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風寒,當晚迷迷糊糊醒來,彷彿看見徐潛坐在床邊看,第二天又覺得隻是做了一個夢夢見五爺的時候?
還是更早更早,渾痛苦地倒在山崖之下,以為自己就要死了,卻看見徐潛張焦急地朝跑來?
阿漁真的說不清楚。
抱住徐潛的脖子,耍賴似的親他“不知道,反正我就是喜歡你。”
最單純的喜歡,看到他在便安心喜悅的喜歡。
徐潛忍了一個月,聽到這話,他再也忍不住,捧住阿漁的臉忘地親了起來。
親了不知多久,徐潛先扶開阿漁,偏頭著氣。
這回換阿漁低下頭,紅了臉。
都懷孕了,兩人竟然還這樣胡鬧。
話說開了,夫妻倆重新躺下。
睡之前,阿漁懲罰地掐了一下徐潛,咬牙道“以後不許你再在我麵前提他,你再提,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徐潛已經吃夠了教訓,哪還敢自討苦吃?
阿漁警告他,徐潛也了的手“那也不許你再冤我嫌棄你。”
阿漁撇撇,有一下沒一下地扯著他的領子“我現在年輕,容還在,將來人老珠黃了,誰知道你會不會以此為由,給自己納兩房妾?”
徐潛捂住手“我大你八歲,等你人老珠黃時,我也白發蒼蒼了。”
阿漁算了算“我四十歲時,你也才五十不到,武將威風凜凜的,更不顯老。”
徐潛隻好道“我不是那種人,這輩子都不會納妾。”
阿漁拉著他的手放到肚子上,哼道“孩子都聽著呢,你若食言,我們娘倆都不理你。”
徐潛笑著抱住,又狠狠親了一口。
我為表叔畫新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