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統聞言微微頷首,對於劉禪的佈置沒有提出異議,他同樣是清楚鄧艾的能力。
鄧艾可以說是能文能武,既能帶兵打仗,又能理政安民。
帶兵打仗的功夫,鄧艾的本領無人不知,而理政安民方麵,明儒郝經曾言:魏晉屯田之利,始於棗祗,於任峻,終於鄧艾。
歷史上鄧艾鎮守淮南期間,興兵屯田,從此淮南兵馬自給自足對魏作戰再也不缺糧草,此等政績可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說完江東的況,龐統這才將目放在魏國,指向司隸說道:「其實目前魏國並未完全退出司隸,隻是讓出了弘農郡以及河南軍而已,黃河以北的河東郡以及河郡並未讓出。
由於郭淮遷移百姓手段和一些,司隸百姓遷移較慢,隻是渡過了黃河,尚未進幷州,目前那些百姓暫時被郭淮安排在可河東以及河。
河東的阪津本就有兩萬兵馬鎮守,如今潼關的三萬魏軍也都撤到了河東,河二郡,在黃河北岸的各渡口佈防。目前在這兩地,魏國的兵力達到了五萬餘人。」
龐統說罷,一個臣子沉道:「隻是不知魏國是想拒黃河而守,還是打算將百姓遷走之後再將此二郡讓出來。」
司隸原本有七州,分別是關中三輔:京兆尹,左馮詡,右扶馮。以及潼關以東的河東郡,河南郡,河郡,以及弘農郡。
早些年三輔與涼州的一些郡合併了雍州,司隸便隻剩下潼關以東的河東四郡。這四郡,弘農郡以及河南郡在黃河以南,河東郡和河郡卻在黃河以北。
而魏國並不是將司隸四郡給全部讓了出去,仍舊保留了黃河北岸的河東郡以及河郡。
劉禪聽了那臣子的話,笑了笑說道:「魏國自然不可能放棄河東以及河,河東乃是幷州的屏障,河東一失,我軍便可從側麵進攻幷州。如此幷州上黨的壺關要塞豈不是失去了作用?
至於河,如果失去了,我軍直抵冀州魏郡邊境朝歌,要知道朝歌距離魏國新都鄴城可隻有不到兩百裡路程,魏國若放棄河,可就要考慮再次遷都了!
因此魏國必須留下此二郡,作為戰略緩衝。」
「微臣想當然了!」那員聽了這話,臉不由得一紅,施施然退了下來,他隻不過是個普通文,對於軍事卻是一竅不通,這番話說出來倒是鬧了個笑話。
「卿你繼續說!」劉禪了手錶示不介意,示意龐統繼續說下去。
龐統點了點頭,看向地圖繼續說道:「至於兗州,魏國其實也並未全部全部放棄,魏國仍舊保留了兗州的泰山郡。」
劉禪坐在龍椅上,著殿下懸掛的地圖說道:「泰山郡位於兗州西北部,地勢險峻,而且是兗州進青州的要道。如果泰山郡丟了,我軍便可長驅直殺進青州了。
泰山北側乃是黃河,南邊乃是汜水,魏國留下泰山郡,便與黃河還有徐州的汜水河構一道天然防線,互為犄角,不僅可以保住青州不失,還可與江東加強聯絡,相互策應,哼,這司馬懿果然老巨猾。」
龐統手指著黃河,繼續說道:「兗州與冀州隔河相,目前魏軍在冀州,沿著黃河,每隔二十裡便建立了一座堡壘,據細作來報,其記憶放了狼煙。一但有敵,魏軍便會點燃狼煙通報敵。
而在各渡口邊上,魏軍已經開始著手修建城池,城池規模不大,但卻是以水泥沙石所著,堅不可摧,囤積數千兵馬綽綽有餘。
單隻兗州邊境的黃河沿岸,魏軍便囤積了八萬兵馬。加上司隸北部的五萬兵馬以及泰山郡的四萬兵馬,魏軍在黃河沿岸一共佈置了十七萬兵力用於防備我大漢。」
法正沉道:「魏軍雖然撤退到了黃河以北,但卻也收了戰線,兵力變得充足起來,藉助黃河為其屏障,而泰山郡又有泰山天險,想要攻河北,難吶!」
別看黃河有千裡之長,但黃河險峻,水流洶湧,能夠可供渡河的渡口,就那麼幾個而已,比較有名的渡口就是板津門,風陵渡,延津,白馬津等大渡口。
如今魏軍守住渡口,又在沿岸每隔二十裡建立烽火臺,漢軍想要渡河,甚至是尋找平緩之地渡都是不可能的事。
若冒險渡河,敵人趁機半渡而擊,必定慘敗。
而泰山郡,又有泰山天險,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也是難以進攻。
如今魏國退守河北,將防線打造得猶如鐵通一般,想要進攻還真是有些麻煩。
劉禪笑了笑說道:「目前兗州,豫州,司隸等地尚且還百廢待興,此次我又帶了十幾萬兵馬過來,加上豫州鄧艾以及大司馬,駐紮在這三州的兵馬足有二十多萬。
目前三州百姓尚且沒有安頓好,無法自給自足,更別說供給兵馬用糧了。因此咱們大漢與魏國,短時間是不會有大戰發生了,故而還是先討論防守的問題,待休養生息,糧草足備後,在大舉進攻魏國不遲。」
龐統聞言說道:「陛下,我軍兵馬眾多,目前三州百姓稀,而且多是老弱,青壯不多,依靠他們耕種,隻怕難以供應大軍所需,若從其他州郡運糧,又太過麻煩。
微臣以為當啟屯田製度,以求儘快自給自足,如此不出兩年,便可繼續用兵。至於防守,魏國既在黃河沿岸設立烽火臺,在渡口邊建立城池,我軍亦可如此!」
一個武將聞言提出異議:「魏國如今河北,哪裡還敢渡河進攻我大漢?修建烽火臺太過麻煩,何須如此大費周章?隻需在各渡口屯兵即可。」
「王將軍此言差矣!」龐統聞言立刻反駁道:「如今魏國已經收戰線,可用兵力也有近二十萬,不可小覷。這些年我軍雖屢戰屢勝,但獅子搏兔亦盡全力,魏國未滅,各路兵馬都不可掉以輕心。
那司馬懿喪心病狂,多次想要挖掘黃河致使黃河決堤在對付我大漢,一個人在生死關頭往往能做出讓人意料不到的事。如今魏國滅亡在即,他們為了保魏國不滅,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這種時候,更必須小心翼翼多加提防,哼,咱們若是稍有懈怠,隻怕會麵臨滅頂之災!」
龐統這話說的可是一點沒錯,一個人在生死存亡之時,可是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就好像一個懦弱之人,你經常欺負他,有一天把他欺負了,說不定會拿刀跟你拚命。
如今魏國雖然陷劣勢,亡國已經是時間問題,但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懈怠。若是有所懈怠,搞不好魏國就來個絕對大反殺。
就好像歷史上的蜀國,雖然劉阿鬥投降了,但還有薑維這樣一批忠心的臣子,在那種時候,薑維尚且想出了復國之計,若非鍾會行事不嚴,搞不好就讓魏國功了。
不過儘管薑維的計策失敗了,但也還是拉了鍾會和鄧艾這兩個魏國大將一起下了黃泉。
「啪啪啪!」劉禪拍著手掌說道:「龐司空說的不錯,越是到了這種時候,就越要提高警惕,爾等需銘記在心,不可因天下即將一統便有所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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