,時而金,時而黑,因為極度的痛苦,他的麵容都已經有些扭曲了。而他的雜質早已被至至的火焰煆燒乾凈,這兩種火焰也已徹底融到他的每一部分。烈焰主持這煆燒的過程,為的就是要讓他的變得更加純粹。
在修為上,烈焰不會幫他,隻有自己通過不斷努力得到的能力纔是最可貴的,外來的力量隻會影響到他的未來。如果姬知道烈焰是在以怎樣一個目標來引導他修鍊的話,他一定會大吃一驚。可惜,當他知道這些的時候,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後了。
夠了,烈焰真的不忍心再看到姬在如此痛苦中堅持下,繼續下去對他的也不會再有更多的好,他已經做得足夠好了。按在姬前的手緩緩旋轉,然後再用力回收。頓時,姬隻覺得在肆的所有火焰都像是找到了源頭一般重新朝著自己口的位置凝聚而來。
烈焰手中的酒杯漂浮到半空中,的雙手在自己前一上一下,掌心相對,手掌爪形,右手變瞭如同丙午元聖火一樣的金,而左手則變了丁巳冥靈火那深邃的黑。強烈的金與黑氣流就在雙手掌心之間劇烈的波起來。
而姬的火焰也似乎到了烈焰掌心之間火焰的牽引,在凝聚到他口之後,兩種極致之火併沒有再相互排斥,而是融合在一起,劇烈的旋轉起來,形了一個金黑兩加的漩渦。
烈焰的聲音在姬腦海中響起,「丙午元聖火和丁巳冥靈火雖然分別是至至剛與至至。但它們的真實本卻沒有區別,都是火的一種。這漩渦就是你自兩種火焰本源之力的融合。從現在開始,你已經是一名真正的魔師了。」
烈焰雙手掌心中的雙能量此時已經凝結了一顆黑金兩珠子,按照魚的樣子排列,屈指輕彈之下,沒了姬口的位置,瞬間與他自的極致雙火融合在一起,約之中,一頂特殊的冠冕已經在他口正中的位置凝聚而,也是在那黑金兩漩渦的正中。
這冠冕並不是固定的,伴隨著姬的呼吸而發生著轉變,金或黑,兩種替閃爍。
嗡——,所有的痛苦頃刻間消失,一從未有過的力量瞬間流遍全,姬隻覺得似乎天地都在自己掌握中了似的,所有的一切都清晰的呈現在自己的意識之中。不隻是那口的本源冕在變換著芒,他的每一也同樣在金與黑中轉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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